他從她含情的雙眼窺知她的心裡有他,他會心一笑,摟著她的肩,沿街往停車處走去。「我去波士頓,一回來就來看你,想跟你一起回家。」
麥琪兒飄飄然,總覺得一切美妙得有點不真實,他這麼說,好像他也想著她似的。
「你有想我嗎?……今天……」她害羞地問。
「沒想你怎會來?」他手往她腰間移,捏了她一把!
她笑著躲開,他又把她摟了回來。
「你出差回來很累了,還來接我太辛苦了吧!」她嘻笑著,心熱熱的,眼眶也熱著,能被他想念著,她真的有夠幸福,她根本沒想到他會在她下班時出現,心裡好感動!
「看到你就不累了。」他熱情地瞅著她,發現她今晚沒戴那副丑眼鏡,清麗的小臉完全呈現在他眼前,教人想當街親親她。
「原來我有提神的功能。」她指著自己說,他一定發現她戴了隱形眼鏡,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搞的,整天都很注意自己好不好看,更不想戴他覺得醜的眼鏡,可能是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在作祟吧,希望他覺得她漂亮又好看。
「哈哈哈……」他愉快地大笑,跟她在一起心情分外舒坦。
兩人走到了路口,她要往地鐵的方向走,但他拉住了她。
「我的車在那裡。」他指著反方向,將她帶往他的座車。
她再次訝異,腳步遲疑,到了他豪華的凱迪拉克座車旁,司機下車來替他們開車門,她怔怔地並沒有立刻鑽進車裡……
「怎麼了?」墨凱森輕聲問她。
「你幹麼……待我像個公主?這樣我會以為自己在作夢!」她木訥地喃念。
他淡笑沒有馬上回答,推她進車裡,自己也坐進去,司機關了車門,也上車,啟動客座和駕駛座的隔音窗後,隨即駕車駛離。
「回答我。」她低著頭看著花問他。
他握住她的小手,低啞地說:「我們喜歡對方,正在戀愛不是嗎?」
她心窩烘熱,難以想像自己正享有這份特別的溫馨感。「可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花,打衛那麼多年,也沒被人接送過……你這樣……萬一寵壞了我可不好!」
「有什麼不好?」他想寵她,誰敢說話?
「要是我們將來分手了,我會很痛苦的。」她想得很遠、很多,腦子裡轉著無數的念頭,她怕快樂只是一時,無法永遠的擁有,也怕自己承受不起太多的車福……她一向都是靠自己,沒人對她好,突然有人待她像寶貝,她一下子心情浮上雲端,都快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夢境了。
「我不允許有那一天到來。」他環著她的肩頭,霸道的低語中又有極度的感性。
「啊?」她抬起灼熱的雙眼。
「我會等你畢業。」這是他心裡的話。
「可是……」她畢業得回台灣的老家去拚經濟,他幹啥等她?
「放心地來愛上我,別顧慮那麼多,我會做最好的安排。」他們的關係正在進展中,一切都順著他的計劃走,她沒什麼好擔憂。
她不懂,他要做什麼安排,她擔心他的安排會牴觸到她的人生規劃,她肩上有父母賦予的使命啊!她得掙大錢,光耀門楣……
「拜託別想那麼多好不好?」他低頭吻她,把整天堆積在心裡對她的想念全化成一吻,熾狂地吻她。
她被他熱烈的吻得心都飛了,猛然地忘了剛剛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他拿開她手上的花,放到椅子空位上,更熱情地吻她,緊密地擁抱她:她在觸及他火熱的身子時,意念裡只有他火燙的溫度,心跳隨著他的吻而狂野……
「啊!」她小臉爆紅,緊張地又扣住他的手,身子顫慄,喘息。
「你沒被愛過。」他盯著昏暗中她慌忙的樣子,沒敢再恣意去探索她,她的緊小已告訴他,她是處女。
她情怯地伸手輕撫他英俊的臉,他下巴上扎人的鬍髭,頭昏昏地承認。「嗯……你比較喜歡有經驗的女人……對不對?」
他沉聲笑了,強壓著對她的愛慾,退出她的緊小,把她發顫的香軟身子,密實地抱在懷裡。「我誰都不要,只喜歡你。」他愛她都來不及了,哪還看得見其他女人。
她緊緊貼在他身上,他的一句喜歡比什麼都珍貴,只是她能擁有他多久?她暑假結束就得走了,畢業也就要回台灣,兩人異地分隔,很快地他對她的喜歡會漸漸淡掉,最後什麼也沒有了,她心酸楚,暗自傷腦筋。
「你在想什麼?」他輕拍她的背。
「沒有……」她沒說出心裡的憂鬱,而是想珍惜他的情意,就算他們不能長久在一起,她都會記得他的好。
墨凱森心裡想的跟她不同,他對他們的未來充滿希望,他會一步一步地讓她深愛上他。
兩人不再開口,抱著對方,倚偎著對方,直到車停在他們的家樓下。
「到了。」他說,極力克制自己,不再抱著她,把花放到她懷裡。
她抱著花束,腳步虛飄,由他牽著手下車,一起進大樓,兩人到彼此的家門前才分開,她顫抖著手拿鑰匙要開家門,但鑰匙老對不准鑰匙孔。
「我幫你。」他主動過來幫她,替她開了門。
她很糗地笑自己。
「我等你。」他把鑰匙交到她手上,傾身吻她。
「嗯。」她匆匆進屋:他看著她關上門才回家。
兩人各自進了浴室洗澡,急著去見對方。
這晚他們在露台上聊天,聊到深夜,才吻別對方……
上午,墨氏總裁辦公室裡──
「叫小麥進來。」墨凱森按了對講機到秘書室給歐秘書,要她傳他的令。
「總裁您待會兒不是要去高爾夫球俱樂部,和愛馬仕董事長打球嗎?」歐秘書悉知他的行程,很想探問他要小麥這時進辦公室做啥?今早有人看見他和小麥一起進公司,誇張的是還有人說見到他們手牽著手喔!她是沒見到,光聽就已大受刺激了,她很想知道他們之間是何時有了曖昧關係,怎麼她平常都沒觀察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