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喝醉酒的懲罰?
都怪昨天那位酒促小姐,說什麼水果酒的酒精濃度不高,就算沒有任何酒量的人都能輕鬆喝上十杯。
起先她拒絕了,但在酒促小姐的鼓吹下,她輕嘗一口,便被那酸甜的滋味吸引,忍不住多喝了些,以為只要不喝超過十杯就不會醉,沒想到才兩杯,她就已經腦袋發昏了,而第三杯竟然還能撐著發昏的腦袋灌下去,這真是……
喝醉後,她好像記得安耀送她回到家裡,然後……
想到這裡.曲媛景的眼睛倏然睜大。
「安耀?」她轉頭一看,發現此時正光著身子和她蓋著同一條棉被的安耀果真睡在身邊,她連忙捂上嘴,怕吵醒他。
沒想到,那場春夢……竟然是真的!
天呀!昨晚她在半醉半醒間勾引安耀?
臉頰上的嫣紅一路蔓延至耳根,她望著他結實的胸膛,深深吸了口氣。
被子只遮擋住他的重點部位,其餘那些完美的線條全都一覽無遺地呈現在她眼前。
曲媛景吞了吞口水,別開臉將眼睛一閉,扯過被子往身上一纏,不敢再看著床上那個裸男。
拜託上帝保佑,千萬不要讓他現在醒來,至少等她穿完衣服,拜託……
但,她的禱告上帝還沒來得及聽見,她便被連人帶被地捲回床上去。
「你想害我感冒嗎?」唇上噙著笑,安耀大手一伸,將她抱個滿懷。
「哇——?」曲媛景嚇了一跳,臉兒更加嫣紅,「我……我不是……」她沒有要害他感冒啊。
「分一點給我。」說完,他用力地扯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將兩人包起,讓兩人赤裸的身體在被子裡緊密地貼合,「這樣就不會感冒了。」
嗚……好羞人喔!感覺到抵在身上的硬物,她只能低頭避開他的視線,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我昨晚的表現沒有讓你滿意嗎?不然你幹嘛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望著她紼紅的雙頰,安耀的笑容裡充滿得意。
而令他更滿意的是她無瑕的身子,她竟然沒有讓紀允風碰過她?很好,這樣的獵物他喜歡。
「啊?」她現在是不是該裝傻呀?「昨晚我喝醉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都沒發生。」呵,裝傻?他索性順著她的話這麼道。
聞言。曲媛景抬頭瞪他一眼,「什麼叫『什麼都沒發生』?」她都讓他吃乾抹淨了耶!
「哈哈哈……」看見她的反應,安耀開心地笑出聲音,「那你提點一下,我們昨晚發生什麼事了?」話題一轉,又回到她身上。
「你……好吧.你笑吧!」曲媛景知道自己現在很可笑。
對,昨晚是她勾引他的,什麼都算在她頭上好了。
見她鼓脹的臉頰.,他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她的紅唇,然後往床上一倒。緊緊將她壓在身下。
「喂。你做什麼?」昨晚已經折騰了一整夜,他還有力氣啊?「不累嗎?你昨晚已經……」然後羞紅著臉瞪視他。
「昨晚怎麼了?」安耀一笑,盯著她略顯心虛的眸子,「發生了什麼事.你還沒說。」
曲媛景白他一眼。這要她怎麼說啊?「沒、事!什麼事都沒發生。」
「那很好啊。」他點點頭,
「啊?」什麼意思?
「那就現在讓它發生吧。」他很樂意俸陪的。
「什麼……唔……」曲媛景來不及抗議,唇已經被了。
安耀的動作像獵豹一樣迅速,接下來,昨晚所發生過的一切。現在又發生了一次……
已經過了中午,曲媛景疲累地賴在安耀的懷裡,半合著眼,想起身下床,卻又不願睜開眼睛。
安耀摟著懷裡的女人,讓她「喂飽」之俊,神情顯得滿足。
「我們是不是該起床了?」她出聲道。再這麼睡下去。天都黑了。
他動了動,懷裡挪出更大的空間,然後將她「塞」好。「這樣不舒服嗎?」他挺不想下床的。
「我們……」是不是進展得太快了?
這讓她有點不安,對於他,她完全不瞭解,卻輕易地跟他發生了關係,她是不是太隨便了?
「怎麼了?」見她欲言又止。安耀直裁了當地道:「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我不喜歡支支吾吾的。」
聞言,曲媛景抬眸看著他。好,這可是他說的。
「你是誰?家裡有些什麼人?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認識允風?為什麼會出現在曲家的晚宴上?為什麼想招惹我?有什麼目的嗎?上次為什麼把我丟在河堤上?心情不好為何不找別人,卻找上我?為什麼餐廳經理會對你這麼客氣?為什麼……心情不好?」接著是最後一個問題,「我想起來我該準備上班了,能把我放開嗎?」
聽她一口氣問這麼多問題,他果然清醒不少。
「這麼多問號?」這女人是好奇寶寶嗎?
「是你教我直接問的。」她總不能對他完全不瞭解吧?既然已經和他有如此親密的關係了,她可不想仍對他一無所知。
「我先回答最後一個問題吧。」安耀輕笑,「我是可以馬上放開你,不過要我回答完你問的所有問題需要一些時間,你今天可能無法準時上班了。」
「好吧,我陪你耗。」曲媛景發現他真是無賴,但她就是好想盡快知道那些答案。
好,那他就耐心的回答吧。
「我是安耀,家裡有父親、繼母,五個弟弟,一個妹妹……」
「五個弟弟,一個妹妹?」好多喔!這對她這個獨生女而言簡直是驚人的數字。「你是老大?」
他點頭,繼續道:「我是英國珠寶集團葵聖斯亞洲區的負責人。」
「葵聖斯?哇!你就是允風說過的那個可敬的對手?」她曾聽紀允風這麼提過。
紀允風說,葵聖斯亞洲區負責人的能力不容小覷,所以他絲毫不能鬆懈,沒想到被他稱為可敬的對手的人竟然是安耀。
「可敬?」是可恨吧?「他真這麼說過?」
安耀輕擰眉心,看來,他對雲雅而言是個可怕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