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許你再提起我以外的人,我要你看著我,將全部的心力放在我身上。」他一臉妒意的大喝,即使肋骨疑似斷裂痛得要命,他還是蠻橫地摟緊她,不准她腦子裡有其它人存在。
聽了他無賴的言詞,她低聲地笑了。「幼稚。」
莫綠櫻的心漲滿被愛的幸福感,唇角揚高,享受著他霸道的寵愛。
「幼稚又怎樣?我就是要獨佔你,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奪走你,包括死神。」
一想起她在河中沉浮的模祥,風浪雲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他從沒那樣的恐慌過,害怕失去一個人,一片空白的腦子竟是駭人的虛空,他驚得連呼吸都停頓,只想著世上若沒有她,誰還能填滿他孤寂的心?
聞言,她又鼻酸。「以後不許那麼傻,急湍的河流來得又凶又猛,你只是一個人,怎麼能對抗大自然的無情,你……」
微冰的唇帶著一絲溫熱,覆住她發紫的小嘴,內心激動的她只能攀著他的背,藉由他熱切的吻獲得平靜。
「若是再有一回,我依然不會放你一人,你跟我一樣都是寂寞的人,我不能沒有你。」再有選擇的機會,他還是會跳下去。
「浪雲……」她闔上眼,任由感動的淚水往下滑落。
「我愛你,不要懷疑我的真心,也許我有花心的壞毛病,以及愛美女的不良習慣,可是能讓我為她而死的人只有你,我的心早在十七年前就被拴住了。」他掙不開,也不想掙開。
莫綠櫻揚起唇,笑得好美。「我是班長,有責任督導你偏頗的行為,你最好小心點,我會時時刻刻地盯緊你,不讓你殘害無辜的女性同胞。」就是他了,不會有別人,能令她傾一生所愛,唯有他一人。
「嗟!給你竿子就順勢往上爬了,別給我得寸進尺。」他裝惱地往她俏臀一拍,意外地發現「少說狠話,紙糊的老虎。」他也只是愛裝腔作勢,其實不曾真正傷過她。
「紙糊的老虎?」挑起眉的風浪雲輕撫著她僅著底褲的粉臀,挑逗的大手往大腿根部探去。
「你……」她抽氣,「你做什麼……」身體敏感地輕顫了一下,她蜷縮起怕冷的腳指頭。
他故意輕佻地咬咬她細白肩肉。「小妞,該以身報答我的救命大恩,本大爺要品嚐你一身細皮嫩肉的滋味。」
「不……噢!不行,你受了傷,還有可能會發燒……嗯!不能碰……那裡……」天哪!
她要著火了。
他低笑,以舌舔吮她的耳。「發燒最好的退熱方式是出汗,甜心,你碰到土匪了,乖乖地獻出貞操吧!」
身一翻,風浪雲痛得眼角抽措,在救起莫綠櫻之前,他曾被飄流木頂了一下胸口,又被強勁的水流傷了背,其實他傷得一點也不輕。
奮力將人拉上岸後,他找到一處避難小屋,在兩人安置好不久便陷入昏迷,直到她的淚滴到傷口才痛醒。
「胡……胡說,不行……真的不行,外面狂風大作……」根本不是好時機。
「所以屋內激情難耐,吾愛,讓我溫暖你冰冷的身體吧!」他腰一挺,滑入銷魂的情慾殿堂。
傷口痛,但某個部位更脹得難受,他恣意地馳騁在她的緊窄裡,張狂又得意的展現男性雄風,無視屋外狂掃的風雨。
一夜的狂風暴雨雖讓人們損失慘重,卻也為愛情注入生命,當李老爹來查看他儲存陶土的磚房是否受損時,由微敞的門縫中看見一對赤裸交纏的愛情鳥,睡得香濃地互相擁抱。
於是,他笑了,回身告訴其它裡民,找到里長了。
第十章
「什麼,離婚了?!」
美國本地正爆發一樁年度最大醜聞,因貪瀆而被收押的某州眾議員,他正和一美艷女子在市郊的別墅廝混時,被FBI破門攻入,兩人光著身子遮面的一幕被即跟入的記者拍了下來,登在各大報頭版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妻子。
素來以愛妻愛子愛家庭塑造出好男人的形象,一夕間成了人人唾棄的偽君子,對該名眾議員而言,婚外情的殺傷力遠勝貪瀆罪名,政治事業因此危如累卵。
當然,無孔不入的媒體憑著一張模糊不清的相片,追出令議員人氣下滑的外遇對象,赫然發現竟是知名華人企業家的妻子--黛娜。
一時間,她成了人人追逐的焦點,不只鎂光燈時時跟著她,無孔不入的狗仔也挖出她過去不為人知的秘辛,包括她吸毒,酗酒,性關係淫亂,還和某教區的神父有染,甚至曾非法墮過三次胎。
然而因為她的美貌,這些負面新聞並沒有阻止眾多追求者,無視她已婚的身份,試圖以各種方式接近她,言語淫穢想和她有進一步的交往。
不堪其擾的黛娜壓力大到在一次精神崩潰中,脫口而出肚裡的孩子是她和園丁哈格有的,已經五個多月了,而非她所言的四個月。
風家父子都因她一番脫序的言論而鬆了一口氣,風志航趁此機會向法院提出離婚訴訟,結束了和黛娜這段貌合神離的夫妻關係。
「喂!不要太過份,你已經一小時又二十一分零七秒沒看我,你不覺得良心不安嗎?」虧他還安份地不看其它女人,她居然視若無睹地漠視他。
咱地,莫綠櫻揮開一隻作亂的手。「別胡鬧了,我在幫唐女士登記賓客名單,你不要吵我。」
「我吵你?」一臉怨夫模樣的男子揚高聲量,十分不滿的搶走她手中的原子筆。「那個女人的事幾時輪到你插手,你少多管閒事。」
她無奈,但又好笑的抬起頭,以看著一名耍脾氣孩子的眼神看他,「那個女人是享譽國際的知名畫家,請給予尊重。」
「畫幾張沒看頭的油畫也算是畫家,那我小時候的隨手塗鴉都能媲美梵谷的「向日葵」了。」風浪雲不屑地輕嗤,對掛滿牆面的風景畫絲毫不感興趣。
「好呀!把你以前的傑作拿來,我相信唐女士樂於挪開一點空間,懸掛你的得意作品。」如果他敢,自然不會有人反對,頂多引人哄堂大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