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再專業的管家都比不上你的用心、用情。」
「你都是用金錢和甜言蜜語收買人心的嗎?」她稍微提高音量。
她不是幼美、娃娃和王媽,她不會輕易妥協,他曾讓她心碎,她無法在累積五年的傷痛中再接納他。
「我只是很久沒吃到你做的飯菜,單純地想讚美你而已。」他誠實表示,繼續享受美味餐點。
「你今天來應該不是為了稱讚我的手藝吧?」她冷冷地問。
「我來是想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補償你,我希望可以給你和娃娃一個完整的家。」
「什麼意思?」他的直接讓她感到震驚。
「芝瑜,我們重來好嗎?」他眼中有深情,有執著。
他想要和她一起照顧娃娃、一起吃飯,渴望跟她共享家庭溫馨的感覺,實現她未了的夢想。
她一愣,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令人震驚的要求。明明她對愛情已經不再有期待了,可是聽見他這句話,為什麼她的心跳如擂鼓,好像隱隱地有一股渴望在胸口躁動呢?
「為什麼?是因為娃娃嗎?」她輕問。
「就算我們之間沒有娃娃,我還是會重新追求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他漸漸擁有了地位與財富,身邊也不乏女人圍繞,卻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芝瑜那樣溫暖他冰冷的心,填補他的空虛寂寞。
偏偏他過去讓她受盡委屈,無法給她嚮往的幸福家庭,他心裡對她有著深深的愧疚和虧欠,而現在,他想盡力給她們母女幸福。
「你現在真的很會說話……」她可以相信他,重新接納他嗎?
望著他深情的眼眸,她差一點就要跌入他的柔情裡,溺斃其中。
不可以的,她不該忘了她曾經只要一個單純的幸福,但他卻全心全意投入工作,讓她嘗盡無奈和失落。
她不是沒見識過他工作起來六親不認的冷漠絕然,現在,他又怎麼可以跟她說想要重來呢?他怎麼能保證可以給她幸福呢?
「……對不起,我不能。」不能再重蹈覆轍了,抑下內心隱隱期待的波動,她回絕了他。
韓斌的黑眸一瞇,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為什麼?」
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嗎?她為什麼要拒絕他?
「我不想把幸福交給一個把工作擺第一位的男人,以前我想要有一個家時你不答應,現在你想要一個家,可我的心已經冷卻了。」
他曾摧毀了她的幸福和期待,她不敢再對任何男人抱希望,她寧可回到自己的保護殼裡,用冷漠武裝自己的脆弱。
「你的心冷卻了?」他人在異鄉,一直對她牽牽唸唸,而她卻告訴他,她的心已經冷卻了。
「沒錯!因為你,我的人生從此降到冰點,那些痛苦的記憶讓我對戀愛的感覺也麻木了,所以我求你,別再來了。」
她像是怕洩漏了什麼似地離開餐桌,匆促地來到客廳,躲開他質疑的目光。
韓斌氣惱地追了過來,不願就此放棄。
「我不想再提這些事了,你回去好嗎?」她催促他離開。
「為什麼不給彼此一個機會呢?」他像一隻負傷的野獸,黑眸裡燃起火焰,他不信她真的可以在五年間完全忘記他,對他毫無感覺。
她漠視的眼神、冷淡的回應,在他眼裡都成了心頭那把怒火的助燃劑。
他欺近她,大手攬住她的腰,而她急著閃躲,反而使他昂藏的身體向前傾,兩人雙雙跌在沙發上。
他頤長的身體結結實實地壓住她,兩人緊緊依著彼此,幾乎沒有一絲縫隙。她的豐盈正貼在他寬闊的胸膛,如果她對他沒有情意,為什麼他可以感覺她的心跳會不尋常地加快,溫柔的臉蛋還泛著嬌怯的紅暈?
「你說謊!你臉變紅了,心跳也好快……」他的俊臉肆無忌憚地逼近她,要拆穿她的謊言,逼出她真正的心意。
「你這樣壓著我,心跳當然會加快!」她何止心狂跳,連呼吸都紊亂了……
「好,我會證明你是在說謊。」他的鼻尖幾乎觸及她,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你不行——」
沒想到她的嚇阻反而更激趄他的決心,他的表情似笑非笑。「你知道嗎?男人最不喜歡聽到『你不行』這三個字。」
「你放……」她不能再說話了,因為他的唇已經粗暴地落在她的嘴唇上。
他的吻跟以前不同,充滿了佔有慾跟不容抗拒的專霸,而他的動作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伏在曲線凹凸有致的她身上,眼神中充滿著吞噬的慾望。
她的力量太薄弱,根本無法攔阻一頭發怒的野獸。她抗拒他、捶打他,同時隱約感覺到他的背部線條結實如昔,他的氣味是如此的熟悉……
禁錮五年的情慾,因他狂熱的吻漸漸地被撩動起來了……
她冷卻的心悄悄地被他的熱情所融化,她情難自禁地開始回吻他,原本推拒他身體的手,無法自抑地圈住他的頸項,不再有顧忌地和他一起沈溺在甜蜜的過去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棉質上衣已經滑落一肩,他火熱的大手伸入她的裙內,探索著她的身體曲線。
五年了,她比以前更美麗,纖腰不盈一握,胸部的線條變得更豐腴優美,身材顯得更玲瓏有致,而她生澀的反應卻仍像個少女一樣。
儘管她變得更誘人嫵媚,但眼底那份對情感的期待和執著,卻依然沒有改變。
他用沙啞而勝利的語氣告訴她。「你還是沒有變,不管是廚藝、迷人的唇、竊窕的身材……每一樣都依然吸引我,我真後悔五年前放你走。」
她嬌喘地看著他,瞪著眼神灼熱的他。
沒錯,原以為她的心已經上鎖,現在她才明白,她對他的渴念和情意其實一直存在。
她氣自己真的很沒用,居然讓他輕易地點燃她的情慾,看穿她掩不住的情意。「你快走吧,不要留在這裡。」
「好吧,」他玩味地說著。「這裡真的太擠了,下次我們去房間好了。」起身前,他幫她拉了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