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熟女有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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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說著,她低頭想拔下戒指,卻被他制住。

  「戴著,不准拿下來。」他捧起她的小臉,堅定地宣示。「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

  他低頭吻上她紅潤的小嘴,兩人都把心中濃烈的情感投注在這一記熱吻,彼此的氣息親暱地交融。

  古色古香的雅致包廂中,淡黃的燈光帶著一種浪漫溫暖的色調,淡淡映照出一對幸福的剪影。

  第八章

  秋去冬來,季節在城市中遞嬗,台北的天空灰濛濛一片,飄起毛毛細雨。

  從上回在中國餐館向維薰求婚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個多月,連季少衡自己都有點難以置信,他居然靠著電腦視訊和長途電話,就這樣和她談起遠距離戀愛。

  這兩個多月裡,他安分守己不把妹、不接受女人的示好、不泡夜店,被好友丁冠翼調侃他是在過苦行僧禁慾的生活,但是他卻甘之如飴。

  每隔兩到三個星期,他就會騰出時間飛到上海去,除了可以跟維薰見面,也能視察分公司的業務。

  距離非但沒有沖淡兩人的感情,反而因為各自在不同的城市,讓彼此更加掛念對方,把握每一次見面的時間,盡情地討好對方,讓他們的感情更加堅定。

  下午三點,季少衡沒有上班,披著睡袍,懶懶地躺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冰枕貼覆在炙燙的額頭上,另一隻手則持著電話。

  「任經理,你在做什麼?」季少衡將長腿擱置在茶几上,被病菌折騰的他,兵敗如山倒,整個人無力地癱在沙發上。

  電話的另一端,維薰用肩膀夾著話筒,忙著審查報表。

  「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她看了手錶一眼,感到有些不尋常,他很少會在上班時間打電話過來,通常萬籟俱寂的深夜時分,才是兩人纏綿熱線的時間。

  「我生病了。」他虛弱地哀號。

  「你在裝可憐嗎?」她疑惑地停下動作,不是很相信他。

  「我是真的病了……」他咳了幾聲。「你沒聽出我的聲音變得很沙啞嗎?」

  「那去泡杯蜂蜜檸檬茶來喝,那對治感冒很有效。」她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說:「還有,記得多休息、多喝開水,要去看醫生。」

  「就這樣?」季少衡像個任性小孩般抗議。「我發燒到三十八度半,連出門上班都不行,你居然只說這些……」

  他是在撒嬌嗎?隔著話筒,她低低地笑著。「那你希望我說什麼?就算我是醫生,也不能隔著電話幫你看診。」

  「我發燒全身都不舒服,喉嚨好痛,你這個當女朋友的還不關心我、安慰我兩句。」季少衡低聲抱怨。

  「我都叫你去醫院了,你不聽我有什麼辦法。」她無奈地歎氣。

  這男人平常成熟沈穩,怎麼一生病就變得像十歲的小男生,任性得不得了。

  「我討厭去醫院。」他重新將冰袋枕在額頭,減輕灼熱感。

  「你在家對不對?那我等會兒傳一間耳鼻喉科診所的地址給你,你去那裡掛號看診,那醫生很厲害,吃幾包藥就會好了。」她耐著性子哄勸。

  「你回來陪我好不好?」季少衡仗著自己是病人,無賴地提出要求。

  「季執行長,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她端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桌上一落落的卷宗和檔案。

  「任經理,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很認真。」他數了一下,他已經快三個星期沒有見到她了,下星期又要開高階主管會議,他完全找不出時間去看她。

  「我正在上班耶,手邊還有一個企劃案沒有審,一堆報表都沒有看,怎麼去看你?而且,我們一個在上海、一個在台灣,中間隔著台灣海峽,你當隔著一條淡水河,車子一開、過個橋就到嗎?」

  他苦悶地垮下俊臉,不吭聲,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她,也可能是生病令他感覺寂寞孤單,有一種迫不及待想見她的衝動。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電話那端突然沒了聲響,令她有些不安。

  「維薰,我現在頭很昏、很痛,全身都不舒服,好想見你。」他沙啞的嗓音透著滿滿的思念。

  「我現在也走不開……」她無奈地噘著小嘴。

  她忍不住埋怨起自己,沒事幹麼堅持談遠距離戀愛,在最寂寞孤單的時候,只能透過話筒互相傾訴思念,然而情話再甜蜜,也比不上一個親暱擁抱來得溫暖。

  「你是我的藥,我一見你病就好了。「他柔聲誘哄。「維薰,我現在真的好想見你……我好想你……」

  他真摯的告白,讓她的心軟了幾分。

  她也很想見他,想陪他去看醫生,想為他煮一鍋熱騰騰的粥,但是一見到桌上那一大疊尚未處理的案子,她的理智和驕傲便瞬問回籠,不容許自己在工作上太輕忽。

  先前李佳蒂將他們談戀愛的事透過電子郵件傳送出去,幾乎台灣總公司和上海分公司的員工都曉得她和季少衡的關係。

  她剛來到上海接任行銷企劃經理一職時,不少人私下流傳她這個空降部隊是靠季少衡的關係坐上來,雖然表面上服從她,但流言蜚語從來沒有停止過,為了要讓大家心服口服,她做每件事都賣力拚命,就是想藉此證明自己的實力與能力。

  季少衡握著話筒,故意重重地咳了幾聲,企圖激發她的同情心。「咳、咳……」他一副很虛弱的模樣。

  他讓她離開太久了,是該把她拐回來的時候了。他太清楚她驕傲的個性,如果不乘機用苦肉計將她誘回台灣,恐怕就算兩人結了婚,他大概也會成為一名「慰安夫」——每個月飛往上海安慰老婆的丈夫。

  「維薰,我真的好想你,那些工作放著又不會跑掉,更不會有人搶走,但是我就不一樣,我愈想你,病就愈重……」季少衡任性地要無賴。

  她咬著下唇陷入掙扎,隨手翻起企劃案。「這些工作都有時效性……你就不要孩子氣了,等一下我找出耳鼻喉科診所的地址傳給你,你自己去看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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