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嗎?」他唇角揚起一抹性感的笑,「我很想繼續之前未完成的事,跟你恢復關係。」他眨眨眼。
她驀地廄覺雙頰染上紅暈,想起之前差點擦槍走火的畫面讓她身體開始燥熱。
「那只是一時意亂情迷,不該發生的。」她轉過身想離開他的視線。
突地,一隻大掌扣住她的纖腰,她的背貼靠住他結實溫熱的胸膛。
「可蓉。」高士江有力的手臂攬住她腰際,他低頭靠近她耳畔,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敏感的耳際。
她耳根迅速灼紅,身體泛起疙瘩,「放開我。」她抗議的聲音顯得柔弱。
「只要你拒絕我,我就放手。」他探出舌尖舔舐她白嫩的貝耳。
「放…」
她想拒絕卻拒絕不了,她記得他寵愛她時的溫柔深情,他的吻細碎地落在她的頸項,她只能緩緩地閉上雙眼。
他熱情的吻著,溫柔的愛撫她的嬌軀,喚醒她感官所有的記憶,她開始回應他,兩人很快便沉人情愛的海潮裡,被激情歡愉包圍充滿……
第七章
「可蓉。」高士江修長的長指勾弄著葉可蓉如黑絨般柔軟的長髮。「你沒忘記怎麼取悅我。」
他很滿意她的表現,低頭吻著她的髮絲。
「別說了。」她既羞窘又懊惱,即使理智上有再多抗拒的聲音,但她的身體仍選擇迎向他。
她跟他竟然在這張單人沙發瘋狂的糾纏做愛。
「我們都做夫妻那麼多年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坐在沙發上的高士江將埋在他胸膛的葉可蓉的臉抬起來,一隻手仍環住她光裸的腰背。
「還是在這裡委屈你了?可是床被小佐佔去了。」他笑著撫摸她紼色的嫩頰。
「我們不應該……」她曾一度擔心小孩醒來,但他卻毫不在意盡情的對她為所欲為,她真正惱的是自己對他的無力抗拒。「我們不是夫妻。」
她的心跟身體都還愛著他,但她卻也知道不該再靠近他,這種矛盾的心情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說了,我們很快能恢復夫妻關係,明天我就請高秘書安排,再辦一次婚禮,風風光光迎娶你。」高士江說得理所當然,眉宇間充滿自信光彩。
「別開玩笑了。」葉可蓉掙脫他的臂膀從他身上離開,轉身走往浴室。
才踏進浴室,高士江便從她身後跟了進來,然後關上門板。
「你進來做什麼?」她蹙起細眉,難道他還慾求不滿?
「我們很久沒一起泡澡了。」他逕自走往浴缸放水,然後大刺刺的跨坐進浴缸裡。
葉可蓉只能愣愣地看著他莫名的行為。
「過來。」高士江朝她勾勾食指。
她仍愣在原地,沒有移動腳步的打算。
「你要站在那裡讓我欣賞嗎?」他目光故意掃過她身體,暖昧一笑。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是赤裸著站立在他面前,她不知該奪門而出或走向他。
「你也想泡個澡吧?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過來陪我。」高士江低沉的嗓音要求著。
葉可蓉輕抿唇瓣拒絕不了他的邀請,她還是走向了他。
她跨入狹小的單人浴缸,只能和他的身體貼靠在一起。
「這個浴缸是小了點,不過也好。」他手臂圈住靠在他身上的她。大掌環扣在她的腹部。「可蓉,我想像再跟你一起泡澡的情景想了很久。」
高士江神情滿足的揚起唇辦,下巴抵著她的頭頂。
「我們最後一次洗鴛鴦浴是什麼時候?」他隨口問道,竟然想不起來了。
「我告訴你懷孕的那一晚。」葉可蓉輕聲回答,一說出口,她立刻後悔提起那件難堪的往事。
她的話讓高士江驀地一震,他想起來了她第一次懷孕告訴他時的喜悅,那一晚他們浸泡在寬敞的大理石浴缸裡,他的手不時摸上她平坦的小腹,揣測著裡面蘊育的生命。
然而,他們無緣的第一個孩子並沒有留住。
「可蓉……我很抱歉。」高士江充滿歉疚,他還找不到機會把調查的結果對她告知,還她清白。
「你沒錯,不需要道歉,是我該受到責難。」她閉上眼想起不願回想的過往,心還是很難受。
「可蓉,我知道那件事讓你受到委屈。」回想過往的誤解爭執也讓他心疼。
「是讓你蒙羞,害高家丟臉吧。」不願回想的事,為何一提起就放佛觸到開關無法停止,滿腹心酸悲憤當年無力傾洩,現在的她不禁對他表達怨懟。
「你不該再碰我,我是個不潔的女人。」她負氣道,一手撐著浴趴邊緣便要站起身。
高士江卻拉住她的手臂,讓她跌坐在他身上,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兩人的臉龐。
他握住她的肩與她對望,大掌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水漬。
「可蓉,你對我有很多埋怨不滿對不對?過去沒說出口的話現在好好跟我說。」他發覺她的脾氣變倔強了,不再是那個有心事情緒往肚裡吞,只用一味體貼的笑容面對他的小妻子。
「沒什麼好說。」為什麼他總還是用一如過去深情的目光望著地,彷彿他們之間不曾出現裂痕、不曾分離過。
「告訴我,過去的事不是絕口不提就能煙消雲散。」雖然他已經知道所有真相,但他想聽她傾訴,期望她再度把他當無話不談能倚賴的男人。
「我說了有什麼用,能改變什麼?你又相信多少?」她不明白他此刻要她談過去有什麼意義。
「你說了我就信,只要不是故意說謊想騙我。」她掰了跟杜平傑生女兒的謊言只是讓他一時氣憤,並不足以探信。
「我當年強調沒有背叛你,可是你仍懷疑我對婚姻的忠誠,甚至否認自己的骨肉。」他只有一次對她的不信任,就足以讓她如履薄冰的心崩塌了,因為他信了旁人的佐證背離了她。
「可蓉,我當時是一時氣傻了、氣瘋了,才會對你產生懷疑,我知道你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除了被惡意陷害,絕不可能發生那種事。」那件造成兩人離婚導火線的事件,他不是封鎖不提,而是想在找到確切的證據時再到所有人面前為她辯白,沒想到她卻先一步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