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她掃掃風天亞,再看看藍中妮。「那個人是誰?」是誰在擺她道?
她首先想到這屋子裡的女人,她們心眼小得連針都挑不起,嫉妒她日子過得太愜意。
「誰?」陰申霸頓了一下,說不出所以然。
「人證呀!栽敗要有可信度。」笨蛋。
他掏出上衣口袋的相片,理直氣又壯。「這是物證,你快把他交出來,我要宰了他喂蛇。」
慵懶的唐彌彌勉強移了一下身子看證物,風天亞和藍中妮揍熱鬧地想看她的姦情。
三人一瞧,臉色變得很古怪,幾乎在同一時刻,三人哄堂大笑,笑得陰申霸覺得莫名其妙。
「你們在笑什麼?」
唐彌彌不想回答這個垃圾問題,風天亞則認為她不適宜回答、所以這個問題由笑到捧腹的藍中妮來回答,她指指照片摟著女人的男人。
「他是我們「大家』的朋友紅狐狸,而他的最愛的確是這個屋子裡的某個女人……」
「某個女人?」陰申霸氣得要命又覺得不對勁,好像……
藍中妮好後悔去度假,錯過這麼好玩的一段。「他愛的是天亞啦!好可惜哦!不是你的女人。」真想看他們廝殺。
嗄?!是他吃錯了酸。發錯了脾氣、怪錯了人?這……他滿臉傀疚,不太好意思地鬆了鬆手,心疼地揉揉他剛用力握住的地方。
「貓兒,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鼻子、小眼睛的我計較,我不是有意要誤解,而是有人說……」
「又是有人說,你沒長腦呀!」還是個豹王呢!不懂得前車之鑒。唐彌彌瞪著他。
狐朵兒假傳聖旨之事剛結束,他就犯了和陰申澤同樣的錯,不愧是同胞兄弟,腦子裡裝的全是屎。
「不能怪我呀!那個人形容得生靈活現,還說不少你、我之間的私事,所以……」我是被陷害的。這句話他沒說出口。
所以……唐彌彌埋怨地看著某人。「天亞,你太閒了是不是?」
被污陷的風天亞挑挑肩,一指往上比。「小姐,你遺忘了誰?她才是和你有仇之人。」
喔,唐彌彌恍然大悟地朝樓上大罵。「白紫若——你這個黑心肝的女人,你大腦長蛆呀!敢玩我。」
樓上傳來回音,「我就是玩你怎樣?有本事上來干一架。」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唐彌彌一副躍躍欲試的衝動貌,陰申霸趕忙從她身後撈回她。
「哈哈,大肚婆,你不顧及你家那個苦命的男人,至少得護住肚子裡小小胚胎,想幹架等十個月吧!」
「你……你別囂張。」她拉出陰申霸。「把你的臭鷹叫下來,讓他們男人去比個高下。」
樓上忽地失去音響;似在考慮,或是說「研究」。
然後令人感到好笑的是,發言人換成賴在她房間當「淫火蟲」的斐冷鷹。
「樓下的,快把你的女人帶走,不要妨礙我『辦事』。」說完,「砰!」的一聲關上門。
然後就無聲無息。
大夥兒靜默了一會兒,唐彌彌才滿不是滋味的推了陰申霸一把,心想,要辦事不會回薩天幫嗎?惡人公寓又不是廉價飯店。
「你真沒用,人家不屑和你千架。」自己的男人丟臉,答她也跟著丟臉。
陰申霸很無辜地拉她入懷。「人家不是不屑,而是忙著『辦事』。」
「他是禽獸,你是野獸,一丘之貉。」一鷹一豹,非人也。
全是下半身比大腦發達,獸性的極致表現。
這樣他也有錯?「貓兒,寶寶乖不乖?有沒有不聽話?」他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輕撫。
「你只關心寶寶,那我算什麼?裝孩子的容器?」
孕婦就愛使些小性子。
陰申霸的眼中溢滿愛意,溫柔的唇輕輕地覆上唐彌你鮮艷的紅唇,以吻許諾永生的情。
「有你才有孩子,因為你,我才接受他,他是我們愛的見證,我愛你,貓兒。」
他等著聽她的回應,而兩個被「摒棄」的女人窩在沙發上一邊啃瓜子、吃香蕉,一邊觀賞世紀超爛文藝愛情片。
「哎呀!好無聊,他們幹麼不就地正法?」人家想看限制級嘛!至少露個胸吧!藍中妮在心裡吶喊著。
風天亞隨之附和,「如果手中有架V8就好,你看他們這畫面多蠢,留下可滋後代戒之。」
「嗯!有理。」藍中妮把香蕉皮往兩人中央一扔。
「喂!轉個台吧!現在觀眾喜歡看艷火辣片。」
「最好全脫光。」
風天亞立刻接口,兩人相視一擊拳。
「要脫自己脫,你們的身材不會比我爛。」唐彌彌叫喊著。死女人,沒事賴在這裡當電燈泡。
「我們看的不是你。」風天亞懶懶的一笑。「兄弟,你打算見時才拖她上禮堂?」
被問的陰申霸寵溺的轉向愛人。「貓兒,你看呢?」他一副完全以妻為上的新好男人形象。
「依我看呀!」唐彌彌甜甜地朝他露出笑容。「下輩子如何?」
「貓兒,我不會讓小孩當一輩子私生子。」他在笑,笑得很邪惡。
「那是我的小孩。」養得大就好,婚生、私生有何差別?
他勾起嘴角,顯得狂霸非凡。「最多一年,你必須成為我的妻子。」
「是嗎?你不必當你的豹王嗎?」她才不信他能拋下島分一年。
「要打個賭嗎?」
此刻在惡人公寓外站了兩排人,身著豹族僕役的衣飾,地上堆滿豹王的日常用品,還有擅長藥補的廚娘。
這場男女之戰,勝負勢必揭曉。
而遠在白月之島,有個男人趴在豹王寶座上捶胸頓足,大喊豹權不張,可惜沒人同情他。
一份情、兩處心,千里姻緣一線牽。
愛,直古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