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喔。「不是追,阿強哥說他早追到手了。」小蝦忍不住脫口而出。
辛明綬臉色瞬息萬變,推門走進了麥當勞,站在櫃檯前指著菜單。「想吃嗎?」
「想!」幾個小鬼」立刻垂涎不已的異口同聲。
「很好,誰是阿強?」誘惑當前,他再問一次。
「二姨交代不能說的。」小魷忍住誘惑的搖頭。
「阿母也說不要告訴你的好。」小蝦搗住饞嘴的搖手。
「對,不能說,阿爸也交代不能說,所以我們不能告訴你阿強就是阿強,就是之前說要做我們姊夫的人。」小龜笑嘻嘻的說。
這下不用問了,辛明綬的臉臭得比臭魚乾還臭。
好極了,阿強就是阿強,而且已經回、來、了!
拆完線,金小管臉龐紅咚咚的走出醫院,偷偷覦著身旁的男人,阿母跟二姨回去後,他陪她到醫院拆線,他臉一直很臭,臭到醫生都以為是不是自己把她屁股的線縫丑了,留下了疤痕讓他很生氣,拆線的過程一直很緊張,她注意到年輕的醫生拆線的手都有點發抖了。
這男人扳起臉來還真恐怖,跟鬼見愁沒兩樣,拆完線,醫生自己不敢說,交代護士轉告他們最近如果要做愛做的事要小心,不要太激烈,免得傷口又裂開。她聽完羞得要死,根本不敢應聲,可是身旁的男人居然當著護士的面,拉下臉說:「做愛不激烈能興奮嗎?」讓她當場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瞧也沒敢瞧那名護士是什麼表情,拉著護士到旁邊說了一些話後,就爆紅著臉和他離開醫院。
「妳走這麼快做什麼?妳沒聽見醫生交代妳動作不能太大嗎?」辛明綬不悅的拉住低頭向前衝的身子。
「是你說做愛不激烈怎麼會有高潮!」也許是覺得剛才太丟臉了,她想也不想就吼回去,吼完後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一張嘴張得闔不起來。
「妳很想高潮?」他的表情突然很惡劣的欺近她問。
金小管被口水嗆了一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傷口沒那麼脆弱,不會走幾步路就裂開的。」她亡羊補牢的解釋。
「也就是說,妳上床已經沒問題了,就算激烈一點也行?」
轟!她整個人燒起來了,雙手拚命朝自己的臉頰搧風。「好熱,好熱好熱,真的好熱!」這男人說的話太令人招架不住了,救命啊--
「救什麼命?」
「我--」我咧,原來她的腹語變成口語了,她居然大聲呼救了?
「要喊救命回床上喊去,我讓妳喊得夠!」說完她整個人就被他扛上肩頭,他步伐之大、速度之快,等她回過神,已經回到旅館被摔上床了。
「你你你你……」金小管有些嚇到了,這男人吃錯藥了嗎?不僅火氣大,「那玩意」也變大了。
天啊,他是什麼時候將自己剝乾淨的?這會他就像尊健美的裸體天神,轟立在她面前,他他他……怎麼看起來好像要對她食指大動,不會吧,自從那晚她色誘他未遂,又接二連三的出糗後,他沒對她表示願意繼續那檔事,現在是怎麼了?他這模樣像是她今天死定了。
她抖抖抖,抖得好凶啊,抖著自己解開扣子,嗚鳴……好高興啊,他居然原意主動碰她,他原意勉為其難的接受她了耶,這怎不教人喜極而泣,嗚嗚……太好了,只要解決了他的生理問題,他就不會去外頭找女人了,來吧,她願意引頸就刎了!
「不要脫了!」辛明綬突然大喝一聲。
她一愕,啊,他這麼快就反悔了?不行,不能讓他反悔,我脫,我脫,我脫脫脫!
「不是叫妳別動的嗎?」他不耐煩的抓住她抖得不像話的手。
「可、可是……真的不要我脫了?」金小管無比失望的問。不脫就不能那個,可是她想要跟他那個啦!
「妳笨手笨腳的,我幫妳脫!」辛明綬臉色陰沉的上前,一把扯掉了她上衣,露出了她可愛的白色黛安芬胸罩。
她訝異的瞪著自己下半身的裙子也在他的快手下慘遭解體。
「你!」還來不及反應,便讓他牢牢抱住,四片唇也交纏在一塊,這次他這麼熱情,一定會成功!
他們吻得難分難捨,不知不覺她的胸罩掉了,小褲褲也消失了,她的身上到處有他的痕跡,吻痕、描痕、齒痕、指痕、咬痕、淚痕·……最後這個好像是她的,沒辦法,大刺激了,刺激到連有傷痕的小屁屁都沒敢搞破壞,沒有產生爆痕,這讓她鹹動得落淚了。
男人做得很專注,隱約帶著一絲誓在必得的怒氣,吻追她的全身後,他準備讓身下的女人變成真正的辛太太。
「金小管,妳給我出來!我知道妳與那沒用的男人在裡面,還不給我出來!」門外傳來驚天動地的大吼聲。
突發地,再次地,好事多磨地,哪來的程咬金?金小管錯愕的僵直了身體。
而她只是身體僵住而已,她身上的男人已是堅硬如石了。
「金小管,妳這不忠不義、不貞不潔的女人,妳竟敢趁我出海捕魚時與軟趴趴、沒路用的外地小白臉通姦,妳這可惡的女人給我出來!」門外的人持續叫囂,連隔壁的住客都忍不住探出頭來看是怎麼回事。
咚咚咚,壓在金小管身上的男人起身,戴上眼鏡,慢條斯理的穿上襯衫,套上牛仔褲,踩著金小管新買給他的夾腳拖鞋,冷酷的看了床上驚愕的女人一眼。「沒我的允許不准下床--也不許穿衣服,我馬上回來!」
「可是--是的。」看見他沉森的臉孔,金小管不敢再有異議,馬上點頭。
辛明綬冷哼一聲,扭開門把,出門後就將門大聲關上。
「你就是那個軟腳蝦?!」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阿強一見到他,先聲奪人。
「你就是阿強?」
「對,原來你也聽過我的名號?很好,既然知道我是誰,把女人還給我!」阿強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