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蛇女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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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藍中妮以威脅的口氣問:「你說我卑鄙?」事實是擱在心裡,用不著口傳。

  她壞事做得不多,只不過透過媒體說賊葵是她的發言人,欲知詳情請排隊採訪。

  接著將以往列入拒絕往來戶的商家訂單給包了,大肆訂購國內季節性的鮮花,招來荷蘭當地高價進口花卉,免得員工太閒話就多。

  頂多要叮噹忍受客戶的無理要求,讓大老闆吃點小豆腐,流點豬哥唾液;教菊花日夜面對成倉的鮮花,一數如山的快樂,她愛花成癡嘛!

  至於咱們可愛的小工讀生花子呀!反正她學校有念好像沒念似的一天到晚自我放假,為防她來台變成小太妹,就讓她包花、找錢做店長,忙到手斷掉好了。

  希望她的苦心沒白費,幾位員工能懂得向心力的「重要」,不再嫌舌長過顎。

  卑鄙事她絕對不做,優秀得足以須善心獎!她真的真的不壞,只是不夠聖人罷了。

  人不能完美,即使完美也要掩飾,因天會嫉妒。

  「妮兒,你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寶貝,怎麼有人敢污蔑你呢?你太多心了。」唉!他變得愈來愈家居男人。

  沒個性、怕老婆,主權在妻,此乃家居男人。

  藍中妮打了個冷顫。「哎喲!你是楚狂人嗎中.說這麼肉麻的話不像你。」可愛?嗯——

  「你冷嗎?」楚天狂故意曲解她的諷語,用力地抱緊她暖玉般的嬌軀。「我來溫暖你。」

  肌膚相貼,他手抬不安份地撫摸被下的雙宰,用另一種他最愛的運動來溫暖她。

  「你吃威而鋼呀!精力旺盛。」他又不是貪吃糖的小孩,要個沒完。

  推開黏人的水蛙男,藍中妮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毯上,彎下腰拾起置於小矮凳上的男性睡袍,光裸的側身美不勝收,楚天狂一雙毛手從背後繞向前舉。

  「妮兒寶貝,你不想玩了嗎?」楚天狂在她耳邊哈氣,如雨的吻點直往她曲線玲瓏的玉背上落下。

  「節制。精盡彈亡,你想提早敗腎呀!」他玩了一夜不累嗎?

  吻了背還不知足,他用牙齒輕啃她溫潤的耳垂。「放心,庫存了三十年,彈豐精強,包管你一生取之不盡。」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動物,柔軟的胸部、豐挺的尖俏臀、盈不可握的小蜜腰、圓潤修長的性感玉腿,簡直是男人天堂的歸處。

  尤其是包圍他堅挺的小天堂,火熱、溫暖的濕液讓他在窄道中暢行無阻,他愛死了兩人融為一體的喜悅,片刻都不想分離。

  噢!光是用想的,他的男性雄風又昂然而立。

  彈豐精強?一道精光倏地打醒正打算和他再溫存一回的藍中妮。「等一下。」

  等一下?「妮兒,有些事是不能讓男人等,譬如現在。」他的手繼續地揉捏她胸前的蓓蕾,卸下她的袍衣。

  如果她讓他如願,那她就不是以暴力著稱的藍中妮,一記准又狠的快拳教他不等不行。

  「噢——」楚天狂發出一聲悶叫。「有……有一種學……學術名詞叫溝通,文明人的專用詞。」

  這次她不用推扯,直接由抱肚慘痛哀叫的楚天狂身側躍下地板,不疾不徐地穿上過大的睡袍,拿起橡膠齒尖的梳子梳理一頭凌亂的發。

  「我用拳頭溝通,這是台灣文化的一種。」

  唉!最近他歎息的次數是過去三十年總和的N倍。「有什麼事,說吧——」他認命了。

  她放下梳子攏攏衣須正視他。「我要重申主權所有權利,你不得有異議。」

  「主權所有權利?」楚天狂疑惑地微攏眉頭。「妮兒,請用我所能理解的中國字。」

  「你沒有戴保險套。」她精要一說。

  楚天狂不通氣,臉上透著大大的「笑」宇,以為她在吃醋,自作多情地裹著羽毛被下床撒嬌。

  「妮兒寶貝,我已經是你的人,使用權利是你專屬所有,我哪敢有異議。」他愛死了她的佔有慾。

  他的手尚未搭上她的腰,手背就先被狠狠的一捏,藍中妮凶狠地瞪著他。

  「鮮花牛糞。」

  「嗄?!什麼意思?」她幹麼又動手?他說錯了?

  「糟蹋。」

  「咦?」

  藍中妮暗昨,笨!「明明長得一副聰明相,為何有這種白癡的表現,簡直糟蹋父母遺傳的好基因。」

  楚天狂好笑地摟摟她,輕輕搖擺著。「我對不起父母天恩,你就好心點解釋給我聽。」

  和她相處不能硬碰硬,大理石和金剛鑽誰的硬度比較強,不用言喻即可瞭然。

  柔能克剛的道理亦可轉用在她身上,妮兒不是無心,只是不常用而已。

  藍中妮難為的一慨,「精子和卵子結合,醫學上的名詞叫受精卵,受精卵一旦著床就是一條小生命,所以……」她口氣一轉——

  「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懷孕了,孩子是我藍中妮的,你不許跟我搶。」

  楚天狂征了一下,半晌不說話。

  第七章

  懷孕?

  好強烈的字眼,震得楚天狂暫時失去正常能力,大腦運作幾近麻痺階段。

  懷孕代表新生命的來臨,延續他血脈的骨肉。

  孩子,多令人嚮往的小天使一個融合父母美貌、智慧的小貝比,他露出一絲癡呆的傻笑,幻想兩人抱著孩子的畫面。

  驟然……

  「你剛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楚。孩子是你一個人的?」臉色一沉,他的表情陰得駭人。

  藍中妮沒見過他這一面,緊張的吞嚥口水。「我……呃!懷孕的人最大,主權當然在我。」

  「孩子是你一個人的?」他的口氣更加陰沉,一張臉因怒氣而泛青。

  「我是孩子的母親,他當然是我的。」他幹麼變臉,她又沒說錯。

  忍著不去掐死她,楚天狂的怒氣從牙縫迸出。「你一個人生得出來?」

  精子卵子,卵子精子,她以為無性生殖嗎?置地這位「功臣」於何地?他是父親吶!

  「所以我先宣佈主權所有,就是怕你跟我搶嘛!」心虛氣就弱,人之弱點。

  「我不會跟你搶。」這個女人,太太太……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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