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同居蜜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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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怎麼說得好像全是她的錯,鈴木千羽義正辭嚴地捍衛女性的尊嚴。「我相信任何一個女性突然遭到冒犯,都會作出同樣的反應,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故意還是無心?」

  「被你這麼一說,倒是我要開始懷疑,這是你藉機逃跑的手段了。」要說陰謀論他不會嗎?!

  「我才沒有你那麼工於心計。」真是討厭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到用計,我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你。」他滿臉不屑。

  男人這種生物真是不可理喻,整晚都在明嘲暗諷,分明就是在故意找碴,她實在受夠了。「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就直接說出來,不要拐彎抹角的罵人。」

  「不滿嗎?」彷彿自言自語般玩味著這一句話,鐵維臣把車駛往慢線車道,猝然一個急轉彎,轉進路旁的小巷停住。

  「我的確有不滿。」他側過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半瞇起陰晴不定的眼梭巡她詫異的臉。「上回的好事被瑞行打斷,我一直感到很惋惜,而且念念不忘。」

  她大眼圓瞠如銅鈴,難以置信他會說出如此曖昧的話語。「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當然,我不但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更清楚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說畢,鐵維臣傾身湊上前,深邃懾人的黑瞳鎖住地瞠大的美目,然後輕柔地擒住她微顫的唇辦,不疾不徐地廝磨吮吻,彷彿想將她冰冷的唇暖和融化。

  和他霸道強悍的態度相反,他的親吻竟是溫柔似水,令鈴木千羽措手不及,抵住他胸膛的雙手使不出推拒的力氣,六神無主的她感受著他唇辦溫熱的碰觸,不知該作何反應。

  這個點到即止的親吻輕如風、淡如水,鐵維臣純粹是用來試探她而已,他半點也不急進,移開唇辦,瞅著她迷亂的水眸,半認真地戲謔道:「這是我的初吻,你要負責。」

  怎麼可能!臉紅腮熱的她力持鎮定。「這是女人的台詞……」

  「我願意。」他飛快打斷她。

  願意什麼?她可沒有向他求婚!鈴木千羽的腦筋轉不過來,一臉莫名其妙。

  「我願意負責。」他好心解釋。「不過在此之前,有必要再驗證清楚。」

  鐵維臣付諸實行,隨即堵住她的小嘴,這回不再溫吞,而是火熱煽情的熾烈親吻,結結實實的唇舌交纏,他赫然發現自己對她的渴求,竟比想像中來得迫切,心底的顫動是那樣陌生,只是一個吻,她便把他俘虜了!

  無暇理解他的弦外之音,鈴木千羽已被吻得昏頭轉向,他的熱力與柔情藉由唇舌源源不絕傳送給她,沁透進她的肌膚、血液、神經,震撼著她的心弦,激起前所未有的熱情巨浪,直把她淹沒,只是一個吻,他便將她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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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大飯店的豪華套房內,小偏廳裡兩名西裝筆挺的護衛佇立,坐在沙發等候的偉家業瞧見客人進來後,隨即起身招呼。

  「不好意思,循例檢查。」偉家業向護衛示意。「確保安全及會面內容保密,請你們暫時交出所有隨身物品。」

  穿戴整齊合身西裝的川井隆,沒攜帶任何武器,唯一放下的只有手機,他解開西裝鈕扣,合作地接受護衛檢查。

  而把長髮挽成時髦髮髻的鈴木千羽,打扮利落迷人,一襲連身無肩短裙外加短外套,簡單的鑽飾點綴已明艷照人,她全身上下,除了手提袋外並無任何物品。

  「需要搜身檢查嗎?」鈴木千羽慵懶地攤開手臂,朝偉家業嫣然巧笑。

  「當然不用了。」偉家業毫不客氣飽覽女人婀娜誘人的曲線,輕輕摟著她的小

  蠻腰。「兩位這邊請。」

  川井隆緊握拳頭忍耐,極力壓下捏死眼前這個色狼的衝動,其實早在會面前,鈴木大小姐已耳提面命叮囑他,不要和偉家業起衝突,不管如何都要克制情緒,絕不能誤了大事,不過真要做到視而不見,實在非常困難。

  三人先後進入隔壁的房間,同樣有兩名護衛在旁,而安坐在沙發上翻閱文件的中年男人手執雪茄,佩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圓潤臉孔平實無奇,唯鏡片後的細長眼眸相當銳利精明。

  「蘇立委,這兩位就是鬼塚組的鈴木小姐及川井先生。」偉家業替雙方互相介紹。

  「久仰鬼塚組的大名,今日有幸認識。」身材發福的蘇立委堆滿官式的笑容,態度客氣有禮。

  「我們才是。」鈴木千羽亮麗的外表及大方得體的表現,很容易博得別人的好感,尤其是男士們。「難得蘇立委撥冗接見,實是我們的榮幸。」

  「咱們就別客氣了,請坐。」

  各自就坐後,四人禮貌地寒暄客套一番,終於導入正題。

  「當我聽家業說你們有意合作時,還真有點意外。」蘇立委婉轉道來。

  「若不是剛好因利乘便,組長委派我們來負責調查事情,我們也沒機會和蘇立委合作。」鈴木千羽優雅地把玩著項鏈上搶眼的橢圓形碎鑽墜子笑著說。

  「可是鈴木小姐貴為鬼塚家義女,鬼塚家對你可是恩重如山,而眾所周知鈴木小姐一向對鬼塚家忠心耿耿,現在卻突然提出合作,實在令蘇某深感疑惑。」既然要合作生意,當然要把對方的底細摸個一清二楚。

  「蘇立委有這個憂慮,也是人之常情。」有備而來的鈴木千羽又怎會被難倒,她早已想好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其實我以前實在太傻,以為穩坐鬼塚家二少奶奶的寶座,當然力求表現、盡心盡力,想不到卻落得如此下場。」

  她神色為之黯然,冷冷的美目卻流露出忿恨不甘。「父親為了鬼塚家連性命都犧牲掉,到頭來卻什麼也得不到,而我這個遺孤也只得到一個義女的名分,還要繼承父親的職責,繼續替鬼塚家賣命,實際上什麼補償也沒有,我可不想步父親的後塵,自然得多為自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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