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維臣沒空理會反應過度的他們,逕自起來預備行動。「就這樣決定,昭群你跟我一起去救人。」
「鐵維臣,你給我站住。」川井隆衝上前,一把揪住鐵維臣的衣領。「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和鈴木大小姐是怎麼一回事?」
鐵維臣睥睨著情敵,面不改色地宣告。「她已是我的女人,就這麼一回事。」
昭群輕吹一聲口哨,差點想替少主歡呼拍掌,想不到這個木頭般的男人行動這麼迅速,不愛則已,一愛上則熱情如火,竟然已經把人家吃個精光,他的手腳也未免太快了吧。
方茜頹然跌回座位上,這回她不徹底死心也不行了,難怪鐵維臣要擔任行動總指揮,知道鈴木被帶走後更急忙衝了出去,原來全是為了心愛的女人。
「你竟敢對鈴木大小姐不敬。」川井隆氣憤難耐,霍地揮拳相向。
一個退後閃避,鐵維臣抓牢威力不弱的拳頭,大聲喝止失控的男人。「現在不是打架、爭風吃醋的時候,待我們把人救出來後,你要如何找碴我都奉陪到底。」
這當頭棒喝喚醒妒火中燒的川井隆,終教他隱忍下來,雖不甘心亦只有暫時鳴金收兵,直至救到人為止。
毫不耽誤,以鐵維臣為首的拯救隊伍火速趕往瑞芳,估計不用二小時便能到達目的地,疾速飆車的鐵維臣全副心神祇想著鈴木千羽,老天一定要保佑他,讓他及時趕上,阻止偉家業的獸行。
不管鈴木千羽所愛的是誰,鐵維臣知道自己都不會放手,決計不讓她走出他的生命,即使要用鐵鏈把她鎖起來,他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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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聲浪反覆持續,一則又一則的新聞重複報導,雖然各大新聞台的報導大同小異,偉家業仍然不停轉台,密切留意著最新動向。
他眼角瞥見側躺在床上的鈴木身體微顫,雙手動了一下,頭顱接著晃動,似是甦醒過來,他隨即丟下遙控器,走往床邊,居高臨下睨著緩緩坐起來的女人。
「醒了?」偉家業看一看手錶,深夜三點鐘,女人轉醒得比預期中還快。
難聞的哥羅方氣味殘留在鼻間,鈴木千羽感到不適,被手銬扣上的雙腕有點刺痛,她用力搖晃頭顱驅散藥力,漸漸清醒後環視室內。簡陋的房間空間不大,放了一張床、一桌一椅、矮櫃及電視機,她的手機及微型手槍放在桌上,幸而佩戴的耳環仍在,不用擔心川井找不到她的位置了。
鈴木千羽抬頭看向好整以暇、雙手環胸的偉家業,他一臉驕傲自負地俯瞰她,嘴唇掛著得逞的狡猞笑容。
她飛快理清所有事情,他使計把她帶走,明顯早已識破交易的真正目的,想必逮捕行動失敗了,至於把她抓起來的用意,應該是想以她來威脅鐵家或警方,從中獲取什麼利益吧。
電視上播放的新聞片段吸引了她的視線,那是警政署總部大樓,被記者們追問的正是萬署長,記者的旁述令她大為震驚,想不到事情被揭露出來了。鏡頭一轉,鐵家莊的巨型牌坊下擠滿記者,直把整個雕龍大鐵門堵住。
什麼?鐵家就是幕後黑手引原來他們想把一切全賴在鐵家頭上!
「你何時發現的?」鈴木千羽已大抵掌握情況,她首要做的是先脫困。
「發現什麼?」偉家業捏住她的下巴抬高,玩味的眼神留連在她身上。「發現鬼塚組和鐵家聯手設局對付我們,還是你和鐵維臣勾搭上,成為他的床伴?」
儘管驚訝羞惱,她沒有表現出來,反而一副挑釁姿態。「你羨慕還是嫉妒?」
「你胡說什麼?」他生氣地半瞇眼眸,更用力捏緊她的下巴。
「你羨慕鐵維臣出身名門、地位尊貴,還是妒忌他天資過人?」她繼續刺激著他。
「他只是運氣比我好,懂得投胎,根本沒什麼了不起。」偉家業放開她,過去敲打電視螢幕。「再過不久,唯我獨尊的鐵家少主便會像只喪家之犬,站出來招認鐵家的罪行,鐵家莊百年來的傲人名譽就毀在他手裡了,我何須羨慕妒忌這種千古罪人。」
他們以她來要脅鐵維臣就範嗎?這下子她一定要盡快逃脫了!鈴木千羽瞟一眼他,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不管如何,你都不會勝過他,不論哪一方面你都不可能超越他。」
痛處被踏個正著,偉家業狠狠瞪著她,沒錯,他一直很想要超越鐵維臣,眼紅他什麼都比人強、處處佔盡優勢,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及不上他,上天實在太不公平,為何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不是他?!
「你以為他是個十全十美的人嗎?他不可能什麼都比別人好,他不是聖人。」
「但和你這種利慾熏心、野心勃勃的卑鄙小人相比,可是綽綽有餘。」鈴木千羽要把他氣得失去理智。「手下敗將始終是手下敗將,無能之輩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強者。」
「你這個婊子沒資格批評我。」偉家業街上前一把推倒她,抓緊她的雙肩按在床上,邪裡邪氣地瞄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就算我什麼都比不上他,有一樣事情我絕對比他優越,像他那種不解風情的木頭男人,取悅女人的技巧,我絕對比他厲室口。」
這種事情也能拿來炫耀自誇,真是個無藥可救的男人!鈴木千羽面不改色地嘲諷他。「男人一向喜歡拿這種事來自吹自擂。」
「好,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比他更能令你得到歡愉滿足,我一定要你跪下來求我好好愛你。」
氣昏頭的偉家業從褲袋取出鑰匙,打開她手上的手銬,獲得自由的鈴木千羽隨即道謝。「謝謝。」
有點意會不過來的他,已被鈴木千羽突然弓起的膝頭踢中胯下,痛得呼天搶地的叫聲沒來得及發出,她已重重一掌劈在他的肩頸間,再使勁的一拳打在他臉上,把他擊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