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筱夜的心底很不是滋味,憑什麼她要為他神魂顛倒,而他卻不知道在一旁照顧他的人是她?「算了,我就好心一點倒水給你暍吧!」
她認了,自飲水機倒了一杯茶水擱在桌几上,叉著腰道:「水倒好了。自己喝!」
唐浚恩直冒著熱汗,暍醉酒的他只覺得頭暈腦脹,喉嚨乾渴難耐,該死的,他要殺了阿彬,竟敢灌醉他……他還一直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好像是筱夜……不!不可能,那是錯覺,她怎麼可能會在他身邊……韓筱夜看他一副難受的模樣,一顆心蕩在半空中,眼裡還閃過一抹她不懂的心疼,終於她屈服了。
好吧!她就好人當到底,餵他喝水。「真是的!沒想到你堂堂大少爺也有這麼不中用的一天,等你清醒過來,我一定要好好的取笑你!」
她坐在床沿。試著推起他上半身的身軀,讓他靠著她的肩膀,再把杯緣靠著他的唇,不耐煩的催促道︰「水來了,快暍啊!」
他好重,他看似高瘦,但男人的骨頭就是比女人還重,她得一手撐住他的背,才不會讓他往後頭倒。
唐浚恩乾燥的唇一碰到杯緣,便自動端起桿子,咕嚕咕嚕暍下肚,感覺舒服多了,他微微睜開眼,看著扶著他的背喝水的女人,他迷濛的神智終於記起了一件很要命的事。
這個女人就是阿彬為他準備的禮物嗎他醉瞇著眼眸想看清楚她的面貌,只知她長得不像陳小姐,她像……他的眼神變溫柔了,他的手像是想確定什麼,拋開紙杯,來到她的背後,扯下了束緊她一頭長髮的發圈。任她的長髮散落飄逸在背後,嗯~~更像她了。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整個晚上他一心惦念著她,所以暍醉酒的他,才會看到她的幻影嗎?那麼他一定是醉暈了,或是正在作夢吧!在夢中,他得以如願以償的看到她……看到他記憶中的小女孩長大了,變得好清麗,好嫵媚,皮膚白皙得像雪一般,誘人的小嘴輕噘著,眸裡閃爍著慧黠淘氣的光采,他的心被她緊緊攫住……他因她的美麗而渾身燥熱、慾望勃發,他渴望將她壓倒,融入她溫暖的體內。好好的愛她一番……「你在做什麼啊?」韓筱夜一驚覺到他扯下她的發圖,便戒心大起的想離開床面。卻被他用力一拉。壓倒在床上。
她嚇壞了。全身僵住,天啊~~這種小說裡的劇情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失身啊「筱夜……」
她的心在聽到他叫她的名字的瞬間震住了,她的唇也在同時被他封緘了。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啊?!
她一無所知,只知當她有反應時。她的小嘴已張開,歡迎他的舌入侵。她被他吸吮、糾纏著,親暱的口沫相濡讓她滿瞼通紅。
「唔……」她想反抗,無奈他的力氣好大,她推不開,只能任由他下斷糾纏著她,火熱的佔據著她的小嘴。
她從沒被男人這麼抱過,也沒被這麼吻過,她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他抽乾了,開始在他的懷裡融化,她從下知道親吻的滋味會這麼美妙……他是地的初吻……唐浚恩熱烈的吻著懷裡的人兒,他以為自己是在作蘿——現實中,他不敢承認早在八年前,他就被她牽引著情緒,如今在蘿裡終於得以放縱,反正這只是個蘿,只要他在蘿中滿足過,他就不會再一直戀著她、在意著她……他強健的身體貼緊著她,他幾乎能感受到她柔軟凹凸的每一處,讓他的慾火沸騰。
他的唇離開她的,細吮著她白玉的耳垂,挑逗著她。
「呼……」韓筱夜被吻得快喘不過氣,好不容易他肯放過她,讓她好好呼吸,他欲調皮的吻著她的耳垂。那異樣的觸感讓她又發起抖來。「不要親那裡……」她那裡好敏感……「那這裡呢……」唐浚恩重重的吸吮著她潔白的頸子,故意在那兒留下了很深的草莓印。
「那裡也不行……」但他不放過她,還一路往下吻,就這麼隔著制服的布料吻到她的胸口處,她緊張到都快窒息了。「不行!你不能亂來,不能……」軟玉溫香在懷,再多的抗拒對唐浚恩都是一種刺激,他用力扯開她的制服,任胸前的紐扣一顆顆飛落,露出一大片的雪膚和蕾絲胸罩。
韓筱夜真的差點要尖叫了。他居然撕壞了她的衣服還放肆的親吻她袒露出來的肌膚,他的吻從頸子滑落到鎖骨,再來到她雙峰的凹陷處,那曖味的細吻夾雜著黏液聲讓她渾身發熟,整個人像是快沒滅頂了……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她會被他吃掉的。既然她都決定離他遠遠的,就該有志氣點。往他的命根子用力踹下,包準他什麼都做不了……哦……死定了,她的動作太慢。
韓筱夜渾身軟趴趴的,想反抗他的微弱意識已被他的吻侵蝕得一點一滴都不剩了……她就像個愛戀他的少女,眸裡含著水漾的嬌媚,雙頰紅得好誘人,甘願為他獻出無瑕的身子,再也壓抑不住地喃喃叫出他的名「浚……浚哥哥……」
唐浚恩作了場chun夢,夢到他跟韓筱夜上床了,在夢裡的他很愛她,他和她四肢交纏、難分難捨,那種與她肌膚相貼,融化於她身髓深處的銷魂滋味,久久讓他無法忘懷。
一覺清醒遇來,在她美麗的胴體上得到的滿足感是那麼的真實,彷彿他是真的狠狠愛遇她一埸,他的心魂還徜徉在那埸美好的歡愛上,封她眷戀不已……眷戀她?
把醉得一塌糊塗之下產生的心情延續到現實當中。真是一件愚蠢至級的事,但他私心希望這埸春蘿不要醒得太早……
唐浚恩似夢似醒,腦海裡描繪著他撫摩過的玲瓏曲線,愈是讓他的身髓發疼,思緒愈清明。終於他注意到自己正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這是哪裡?」他因宿醉而頭痛得要命,緩緩撐起上身想找水喝,身上披的薄被欲直直往下滑,他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赤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