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穿這個?這根本就不算衣服嘛!」
「換上。」他依舊噙著笑,靠近她。「別忘了你來這裡的目的。」
「我沒忘。」她走向剛才那問衣櫃,準備換上衣服。
「等等,在我面前換。」
「什麼?」她睜大眼睛看他,不敢相信他的話。
「你明明就聽到了。」
「哪有人這樣。」她的臉在瞬間漲紅,可是他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我要進去換。」
「你不是要學勾引男人的技巧?我這是在教你。」
「你這是假公濟私。」她仍試圖反抗。
「那又怎樣?反正你的身體早晚也是我的——那是你的學費。」他的笑意更濃了,但看在她眼中只覺得他很殘酷。
千萬別被他昨晚的親切給騙了,他和她一起喝個豆漿就以為他是好人,其實他的目的還是她的身體。
「看就看。」牙一咬,她脫掉眼鏡後,一顆顆解開自己襯衫的鈕扣,然後脫了下——
「等等。」他走近,又幫她把襯衫披著。「不能這樣脫,你應該接著脫去長褲——-」
什麼?祝曉韜困惑的看著他。他居然一副若無其事的講出這種話。
她的手放在褲頭上,兩眼盯著他。「你一定要站這麼近嗎?」
「到時簡世承站得更近,那你怎麼辦?」一句話堵死她。
她努努嘴,準備褪下自己的長褲。
「這是什麼表情?」他一隻手扣住她的臉。「壞習慣,要改掉——以後不准努嘴。」
太靠近絕對是大大失策,她的髮香與體溫,透過房間內微妙的空氣滲入他的體內,手中傳來細緻的觸感開始讓他動搖,若隱若現的上身更是直接命中他的慾望。
「我是你的玩具嗎?」要她不准這樣、不准那樣,她都半裸了,他還不放過她。
他強壓住慾望,低聲道:「我這是在教你。」
「教我?你是老師嗎?」她實在不服氣。拉近他的領帶,順手解下,
繞在自己脖子上,半松的領帶與全開的衣襟,形成一幅極為冷艷的釋色。
「學生如果不聽話怎麼辦?老師。」
她是魔女!她一定是魔女!
閻悍一把抓住她,將她擁在懷中,她身上特有的幽香使他迷亂不已,
他低頭吻住她,嘗著她的甜蜜,將她四肢的反抗意識一起吻住,像是纏繞在玫瑰花上的籐蔓,品嚐著花朵的芬芳,卻又必須忍受荊棘的考驗。
她用力一咬,閻悍吃痛離開她的唇。
「不要隨便碰我。」她抹去唇邊一絲血跡,慢慢褪去長褲、鞋子,最後是襯衫。
她站得筆直,像一朵稀有的花朵,直立在高山的荒漠中,一頭黑髮披散在肩上。
「還有什麼要指正的嗎?」冷冷的聲音,與她美麗的身體形成對比。
他一句話也沒說。夠了,她本身不只美麗,還有股魅力,能夠挑動男人的慾望,只要她將它展露出來,就是渾然天成的性感,完全不用他多說。
祝曉韜撿起地上的紅色禮服,套在自己身上,她理理衣服上的皺摺。這套衣服的大小尺寸完全適合她,不會太緊也不會太鬆,她該佩服自己的身材,還是閻悍記女人身材的功力?
她的後背幾乎中空,只有條細繩橫過中間。她將手繞到背後想綁好繩子,卻怎樣都不順手。
「如果你的雙手有空的話。」她開了口。
閻悍將她散在背後的長髮理到前面,輕輕幫她繫上背上的紅繩。
她看著前方的鏡子,鏡中倒映著自己紅色的身影,還有閻悍那雙深邃的眼睛。
只不過是換件衣服而已,她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鏡子的她簡直不像是真人,倒像是藝術品般翩然美麗。
「這就是我的學費嗎?」透過鏡子,她問他。
『覺得不划算嗎?」他環住她的腰,感受她身體曼妙的曲線,將臉埋入她的頸窩間,吸取她的芳香。「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但他已不想放手。
她將頭偏向另一邊。「只不過是身體而已。」
他解開他剛剛繫上的紅繩,親吻著她嫩白的背,所到之處都留下淡紅色的痕跡,祝曉韜下意識扭動身體,卻又被他緊緊圈著。
他抱起她,將她輕放在床上。「這次你別想再咬我。」
再一次,他又吻住她,像是要報復她方纔的舉動,一隻手撫上她的柔軟,不讓她的小嘴發出抗議,俯身將她的話全含在舌尖。
她無法思考,他所有的觸碰對她而言都是刺激而且未知的,就連他的吻……她的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溫柔又強烈的籠罩著她。
他脫去自己的上衣,褪去她的絲質洋裝,也解下她最後一層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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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閻悍逕自走入浴室沖澡,她則忍著下腹的不適,走下床穿上散落在一旁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血跡讓她困窘,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認識沒多久的男人,他也許就像他的名字那樣,冷酷而無情,完事之後什麼也沒說就去洗澡,被這樣對待,她開始覺得自己像是個沒有生命的貨物。
「只要忍一陣子,就可以報仇了。」她喃喃自語,但一見到床上的痕跡,眼淚卻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可惡!」她抹掉那不切實際的東西。只是身體而已,今天就當作被狗咬一口好了,傷口過兩天就會好。
整理完東西,她就要離開,閻悍正好沖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她要離去的背影。
「你要去哪裡?」』
「既然都結束了,當然要回家。」
「不沖個澡再回去?」
祝曉韜咬牙。「不用了,身上難得留著第一個『恩客』的味道,總得好好回味吧!」
閻悍皺眉,用眼神示意她到旁邊沙發上坐下。
她想了想,選擇留下。
「為什麼這樣糟蹋自己?」
「趁早提醒自己只是個物品,這樣在『繳學費』的時候才不會丟臉。」這話在告訴他,也在告訴自己已沒有後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