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漸漸的手腳也不聽使喚,全身無力趴在他身上,隨著他一步步入侵,她只感覺全身酥麻,什麼力氣都使不上來。
「沒想到你這麼敏感。」他的唇終於撤離,眼神定在她迷濛的雙眼上,他是情場上的老手,沒想到今天光是一個吻,就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她的兩頰因情慾而緋紅,他不自覺的伸手撫摸她,像在觸碰世上難得一見的藝術品。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美麗與情慾的化身,只要是男人,一碰上她絕對都會上癮……她有著最美麗的臉龐,卻有不易被馴服的個性,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野性卻又悲傷的神秘感,而身體卻又是如此細緻敏感。
「我接受你的加碼,要不要現在就兌現?」他的慾望雖已被撩起,但他不是禽獸。若不是兩情相悅,他寧願罷手。
因他的話,祝曉韜漸漸轉醒,深吸幾口氣,卻儘是吸人他的陽剛氣息。「你要幫我?」
「沒道理不幫,何況你這麼迷人。」他牽起她的柔荑親吻。「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是個輸家,擊敗了簡家,又擁抱過美人,不吃虧的。」
「還真是在商言商。」她離開他的懷抱,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衣服。「給我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
「當然。」他很有風度的。「外面還在下雨,你先等我洗個澡,我開車送你回家。」他得沖個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祝曉韜沒答話,坐在沙發上,等他走進浴室後,她卻選擇默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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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每週的截稿日,編輯室和以往一樣煙霧瀰漫,大家脾氣壞得要死,聰明的人在此時都會視此地為禁區,盡量不踏進這裡一步。
偏偏有人不怕死,硬是鑽到祝曉韜身邊大吐苦水——
「怎麼辦?倩茹又不理我了。」
「因為你太不識相了,快滾開!」他坐到她的排版了。
「再怎麼忙,你也要關心朋友,怎麼這麼無情?」
如果她能多出一隻手,便會用那隻手把他掐死……也許她早該那麼做了。「幫我把所有的版排完成,早點弄完,我就關心你。」
於是,編輯組多出了一名免費勞工,也多虧了他,編輯工作頭一次在十一點前結束。
「走,這下你可以關心我了吧。」他勾搭起她的肩,蹦蹦跳跳的走出雜誌社大樓。「我去牽車,等我喔!」
祝曉韜不想跟他爭辯,反正忙了一天之後,有人願意送她回家還真不錯。她坐在路邊,吹著涼風等他。
「那個男的是誰?」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祝曉韜差點沒摔下去,轉頭一看,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來人印上一個又深又長的吻。
「閻……閻悍……快住手……」天啊!她快窒息了,他怎麼會突然出現?要是被許虔看到,又要哀哀叫了。幸好現在晚了,路上沒什麼人,不然肯定引入側目。
他好不容易停下吻她。「那天你為什麼就這樣走掉?」
是指上星期的事嗎?「我想……自己回家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你。」
「我有說麻煩嗎?」她可知道當他一出來發現她早已離開時,有多懊惱嗎?一股悶氣直壓著他的胸口。而接下來這一個星期,她竟連通電話也沒打。
他九點多從公司下班後,順道繞來他們雜誌社大樓下,他知道她星期五晚上截稿,會很晚下班,等到十一點,卻看到她大剌剌的和一個男人相擁走出來!雖然那個男的看來沒什麼威脅性,把她當成好哥們,不過那是他還不懂得眼前這個女人的魅力的關係。
「我送你回去。」這次絕對不讓她跑走!
「我約了人了——」
「曉韜?」許虔坐在一台摩托車上面。「你朋友啊?」
閻悍背對著他,沒讓他看見自己的臉。「要我去跟他打招呼嗎?」
開什麼玩笑?要是讓人知道閻王就在這裡,雜誌社全體員工豈不全衝下來了。
「好啦好啦,你先上車啦,我等一下就進去。」硬把他塞進車內,沒讓許虔注意到他是誰。「許虔,你今天自己去吃啦,改天我補請。」
許虔張大嘴巴,看著祝曉韜鑽進那台昂貴的Volvo裡面,然後眼睜睜看著車子離去。他們兩個似乎關係匪淺,他怎麼不知道男人婆也有人追?而且那男的看起來不像泛泛之輩。
那男的到底是看上她哪一點啊?
第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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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這根本不是回她家的方向,如果不是他忽視所有的紅燈,她一定會趁紅燈的時候跳車逃走。
閻悍眼睛看著前方,當作沒聽見她的話。
終於,他停下車子。
此處是在半山腰,方才一路上也沒多少車,這裡算得上是荒郊野外,雖然杳無人煙,但視野極佳,幾乎可以看到整個台北市的夜景。
「你到底在做什麼?」
閻悍原本望向前方的眼神突然瞄準她,像是看見獵物的黑豹,迅速向她靠近。
祝曉韜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他狠狠吻住。
和剛剛在大街上的吻不一樣,濃密而強烈的吻讓她全身發燙,體內有一股熱能被他挑起,他的舌蠻橫地探入她口中,她一感受到他的氣息,瞬間全身軟了下來,完全無法反抗他的入侵。
一股氣味讓她渾身一顫,頓時清醒過來,用力推開他。
閻悍還沉浸在她的香甜氣味中,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不明所以。
「我討厭那個味道。」祝曉韜冷冷的說。「以後要吻我,不要讓我聞到那股煙草味。」
她怎麼了?剛才還一臉陶醉樣,卻突然翻臉不認人。「這可是古巴最頂級的煙草,大部分的女人都喜歡這個味道——_」
她用力瞪他。「我就是討厭,別把我和其他女人混為一談!」
「有差別嗎?」他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哪裡和其他女人不一樣了?總愛自抬身價,在拒絕我之後,轉頭又說要生簡世承的孩子,還要我幫你——要我幫你什麼?享受魚水之歡?還是想要同時抓住我和簡世承,想大小通吃?如果硬要說你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就是你比她們更加擅長工於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