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狂翻翻白眼,看樣子王子羿今晚是打定主意賴上他了。
不久後,他們來到一間餐廳的包廂用餐。
當其他人在點餐時,李佑熙看了半天菜單也不知道要點什麼,而且她把菜單看了好幾遍,確定菜單上都沒有寫價錢耶!雖然這是她第一次上這麼高級的餐廳吃飯,但她還是覺得這間餐廳的菜單好奇怪喔,這樣大家怎麼知道要付多少錢呢?
李佑熙偷覷了司徒狂一眼,正好他回過頭,她立刻脹紅臉。
「你想吃什麼呢?」司徒狂的目光落在她嬌艷的雙頰上。
她好像很害羞,而且常常動不動就臉紅,他不由得被她害羞的表情吸引住視線。
「都可以。」李佑熙發現他們和服務生都盯著她看,她害羞的垂下眼,不敢再看他了。
「你有沒有不敢吃什麼,或者對什麼東西過敏嗎?」司徒狂見她搖頭,直接做了決定。「那我幫你點好了。」
他轉頭跟服務生講了幾句話,點完菜後,服務生就把菜單收走了。
不一會兒,服務生拿了一瓶酒過來,王子羿看了一眼後點頭,服務生才倒給每個人一杯酒。
這就是紅酒吧?李佑熙好奇的看著司徒狂酒杯裡像血液般的紅色液體。
當服務生要幫李佑熙倒酒時,司徒狂揚手阻止道:「她不用。」
她看起來那麼小,她本能的阻止她喝酒,而且他受不了女人喝酒後又哭又吐又鬧的,萬一李佑熙喝醉了還會發酒瘋,他絕對會考慮把她丟在路邊置之不理。
「她當然要喝,今天可是她結婚的日子,新娘子當然要喝酒,而且她已經滿十八歲了,當然可以喝啦!」王子羿微笑的命令服務生繼續倒酒。
司徒狂蹙起濃眉,李佑熙則不知所措的看向他,因為司徒狂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耶。
「只是小酌一點沒關係的。」沈律師也覺得司徒狂太大驚小怪了。
司徒狂退讓一步,抿唇朝李佑熙輕聲道:「要是不喜歡就別喝沒關係,不用太勉強。」
李佑熙乖乖的點頭。
王子羿舉杯笑道:「恭喜你們今天結婚了。」
她學著他們舉起酒杯,和他們的酒杯碰撞一聲,再啜了一口酒。
好奇怪的味道,但是還不討厭。
「對了,羿,你今天幹什麼點這麼昂貴的酒?」司徒狂輕晃酒杯,瞥了桌上那瓶昂貴的酒,問出他的疑惑。
王子羿理所當然的咧嘴一笑。「新郎要請客,當然要喝好一點的酒啦。」
「但是我並沒有要請你吃飯。」司徒狂咬牙切齒道。
明明是王子羿自己死纏著他,居然還點這麼昂貴的名酒要他付錢?!真是欠扁死了。
「我當你的結婚公證人是你的榮幸,上面可是有我的親筆簽名呢,讓你請吃個飯換我的簽名是很划算的一件事。」王子羿邊品酒邊說道。
他隨便出席一個代言都不知道收了多少錢,今天沒領錢做白工,他當然要好好敲詐司徒狂一頓啦。
司徒狂白他一眼。「你送給我的CD上也有簽名,我怎麼就不覺得那塊CD多值幾塊錢?」
「你一向不識貨嘛。」王子羿吐槽回去。
「謝謝你喔!」對,他就是很不識貨,才會簽下王子羿。
「不客氣。」王子羿一向不懂謙虛兩個字怎麼寫,大大方方的收下他的道謝。
司徒狂忍不住翻翻白眼,嘀咕道:「真想扁他。」
李佑熙一臉擔憂的來回看著司徒狂與王子羿的唇槍舌劍,倒是沈律師丟給她一個不要緊的眼神,悠閒的吃他的晚餐。
她心有旁騖的一口一口的吃著,口渴了就拿起酒來喝,不知不覺喝完了一杯酒。
過了一會兒後,當司徒狂把視線放到李佑熙身上時,才發現她的臉蛋酡紅,雙眼迷濛,看起來非常的嫵媚且迷人。
他驚詫的挑眉。「你不會喝酒?」
她又沒喝多少,怎麼就醉了呢?
「嗯?」李佑熙眨眨眼,微醺的望向他。
她好喜歡他的聲音,低沉又富磁性的嗓音像大提琴般好好聽。
司徒狂確定她醉了,哭笑不得地問:「你吃飽了嗎?」
「嗯……」李佑熙揉揉眼睛,打了個呵欠。
好奇怪,她的眼皮好重喔!
「你累了,我先帶你回家吧。」司徒狂歎了口氣,丟下餐巾拉她站起來,手心中卻傳來一陣酥麻感,他眼中閃過一抹驚異。
看她站得搖搖晃晃,他只好一把抱起她,然後轉頭看向在座的兩人。「我們先走了,羿,你買單後再來跟我請款。」
「沒問題。」王子羿支起下顎,咧嘴一笑,開心的揮手送他們離開。
沈律師看了司徒狂的背影好一會,才看向王子羿。「你是故意讓她喝酒的吧?」
「不這麼做,司徒狂剛才哪會抱她呢?我是在幫他們製造機會。」王子羿一臉壞心眼,完全跟他深情王子的封號搭不上邊。
酒後亂性是至理名言耶,就算他們之後不小心怎麼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看你是在等著看好戲吧!」沈律師知道這個當紅大明星王子羿跟司徒狂很熟,但是王子羿的個性跟傳聞中顯然差很多。
王子羿聳肩一笑。「對了,沈律師,你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沈律師納悶又好奇的問道。
王子羿勾起嘴角,笑得很欠扁的開口:「一是賭他今晚有沒有吃了佑熙妹妹,二是賭他什麼時候要離婚。」
「……」
「好痛……」
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不小心從大床上摔到地板上。
李佑熙咕噥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爬上床準備繼續睡覺。
她邊爬上床邊納悶著——好奇怪,木板床怎麼會變得根棉花一樣柔軟呢?
她一個用力,手就陷入床鋪了,她立刻張開雙眼,彈跳而起,大聲驚呼道:「木板會動耶!」
好奇怪的床喔!她跳下床,像是看怪物般的瞪著床鋪。
「這裡不是我的房間呀!」李佑熙東張西望,發現自己待在一間又大又漂亮的房間裡,下巴差點沒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