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病貓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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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驚嚇的把手收了回來,湯碗因為微微的搖晃溢出一些湯藥,葛若衣慌得手腳顫抖,不知道如何是好。

  彎身往前一探,他陰狠的問:「你是不是準備把它賞給外頭的雜草喝?」

  「我……我怎麼可能幹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嗚!她好悲慘,她竟然已經淪落詆毀自己的地步!

  「你說是我誤會了?」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管不了。」

  「那好,你一定不介意讓我親自看著你把藥喝了。」往她身邊的椅子一坐,他揚起笑容,看起來無比的親切,可是葛若衣卻強烈的感覺到那股「殺機」。

  「呃……我……」這下子該如何是好?

  「喝吧!」他的笑容越來越陰沉。

  「我……我要等甜湯。」她放下「燙手」的湯碗。

  伸手加住她的脖子拉向自己,他惡毒的看著她,「我來伺候你,我保證你從此會記得違抗我的下場。」

  「你……你幹什麼?」用力拉扯他的手臂,可她再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手掌轉而扳開她的嘴巴,他的蠻橫令她無力掙扎,另一隻手即刻取來湯藥,然後殘酷無情的將湯藥往她的嘴裡灌。

  咳……好久好久,葛若衣嗆咳到全身虛脫的癱在桌上。

  這會兒他又變得好溫柔,輕輕撥弄她散落面頰的髮絲,「滋味如何?」

  此刻的她好比在鳥兒面前的毛毛蟲,他若想吃了她,她也無法反抗。

  喘息了半晌,她終於擠出聲音,「這裡頭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川考、荊芥、白芷、甘草、羌活、細辛、防風……」

  「好了好了,你說得我頭都出了。」

  「這副藥專門治你的頭疼,相信你的老毛病很快就會好了。」

  什麼?她這會兒所受的罪竟是為了子虛烏有的頭疼……老天爺,這是懲罰嗎?

  輕撫著她的臉兒,他的手充滿愛憐,可是口氣卻冷冷的.「你若沒有多大的本事就安分點,別跟我玩花樣,否則你有更多苦頭可吃。」

  「你這麼壞心眼,小心天打雷劈!]她的詛咒顯得柔弱無力,她喜歡他充滿陽剛的氣息將自己團團圍繞的感覺,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藥草,又像是一種香料,她也說不上來,反正很好聞就是了。

  「你放心,黃泉路上我會拉著你結伴同行,我們生了永不分離。」

  全身寒毛一豎,她從自我的陶醉之中回過神來,接著驚惶失措的換坐到另外一張椅子,「我不要!」

  「可惜,我看上你了,你這輩子那別想擺脫掉我!」往前進逼,他的魔掌色迷迷的探向她的衣帶,「你的衣裳都髒了,我來幫你更衣。」

  他的攻擊來得太突然,她一時之間傻住了,直到衣不蔽體,她才驚醒過來的推開他,緊緊拉著衣裳,「你可我遠一點!」

  「我們遲早要裸程相對,你不必害羞。」

  「你,你敢亂來,我,我就……」

  「你如何?」

  「我會把你碎屍萬段。」

  挑了挑眉,舜胤人竟然安安分分的拉開他們之間的距莎,這個舉動可把葛若衣嚇了一跳,他這麼快就打退堂鼓了嗎?

  「我們來日方長,你跑不掉。」他的目光帶著嘲弄,彷彿看發她的心思,不過還來不及回應,她就聽見果兒的聲音,她終於明白他的退讓從何而來。

  「小姐,甜湯來了……大夫,你也在這兒。」果兒顯然很開心看到舜胤人,她實在應付不了自己的小姐。

  「果天,你家小姐已經把湯藥喝了,不過她太調皮了,連喝個藥都可以把衣裳弄髒,你幫她更衣吧!」

  「是,大夫。」

  「不打擾小姐了。」舜胤人起身溫文儒雅的拱手作揖,然後舉步退出房間。

  說不上來是鬆了口氣,還是悵然若失,她實在搞不懂他安了什麼心眼。

  像是發現什麼,果兒瞪大眼睛,「小姐,你的衣裳怎麼……」

  「呃……這個啊……我剛剛不小心扯到,我進去更衣。」葛若衣狼狽的衝進內房,她的處境似乎越來越悲慘了。

  疑惑的皺起眉頭,果兒扯了一下衣服,沒什麼變化,再扯一下試試,結果還是一樣,那就多扯幾下,好像有點亂了……等等,那究竟是如何拉扯,肚兜才會羞答答的跑出來見人?

  第四章

  這是一個亂七八糟的夜晚,也不知道怎麼了,葛若衣一直嘔吐個不停,急得果兒像熱鍋上的螞蟻,這種情況當然是立刻找大夫,可是葛若衣不肯,她也只能在一旁乾著急,直到葛若衣虛脫的癱在床上不能動彈,她趕緊趁著出去拿洗臉水的時候找來了舜胤人。

  「小姐……」在舜胤人的噤聲指示下,果兒安靜的閉上嘴巴。

  取來濕帕子,他在床沿坐下,小心翼翼的幫她擦臉。

  動了一下,葛若衣顯然被他驚醒,不過她似乎累壞了,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懶懶的喃道:「果兒,我肚子餓了,你去幫我準備一點吃的。」

  「是。」果兒看了舜胤人一眼,把葛若衣交給他,便悄俏的退了出去。

  感覺到身旁的人沒有離去的意思,葛若衣疑惑的打開眼睛,豈知落入視線的是舜胤人,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叫她不禁心慌意亂,「你……怎麼是你?果兒呢?」

  「你果然離不開我。」轉眼間,他已經換上幸災樂禍的嘴臉。

  頓了一下,她好笑的提高嗓門,「我離不開你?」

  捧住她的臉,左看看右看看,他嘲弄的搖搖頭,「成天病懨懨的,你怎麼少得了我呢?」

  打掉他的手,她沒好氣的回敬他,「你不來,我根本不會搞到這種地步。」

  眼露惡狠狠的殺機,他陰森森的問:「你在指責我是庸醫嗎?」

  「我……我可沒這麼說。」她懦弱的見風轉舵,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可不想因為逞一時之快一命嗚呼,再說,她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他是庸醫,至少他有本事對她下藥,以前的大夫可沒一個做得到。

  「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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