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姨娘別生氣,你的皺紋都跑出來了。」
驚慌的摸著臉,葛夫人最不能容許自個兒美麗的容顏有任何缺陷。
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葛若衣毫不在乎葛夫人知道她的幸災樂禍,因為不管自己的表現有多好,姨娘都視她為眼中釘,她又何必客氣?
「你這個死丫頭,非要跟我過不去是嗎?」
「姨娘不也是一樣。」
「你……果然跟你娘一模一樣,沒教養!」
「你說什麼?」
「你娘成天只會大吵大鬧,像個潑婦似的醜陋不堪,你爹不要她是天經地義,我勸你別學她那個樣子,女人一定要溫柔體貼,否則你就是病好了,我看也沒有一家的公子願意娶你為妻。」
拳頭一握,葛若衣恨不得一巴掌打爛眼前囂張的嘴臉,可她不能這麼做,逞一時之快只會對自個兒不利,像她這樣的聰明人應該用更高竿的手段。
「我是你爹的妻子,我為你爹生了兩個兒子,你不可能把我從這兒趕出去,你最好認清現實,別再給我找麻煩!」
抱住胸口,葛若衣痛苦的抓住一旁的圓柱。
一驚,葛夫人慌張的問:「若兒,你別嚇我,你怎麼了?」
「我……我的心好痛!」虛弱的口吻叫人更相信她正承受極大的痛苦。
「我……這怎麼辦?」為了不讓丫頭們瞧見她們吵鬧的醜態,她總是特地遣退貼身丫頭自己一個人過來。
[葛夫人,你對苦兒做了什麼?」舜胤人心急如焚的衝進涼亭抱住葛若衣,他隨即抓起她的手把脈。
「我……我沒有啊!」葛夫人害怕的往後退。
「夫人莫怪晚輩直言,若天的身子禁不起刺激,還是請夫人離她遠一點,否則出了事,夫人恐怕難以向老爺交代。」
「我……我知道了,她就交給舜大夫了。」葛夫人嚇得趕緊抽身而退。
「若兒,這兒很痛是嗎?」推開她的手,他的魔掌摸上她的胸口,雖然隔著衣裳,那飽滿的觸感依然令人心蕩神馳。
前一刻還為他的英雄救美悸動不已,覺得他也不是真的那麼壞,可是接下來他竟然趁機吃豆腐,雖然這種滋味很美妙,但他真的太可惡了,她當然不能愚蠢的上他的當,任他為所欲為。
「你在幹什麼?」葛若衣幾乎是咬著牙把話吐出來,光天化日之下,她不能和他撕破臉,而且引來下人們的關注對自個兒也不好。
「你的胸房好大,摸起來真夠勁。」他依然陶醉其中。
「舜胤人!」不知該說氣炸了,還是羞煞了,葛若衣一張臉漲得紅通通的,她試圖掙脫他,不過他像銅牆鐵壁似的,她根本拿他沒法子。
「我要脫光你的衣服看看它。」夭塌下來他也可以無動於衷,除非他不爽。
這會兒火大了,她再也顧不得其他的大吼,「舜胤人,你再摸我就宰了你!」
頓了一下,他粗魯的握住她的臉,陰狠狠的道:「你再說一遍。」
「我……你摸夠了沒?」還是乖乖的把音量縮小,她很懊惱自個兒在面對「惡勢力」表現的軟弱,可是說也奇怪,她好像已經不知不覺養成順服他的惡習,這大概是因為她熟知反抗的下場通常更淒慘。
「還沒。」
「你……這兒是花園。」雖然他們面對著樹叢,若有人經過也不會瞧見,可是他們這種曖昧的姿勢他一隻手從背後抱著她,一隻手在她臉上作怪,這絕對會招來諸多聯想。
「我在替你治療心病。」
「我的心不會痛了,你可以放手了嗎?」嗚!她剛剛應該說頭痛。
「不要。」不但如此,他還讓另外一隻手加入戲狎行列,左右同時享受真是過癮。
不能再忍了,他太得寸進尺,他把她當成玩具,隨便他怎麼玩都可以嗎?她必須找回自己勇敢的本性……葛若衣抓起他一隻手狠狠咬了一口,他一時沒防備,痛得鬆開對她的鉗制,她趕緊退到另一頭。
「你完了!」他像個凶神惡煞似的瞪著她。
「你……你欺人太甚了!」她裝腔作勢的挺起胸膛。
「這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敢囂張的爬到我頭上撒野,我不給你懲罰,你怎麼會學乖?」他一步一步向她慢慢逼近。
轉過身,她俐落的翻過圍欄,跳進草叢裡,想藉著草叢的掩護溜之大吉,豈知他的動作一點也不輸於她,很快就從身後撲倒她。
「你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將她翻身面對他,他陰沉的說:「閉嘴,否則我把你生吞活剝。」
她馬上配合他的指示,這會兒人家是刀俎,她是魚肉。
「從來沒有人敢跟我玩陰的。」
「我……我是被你逼迫的。」她知道他說的是昨兒個夜裡的事。
「我還真壞。」
「你知道就好。」
「既然我壞,幹任何事都是順理成章。」
「呃……」情況好像有一點不太對勁,她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邪惡的一笑,他低頭攫住她微啟的朱唇,舌頭霸道的長驅直入,狂野的進行蹂躪掠奪,這滋味他想過千百回,可是沒有一回像此刻這麼甜美迷惑人心,即便是甘泉和美酒也無法比擬……該死的女人,她怎麼可以令他如此迷戀?
他怎麼可以……可惡!她頭暈了,全身好熱,她喜歡他的親吻……等等,他在幹什麼?
「啊……」不對不對,她應該大聲痛斥他,而不是發出這種羞死人的聲音,可是,她管才住自己,她抗拒不了這種甜蜜的折磨……
挺起身子,凝視她嬌媚可人的風情,他壞人眼的說:「原來你喜歡我的懲罰,我想直接吃了你,你也應該沒意見吧!」
熱情頓時一滅,葛若衣氣得想揍人,「舜胤人,你去死!」
「我死了誰陪你銷魂,你捨得嗎?」
「我……我可以……」她自動自發的將接下來的話收回肚子裡。
「你有膽子去找別的男人,我就把那個人閹了!」
「我……我又沒說要去找別的男人。」她好無辜,她可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