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對不起,我不會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做了。」謝玉庭哭著求他。
「你的保證向來不值錢。」
「真的,我絕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我不會也不敢再傷害她了,我只求你保我一條生路,求求你。」謝玉庭是真的嚇破膽了。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和他們正巧有點交情。」滕文露出一抹冷笑。
「幫我!滕文幫我!求求你。」
「我可以請他們放你一馬,唯一的要求是你徹底從我和艾薇的眼前消失。」
「我答應!我答應你!」謝玉庭忙不迭道。
「謝玉庭,你的保證是以天計算,哪天你不守約定,我也會自動毀約,黑道人士的手段殘酷無情,一直在躲地下錢莊的你不會不知道,你好自為之。」滕文冷冷說完轉身想走,卻被她抱住腳。
「那我欠地下錢莊的錢怎麼辦?」
「你以為可以什麼都賴給我嗎?別笑死人了。」滕文說完就走人。
謝玉庭兀自哭個不停。
艾薇茫然地看著前方,居然拿這麼齷齪的事來污蔑愛情,好髒!
他真倒楣,居然遇到這種噁心的女人。艾薇閉上眼,替他感到心疼,但她的傷口還是好痛好痛啊。
第9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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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不要不理我啦!」滕文跟在艾薇身後,小男人般地求著。
「你別一直跟著我。」艾薇沒想到老爸這麼快就解禁,同意滕文可以追她,害她天天被疲勞轟炸。
他剛在她家吃完晚餐,老爸居然要他們出來散步培養感情,這什麼跟甚麼啊?
「我只求你坐下來跟我好好溝通,這並不過分吧?」滕文扯著她的衣擺,扁著嘴哀求,完全不復那天和謝玉庭談判時那種冷冽森然。
「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但我現在不想談。」
「為什麼?害你受委屈是我的錯,但我被人誣陷難道不值得同情?你不能直接三振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嘛!」
「我只是想冷靜幾天,等我想通了再說。」
「不要!天知道你一想要想多久,萬一你隨便亂想走進死胡同,我豈不是很倒楣?」
「你煩不煩啊?」
「瞧!你都還沒開始想就嫌棄我了,等你回去亂想那還得了。薇,乖乖跟我回去,我們好好談談。」滕文握住她的手,一手攬著她的腰,半挾持地將她帶往他家。
「就說不要了嘛!」他居然來這套,真以為她不敢呼救嗎?
艾薇嘟高嘴,可惡!她還真的沒那個膽,她一喊,等一下全幸福裡的人都知道他們吵架鬧分手了。
她一點都不想像艾娟那樣成為眾人的焦點,一想到艾娟和滕武的事被里長伯全裡廣播放送,當了好久的焦點人物,她就只能冒著冷汗乖乖跟他走。
但她的心好痛啊,就算知道是誤會,但他抱那女人的畫面已經深印在她的腦海裡了,明明他的所有溫柔和疼惜都只能給她呀!
她害怕自己再也無法信任他了。
「薇,我們真的要好好說清楚,我要把以前的事都告訴你,你會知道我跟那個男人絕對不一樣。」滕文心急的只把門帶上,就拉著她進到後面的辦公室坐下來談。
「我知道你們不一樣,但我需要時間撫平傷痛,你……你不該抱她的。」她生氣的瞪他。
「對不起!」他知道那一幕重重地傷了她。
「我當然知道你是因為善良,無法不管她才著了她的道,但我總有生氣的權利吧,你不能要求我不氣,我明明就氣得不想理你!」她縮在沙發裡懊惱地說著。
「對不起!」
「我現在看到你就會生氣,所以才不想理你的,為什麼你不懂?」
「我寧可你天天對著我生氣,也不要你不理我。」
「不要,生氣很累你知道嗎?我……」
「噓。」他突然摀住她的嘴,警覺地聆聽著。
艾薇怔了下,隨即瞠大眼,外面有人?
滕文和她對望一眼,確定她瞭解眼前情況才放開她。小心地朝外探看,果然外頭來了兩個賊,他瞇了下限,是哪裡來的笨賊,居然偷到他這裡來了?
為了她的安全,希望那兩個傢伙拿到抽屜裡的現金就走人。
「喂,阿強,為什麼裡面的燈是亮的?」小賊一號突然叫道。
「什麼?」小賊二號也吃了一驚。
滕文蹙眉,他絕不能讓她冒險。
「裡面有人?為什麼?應該已經沒人才對呀!」
「不知道。」
「會不會被發現了?」小賊一號緊張地直冒汗。
「若被發現只好殺了滅口,去看看。」小賊二號比較冷血,亮出刀道。
「嗯。」兩個小賊開始往辦公室移動。
滕文緊緊將艾薇護在身後。
「居然真的有人,你們真是不幸啊!」小賊二號冷酷地拿刀指著他們。
「你們拿了現金就走人,再糾纏下去,演變成強盜案件,坐牢是免不了的。」滕文冷靜地和他們談條件。
「我不相信你,我們的臉已經被你看到了,誰不知道你們是想事後再報警捉我們。」
「阿威?!我記得你.你是徐廣利的朋友。」一直被護在滕文身後,艾薇探頭一瞧,突然叫出來。
「你這娘們!」小賊一號阿威被認出,當場慌了。
「你們明明都在台中活動,為什麼會偷到台北來?難道是徐廣利指使你們的?」艾薇又怒又羞,她的親戚居然偷到他家來了,教她如何面對他?
「他欠我們錢,說這裡有金山可搬,我們只是來偷些值錢的東西,是你們不好,為什麼住在這裡?沒人會住在當鋪裡,又不是不要命了。」阿強惡狠狠的指責他們。
「真的是他。」艾薇氣壞了。
「真抱歉,我就一直住在當鋪裡,而且很愛惜生命,事實上沒人敢動這裡的歪腦筋。」滕文微微一笑,再次將她擋在身後,她那一指認,替他們爭取到不少時間了。
艾薇吃驚地瞧著他的手.競微微顫抖著,她很明白若今天只有他∼人,他會痛快地和那兩人打起來,她深信他絕對可以輕鬆制伏他們;但很不幸她在場,此刻他一定只想保護她,他的顫抖不是怕壞人,而是擔心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