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著小臉,等待著夢想中美麗的吻。
略微有些冰涼的唇,落在她的小嘴上,開始是溫柔的舔舐,然後是吸吮她的唇片,他耐心地等待,直到她禁不住好奇,微微啟開小嘴,他終於卸下溫文的偽裝,凶霸地侵佔她溫暖甜美的唇,吮住她的丁香,貪婪吞噬她口中的蜜津。
他是皇上,他真的是皇上!
香香震驚地張開雙眸,瞪著近在咫尺的景灝。
他終於饜足地退開,在微弱的月光中,他俊美的臉龐染上一絲絲紅暈,那不是害羞,是真正的動情。
他抵著她的額頭。「我再讓你選擇一次。」
她顫抖著,幾乎答不出話來。「為……為什麼?」為什麼會再給她機會?這不是她所認識的皇上,她所認識的皇上,一旦對誰絕了情,就不會手下留情。
「因為,」他吻著她,「我愛你。此生唯一的愛。」就因為愛她,他會讓她選擇無數次,他會在餘生中,不停不停地讓她選擇,即使她真的出宮嫁為人婦。
這就是他對她的愛。
一句「我愛你」讓香香動容不得,她的雙臂環上他的頸項。
他又親了她一下。「給我答案。」
她不骨力氣再把他扒開一次,那種痛苦太深刻了,再來一次,也許會要了他們彼此的命!
所以這一次,她不骨驚疑主動獻上紅唇。
「別放開我,一輩子都別放開我。」
景灝激動地把她抱進懷中,他的鼻腔酸澀,眼眶熱功當量熱功當量的。他等到了,他終於摘到了他想望中最甜美的果實。
「不放,就算你要離開,我也不會放的。」如果有一天她真後悔了,他會把她禁錮在身邊。
香香又哭了,這一次,不是傷心,而是太開心了。
景灝一邊親,一邊哄,哄著哄著,她竟被脫得光溜溜。
她害羞得拚命想遮掩自己的身子,明知道在如此微弱的月光下,他其實看不到多少,但她還是難堪得要命。
「皇上,你好壞!怎麼可以把人家的衣服都脫了!」
景灝點住她的唇。「不許叫皇上,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叫餐景灝。」
他們不是在說這個話題好不好?
香香白隊一眼。「我呆不敢隨便叫皇上的名諱。」
他點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信的口氣。「你不敢?你這小惡奴,沒有什麼是不敢的!」
不顧她的微弱掙扎,他把她抱進懷中。
「從今以後,我們兩個再也不分開,嗯?」
「嗯。」香香窩在他肩頭,點頭。
他們的唇相遇,他幾乎是在瞬間就爆發了熱情。
她的唇,他的;他柔美細嫩的頸項,他的;她修長柔嫩的大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這種感覺如此美好,讓他幾乎落淚。
「香香,可以嗎?」等待著她的首肯。
香香既動情,也很著羞澀。她紅著臉,垂下眼眸,半響不說話。
景灝粗嗄低歎,「香香,你是故意折磨我嗎?」
她低呼,咬著唇。「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太壞了,這樣問她,要她怎麼回答?
「香香!」他幾乎是哀求的口氣。
她被他逗笑出聲來。「皇上……」
「叫景灝!」他非常不滿意地糾正她的錯誤。
「好吧,景灝。」她從善如流。「我這裡可沒有華麗的絲綢床單,你可睡不慣喔!」
「沒關係,這兒有你就夠了。」
他什麼時候學得嘴巴這麼甜了?
他還是要刁難。「我記得你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衣服喔,我不習慣啦。」
「……」這項福利,他可不想隨便丟掉。
他確定,這小女人一不定期會繼續刁難下去,他管不了了,他現在只想得到她!
於是,景灝封住那愛說話的甜蜜小嘴……
第8章(1)
他不猜錯,有了香香,這張有些硬的木板床,睡起來也像是鋪了皮氈絲墊的龍床,不對,是更舒服。
怪不得古今帝王,甘願為美人廢了朝綱,他現在有些理解他們的心思了。
景灝把香香抱得更緊,她背對著他,他們就像兩根湯匙一樣緊緊相貼,中間沒有一絲縫隙,這種親密的感覺,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根本找不到的。
在香香以前,他以為自己是個寡慾的人,但現在他知道了,不是他寡慾,而是他沒有找到那個對的人,有了香香,他甚至開始擔心,怎樣才能控制自己,不要太過沉溺於她的甜美。
天,那簡直是難到極致!
兩人交纏的身影,投射在微熹的窗上,直到好久之後,才停止了火熱的呻吟。
香香用被子蒙住小臉,鑽進景灝的胸窩,任他左哄右哄,也不出來。
「怎麼會這麼害羞?」景灝無奈地搖頭,語氣中滿是寵溺,大的緩緩撫摸著她細嫩的背部。
他在她耳邊溫柔低語,「睡吧,昨夜你都沒怎麼睡。」
怪誰?被子裡的小手往他胸口敲了一下。
「喔,好痛!」他配合地叫了一聲,握住她小小的拳頭,放在胸口。「今天想睡多餐就睡多晚,我會吩咐安達海,叫他找個小丫頭過來伺候你。」
香香嚇得再也顧不得不好意思,從被子裡探出小臉,攀著他的肩,急巴巴地說:「你別這親啦,你這樣做,不等於向別人昭告我們的關係啊!」
景灝雙眸一瞇,那通常是他生氣前的表現。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我跟你偷偷摸摸下去?」
「也不是啦。」香香曉得,這種事根本是瞞也瞞不住的。「我是說,暫時不要告訴別人。」
「不可能。」景灝直接回絕。「我要在今日就下旨,選吉日封你為妃。」
「不可以!」她回絕得更是直接。「皇上糊塗了嗎?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怎麼可以自作主張封香香為妃呀?」
「朕是皇帝,難道連封自己最愛的女人為妃的權力都不得沒有嗎?」
完了,皇上此時此刻的表情、語氣,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智,分明是個沒長大的小男孩,要快點把最心愛的她名正言順地定下來,生怕她要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