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雞婆,否則是真是假根本沒人知道,達到她想露臉的目的後,新聞炒炒就過了,這下可好,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記者,不知要怎麼戰她了!
哼!那個服務員……她雖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認得她的模樣,要查還不難。
像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定是欠教訓,才會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還管別人的閒事!
她非得讓她受點教訓,才能消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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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新聞發生,很多熱潮過了一陣子就會消褪,很多事情過了一陣子就會遺忘,米莉引起的風波也隨著時間的流逝似乎都已告一段落,日子終於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然而,平靜之中,隱約又有著一種莫名的詭譎。
這幾天,恬敏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她,有時以為是自己神經質,有時第六感又很強烈,可是她卻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不過她可不會拿自身安全開玩笑,既然有點毛毛的,在晚歸的時問都會找男同事護送。
「恰克,謝謝你哦!下了課還特地來送我回家。」在自家大樓門口,她向騎著另一輛車的恰克道謝。
「沒關係啦,幸好我上早期恰巧調早班,這樣學校放學後,我剛好可以來等你下班。」恬敏沒有幹部架子,又像個大姊姊,需要幫忙的話,他恰克當然是義不容辭。
「這樣不會耽誤你交女朋友的時間吧?」她開玩笑地說著。
「嘿嘿,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調早班?」他意有所指,賊溜溜的奸笑。
「齁∼∼我知道是誰了!」她知道早班服務員有一個恰克欣賞的對象,看來,他是展開行動了。
「快上樓吧!我也要回家了。」恰克催促她,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他得親眼見她進人大樓才能安心離開。
恬敏道別後,搭電梯上樓,進屋後擱下雜物,立刻梳洗更衣,一閒下來,就想起了金正太。
這幾天不知怎麼了,他都沒有打電話過來,她打去時,樸智勇的態度總是不耐煩,口氣也愈來愈差,甚至用各種理由回絕她,所以她只和金正太匆匆通過一次話,可是他才說了最近有點事得忙,就被旁人的叫喚給打斷。
她不曉得所謂的有點事是什麼事,一方面好奇,一方面擔憂,就怕遠在另個國度的他發生什麼狀況。
她已經愈來愈不喜歡這樣相隔兩地、無法得知對方的情形了,他們才相戀多久,就要承受乘以倍數的分離和想念;正處在熱戀期間,應該如膠似漆的階段,就要硬生生的被隔開。
她寂寞時,希望有他陪伴,即便是鬥鬥嘴也好;她開心時,希望有他分享,聽他讚美;她遇到挫折、感到不安時,希望有他鼓勵,安撫哄慰。
像最近這幾天的詭譎感覺,如果他不是住那麼遠,她就用不著麻煩恰克,這本來就應該是男朋友的義務。
有時候,心底自然衍生的不安,會攪亂她的思緒,令她懷疑起這幾天的疏於聯繫,是不是他想要疏遠她的徵兆?
畢竟,連她都耐不住遙遠的關係,渴望真實的陪伴,更遑論是容易產生生理需求的男人!
會不會是他遇到了可以陪伴的對象,所以冷落了遠在台灣的她?
像要趕緊消滅心頭疑慮,恬敏很快的結束沐浴,立即拿起電話打給金正太,此時此刻,她極度需要他來安撫她的心。
「你好。」電話—接通,彼端傳來的是韓語。
一聽那回絕她多次的嗓音,恬敏滿腔沸騰的熱血就冷卻了大半。
「樸先生你好,我是恬敏,請問正太在嗎?」儘管對樸智勇也沒好感,但現在得看他臉色,她禮貌的以英語詢問。
「……」認出是她,樸智勇厭煩的撇嘴,因此沒立刻應聲。
「喂?有聽見嗎?」她納悶的揚聲。
「嗯,導演在忙,不方便聽電話。」樸智勇冷漠的回答。
「這個時間?」韓國的時間比台灣快一個小時,所以現在是凌晨一點,韓國就是兩點。「那麼晚了,還在忙嗎?」
「對呀,都那麼晚了,你不也打電話來?」樸智勇不客氣的諷刺她。
恬敏被堵得一時語塞,尷尬得一陣熱氣竄上腦門。
言下之意是造成他的困擾了?可是,她是要找金正太,又不是要找他,而他是他的助理,本來就應該替他接聽電話呀。
「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等他忙完的時候,轉告他我在找他,請他回電話給我,任何時間都沒有關係。」她說服自己不要被樸智勇影響,仍然維持著應有的態度。
「……」因為不情願接受她的請托,他又陷入了沈默。
恬敏也不催促的等著他的回答。她知道他其實有聽見,只是好像在思索著怎麼回答。
「恬小姐。」他冷聲稱呼,不是客氣,而是相當生疏。
「是,可以麻煩你嗎?」她再次詢問。
樸智勇沒理會她的問題,逕自說著想表達的話。「我看你長得挺伶俐的,怎麼腦袋這麼笨呢?導演的電話由我過濾,而我又再三回絕你的來電,這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不明白。」她直言答,突然聽他講那麼多,她沒來得及細思。
樸智勇翻了翻白眼,為了達到破壞的目的,耐著性子繼續說明:「導演是我的僱主,我聽他的話行事,如果不是他交代下來,你說,我有什麼資格和立場可以回絕你的電話?」他引導她思索的方向。
恬敏一怔,總算聽懂他想告訴她什麼。
「你的意思是,他在躲我的電話?」她忍不住訝異的揚高了聲調。
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男人,哪個不是貪圖新鮮?過了保鮮期,不是擱在角落,就是丟掉。」
恬敏心口窒了窒。他在暗示金正太只是玩玩?現在膩了煩了,懶得再花時間經營,想要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