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珍珠感覺到他的動作已經太遲,她掙扎著想讓雙手重回自由以便反抗他,可滄瀾光一隻手便能將她制伏得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衣裳底下作亂。
「滄瀾!你要是真敢動我,艷府水家不會放過你的!」動不了手,她只好動口。
如烈火的凶狠目光射向他,希望阻止他的惡行。
「要是艷府水家真的辦法,你又怎會落到我手中?」凶狠的威嚇未對他構成威脅,粗糙的指頭徘徊在細緻的皮膚上,引起他一陣輕顫。
她的反應惹來他的輕笑。
口頭上的反駁遠不及她身體所給的反應來得直接,所有青澀無措的神情和動作他都看在眼裡。
「他們會來救我的!」她仍是嘴硬,知道若是他不願罷手,那麼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她。
該死!以前風厲教她脫逃術時,如果她肯認真學的話,現下又怎會如此左支右絀?
「等他們到了還來得及嗎?」滄瀾故意發出疑問,而答案是兩人皆心知肚明的。
絕對來不及!
況且,艷府水家的船員已全數被殺,連船也被一把火給燒掉,壓根沒人能帶消息回去,大姊他們又要如何得知她被俘的事?
「我不是妓女!」水珍珠緊咬著牙根,感覺到他的手由腰腹間往上移,她漲紅了一張臉,神情卻是憤怒怨懟。
「如果有妓女像你這麼高傲,我倒想見識見識。」他若有似無的笑著,手上的動作沒停。
感覺他的手已經進犯到她的肋骨,水珍珠驚惶失措的大喊:「把你的手拿開!」
這男人當真想對她怎樣?
雙手被制止住了還有雙腳,水珍珠抬起腿胡亂朝他又踢又踹,同時劇烈的扭動身軀想把他的手給逼出來。
滄瀾乘隙擠進她的雙腿間,龐大高壯的身軀以壓倒性的姿態完全脅制住她,居高臨下的俯視,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兩人的半身幾乎緊緊相貼,尤其他的膝蓋就抵著她最羞人的地方。
兩人間的曖昧姿勢,這次她是真的赧紅了臉,一顆心又慌又亂。
她從沒有一刻如此確定自己逃不出一個男人的手裡,他注視的眼神專注又狂放,光是看著,就已經讓她不知所措,無法動彈。
「我已經給過你選擇,是你決定留下來。」斂起笑意,他的手更加探入。
「你……」他什麼時候讓她選擇了?一開始心不在焉,使她錯過滄瀾要她回房的話。
水珍珠到了嘴邊的叫喊被他吞沒,性感的薄唇覆上她的,火勢的舌尖跟著竄入她的檀口中糾纏,他的氣味悉數被餵進了她的嘴裡,有一絲絲腥鹹又帶著甘甜,就像海風混著海水的味道。
很好聞,她不排斥,甚至有些暈眩。
她該反抗,卻覺得身子發熱,被動的隨著他的唇舌起舞。
半晌後,溫熱潮濕的舌舔上白嫩的耳珠,帶著挑逗的意味;粗厚的大掌來到她渾圓飽滿的胸線下圍,指尖順著弧形來回遊走,惹得她渾身顫抖不已,一股甜蜜的感覺由他的指尖散開,飄飄然的熱浪侵襲著她的腦袋瓜渾沌成一片。
逗弄片刻便氤氳迷濛的媚眼,紅嫩得彷彿盛開的花朵般的嬌容,微啟的唇邊沾染著分不清是他還是她自個兒的涎唾,衣襟大敞的頸項和鎖骨泛著一層緋紅的色彩,煞是誘人。
僅是一個吻就能令她意亂情迷,男女間的事她還生嫩得可以。滄瀾在心中笑忖。
從未和男人如此親近,水珍珠只覺得並沒有想像中的難受,甚至還挺舒服的。
「還想拒絕我?」性感邪魅的嗓音蠱惑著她,動情的她像只小貓柔順的窩在他懷裡,不再抗拒。
要是能拒絕的話,有可能乖乖的任憑他擺佈嗎?
水珍珠睨了他一眼,搖了搖腦袋,希望思緒能清楚些,好讓她知道這種情況該如何反應才對。
「你要是敢將這件事說出去試試看。」威脅的語氣配上她那張紅暈未退的花容月貌,壓根沒說服力。
她當然清楚兩人既無婚約,也不是夫妻,這種事是決計不能發生的,但既然發生了,在場的又只有他們兩人,閉緊嘴就行了!
「說了會如何?」滄瀾仍逗著她,手還在她軟如凝脂的飽滿胸脯下緣來回,絲毫不急著攻頂。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像是被人狠狠愛過的媚態,但他可清楚了,翦翦水瞳輕斂氤氳的嬌羞,粉嫩的雙頰撲紅似火,陣陣海風吹拂著軟馥的嬌軀暗香浮動,她天生有股媚人的姿態,如今那份味兒更加吸引人。
不是不放手,是她的絕麗姿容誘惑著他放不開。
「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他的動作嚴重影響到她的思考,水珍珠皮笑肉不笑地要他把手伸出來。
滄瀾搖搖頭,笑言道:「我記得你方才挺享受的。」
又是那種可有可無的態度和微笑,一而再,再而三的惹火她。
試圖抽出自己被禁錮的手腕,假使他能放開她的話,她定會躲得遠遠的。
「你惹人厭的能力委實厲害。」
懶懶的躺在她身側,他雙手撐著自己的頭,大掌恣意的摸遍她纖細嬌柔的身軀,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約莫和你伶牙利齒的能力不相上下而已。」
雙手被鬆開,她隨即退出他的勢力範圍,兩手同時拉攏身前的衣裳,卻覺得胸前一陣涼意,垂眸一瞧,刺繡精緻的抹胸被他扯掉,順著她往後退的動作,此刻正好端端的掛在他手上。
他慵懶的笑掛滿臉,粗厚的手抓著那片薄薄的布料,有種異樣的曖昧誘惑在空氣中蕩漾。
原本紅暈稍退的芙蓉玉面再度燒上一層火辣辣的熱紅。
「你——還給我!」怔愣不到片刻,水珍珠顧不得衣襟尚未合攏,衝動的撲了過去欲奪下他手中的抹胸。
「你的衣裳開了。」不躲不閃,他涼涼地提醒。
咬著唇,水珍珠拉過衣裳困難地打了個結,確定春光不會再外洩之後,抬首重新面對他。
原先在他手上的抹胸已不見蹤跡,她急喊:「快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