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狂壓下一肚子的笑意,好笑地問:「聿,說你是牛郎的人,有沒有死得很慘呢?」
「當然會。」南方聿冷哼一聲。
要是不好好回報她,他名字就倒過來寫!
「唉∼∼我真同情那個人。」司徒狂莞爾一笑。
「的確。」應采榕的確是該同情,因為她正被他耍著玩呢!等她知道真相後,應該會氣個半死吧?
「禍從口出不是嗎?」瞧,這不就是最血淋淋的案例嗎?
「沒錯。」他可是一點都不同情應采榕,因為是她把他惹毛的。
司徒狂看著南方聿難看至極的表情,心底卻是快笑個半死。
想不到居然有人敢當著南方聿的面說他是牛郎,這句話真是說得太好了,不過他可不能在南方聿的面前說出來,因為南方聿應該會氣炸吧!
南方聿忍不住跟司徒狂抱怨道:「要我說的話,王子羿那傢伙才像個牛郎。」
「說得有理!」司徒狂又是一陣狂笑。
王子羿那傢伙的長相比南方聿更像那種男公關,誰叫他那張臉太美型了。
哎呀,早知道他不來搞唱片公司,直接去開一間男公關酒店就好了,光是靠這兩個超美型的男公關坐鎮,包準他賺錢賺到手軟,業績嚇嚇叫,根本用不著像做唱片這麼辛苦又累個半死。
南方聿臉色愈來愈鐵青的逼近他。「狂,你今天心情很好嘛!」平常並不是笑口常開的人,今天卻笑得這麼張狂又愉快,愈看是愈欠扁耶!
「還不錯,難得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嘛。」司徒狂咧著一口白牙道。
笑話?!南方聿瞇起俊眼,揚起陰森森的白牙,咬牙切齒的警告道:「司徒狂,你今天再讓我看到你的白牙,我就把你揍成豬頭,後果概不負責。」
這是牽拖他知道,但是司徒狂實在笑得太明顯了,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居然還有這種事?!
「……喂,你沒忘記我是你老闆吧?」
「我記得,所以我事先警告你了。」他算是夠好心了。
「……」南方聿這個小子實在是太欠扁了,真是可惡的「男公關」呀!
*** *** ***
今天是南方聿第一天下海客串當特殊行業的「男公關」,他的第一位「恩客」正是應采榕,她下午打電話約他共進晚餐,他當然準時赴約嘍!
開什麼玩笑,敢惹到他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她出價要一個男公關,他就給她一個男公關。
南方聿盛裝打扮,手上拿著一大束討女人歡心的玫瑰花,準時踏進飯店的龍鳳廳,而應采榕父女早已等在裡頭了。
「聿,你來了∼∼」應采榕一看到他,立到愉快的迎向他。
「采榕,你今天漂亮極了,真令我心動。」因為今天要假扮應采榕的男友,南方聿俊雅的微笑,在她的臉頰輕輕印上一吻,再把一大束的紅玫瑰花遞給她。
應采榕沒想到他這個男公關那麼的「專業」,居然連花束都準備好了,她很自然的流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綻開笑靨的收下花束。
「謝謝。」應采榕看著這一大束價值不菲的進口玫瑰花,收得一點都不心虛,因為請他出馬一次就要五萬塊,這束進口玫瑰花跟他的「出場費」相比,根本只是九牛一毛。
應父看著他們小兩口的互動,愈看愈刺眼,尤其眼前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嬌貴的貴公子——明顯的金玉其外,誰知道會不會敗絮其中呢?
他不客氣的打斷他們的濃情密意。「采榕,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令你心儀的男人?」
「是呀!爸,就是他。」應采榕幫他們介紹。「爸,他是南方聿;聿,他是我父親。」
「應伯父,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南方聿溫雅的伸手和他相握。
應父示意他們坐下後,精明的打量著南方聿。「聽說你們彼此是一見鍾情,你對采榕是認真的嗎?」
南方聿正色地說:「是,我很認真。事實上,我希望你能贊同我們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
應父懷疑的瞇起老眼,而應采榕則是很想拿花束K南方聿的腦袋。
「我實在太高興了∼∼」她假裝開心的轉向他,卻偷踩了他一腳,要他別演得太過火了。
誰要跟他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了?她只是要「用」他這個假男友一陣子而已欸。
南方聿愉快的迎向她,揚起俊臉,掐著她的臉頰道:「本來我還怕我這麼說會嚇到你,知道你跟我一樣高興,我就放心了。」
他當然不會回踩她,但卻不介意乘機掐她一下。
應采榕臉頰被掐了一下,雙眼差點冒火。
他居然敢掐她的臉?!他是在報復她踩他一腳吧?要不是礙於父親也在場,否則她絕對會把他踹倒在地痛扁一頓。
「呵∼∼怎麼會?這真是一份大驚喜呢!」應采榕虛假一笑。
哼,等到父親走了之後,他就慘了!她絕對會好好給他電得金光閃閃。
「咳!」應父重重咳一聲,打斷他們的眉來眼去。
他的寶貝女兒何時會給男人好臉色看了?她該不會當真對這個長得很像小白臉的男人一見鍾情吧?但是南方聿並不像女兒會喜歡的類型呀!他最多就像個豪門貴公子而已,只不過他那張臉皮還真是該死的英俊瀟灑。
應父沒給南方聿什麼好臉色地問:「請問你雙親在做什麼?」
他擔心向來理智的女兒,真的被南方聿那張英俊的皮相給迷倒了,才會變得那麼的盲目。
南方聿微微一笑。「家父開了一間公司。」
「哪間公司?不妨說來聽聽。」應父對他的身份背景也很好奇。
「南方企業。」南方聿淡淡的丟出一顆炸彈。
應父大吃一驚的道:「是以電子業起家的那家南方企業嗎?」
應采榕努力給南方聿使眼色,只可惜他漏接,令她暗叫不妙。
天啊!該不會她父親才問第一句話就要穿幫了吧?!她之前是有叫南方聿要事先準備一些「基本數據」,免得到時候被她父親考倒了,但是她可沒有要他掰一間大公司,那樣是很容易穿幫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