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唇,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沉默已是一種默認。
「要不要聽朕的這個方法?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他逗弄著她,如同貓兒逗弄著已經到手的老鼠。
她掙扎著思忖許久,然後一咬牙,「好!」直視著他的眼,像是想看他能說出什麼鬼話。
手悄悄扯散她的衣帶,他避開她的唇,吻住她白皙的脖頸,在上面啃咬出一個齒痕。
「做朕的女人,在朕的床上,你可以為所欲為,然後,你有無限的機會來殺朕。」他的聲音低沉充滿魅惑,一雙手已經將她散開的衣裙褪下。她身上的其它穴道並未解開,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但是身上的寒冷讓她清楚地意識到他正在做什麼。
她又驚又怒地喊道:「你、你休想!放開我!乘人之危,你算什麼君子?」
「朕不是君子,只是個色鬼而已,你的主子沒有跟你說過嗎?」他笑著抬起頭,「朕說過,他派你來,便是看中你的美色能吸引朕,他如願以償了,他沒有在你身上下毒嗎?如果是那樣,朕就可以死在你的手裡了。」
片刻間,他已經將她所有衣物褪去,玲瓏有致的身體已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從來沒有侵犯過全然無法反應的女人,只不過若解開她的穴道,她一身的武功還真的讓他有點不放心。
於是他用她的衣裙將她的手腳分別捆拴在龍床旁的柱子上,這才先解開她的下半身穴道。
果然她奮力一掙,企圖掙開他的束縛,他邪笑著看她頹然的反抗,壓住她的雙腿,再覆住她的身體,最後覆住她的唇。
要征服一個女人,就要先征服她的身體,要征服她的身體,便要先征服她的唇。龍御深諳情慾之道,他細細啃咬著她的唇,她的唇起先是冰冷的,也曾拚命反抗,甚至當他的舌尖挑動她的唇舌時,她意圖狠狠地咬斷他的舌頭,結果卻被他托住下頷,使不出半點力氣。
她掙扎了好久,直到喪失力氣,脖子一鬆,懈怠地任他予取予求。
龍御知道這是個最佳時刻,於是他趁機解開她身上其它穴道,這時候她全身一陣顫慄,感覺到他的手正摩擦著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想罵,可嘴唇被他侵佔,四肢被他拴住,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徒勞的掙扎只會惹得他更用力的鎮壓,她終於放棄所有反抗,不過卻保持著最後的神智,告訴自己,絕不能有任何取悅他的反應。
龍御也感覺到她刻意的抵抗,邪肆的笑容慢慢浮現在他的唇邊,他伏在她的耳邊,輕聲道:「美人,別太反抗我,這種事情很美妙的,但你如果太反抗,只會弄傷你自己。」
「我……絕不讓你如意!」她惡狠狠地瞪他。
「是嗎?」龍御的手指開始在她身上慢慢點火,聽到她的喘息越來越雜亂,便知道她已有了感覺。當她緊繃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他把握時機,讓自己按捺已久的火熱猛地衝進她的身體裡。
一瞬間,她全身肌肉緊繃,咬緊齒關,她倔傲地不肯呼痛,只是發出一聲悶哼。
龍御再度吻上她的唇,將她的牙齒挑開,不讓她咬傷自己,然後放縱自己在她的身體發起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即使是當年在戰場上,跟敵人浴血廝殺,他也不曾有過這樣酣暢淋漓、興奮狂喜的感覺。這種征服,滿足他身為男人最自私霸道的天性。讓他忽然意識到,原來征服一個女人,比征服一座城池、一個國家,更能讓他愉悅。
於是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她徹徹底底變成他的女人!把她永遠禁錮在身邊,哪怕這個舉動是極其危險的,他也不會放手!
*** *** ***
龍御微微坐起身,將綁縛她的那些衣裙解開。即使她已經累得筋疲力竭,一雙明眸依然冷冰冰地注視著他,這是她天生倔傲的性格使然,就算在這樣的時刻,依然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現在,還要殺我嗎?」他俯下身,試探著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出乎他意料的是,她沒有反抗,也沒有發起攻擊,只是靜靜地睜大眼睛。
這種安靜讓他不安,托起她的下頷,鎖住她的眸子,「連殺我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望定他,「你已經佔了我的身子,應該滿足了。如果我現在要走,你不會攔我吧?」
他一凝眉,將她倏然摟進懷中,啃咬著她的肩頭,那裡有他昨夜留下的斑斑點點。「朕的女人,朕是不會讓她們流落在外的,所以,朕當然也不會讓你走。」
「真的敢讓我留在你身邊?」她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任何情緒。
「當然。」他繼續流連在她肩頭柔滑的肌膚。
「不怕哪一天我再將刀刺進你的身體裡?」
他動作一停,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眼,「如果你肯告訴朕,你為什麼要殺朕,說不定朕能幫你解開這個心結。朕未必要死,你也可以開開心心地留在我身邊。」
她哼笑一聲,「你以為你很懂女人,可以將所有的女人都控制在你的龍床上,是嗎?」
「也許……你以為你是個例外?」
她默然良久,忽而她的唇邊綻放出一抹笑容,淡而美艷,讓龍御的心頭猛地一緊,恨不得將這抹笑容就此珍藏在懷裡。
「是不是例外,我們可以走著瞧。」她抓起床頭散落的衣裙,往身上草草一裹,然後站在地板上。
比夜幕還要漆黑的長髮垂落到腳踝,襯托著她白皙的腳掌晶瑩如玉,紫色的衣衫散亂地裹在身上,衣裙下筆直修長的雙腿和凹凸有致的胸腰,讓任何男子見了都會神魂顛倒。
「若你想要我,就堂堂正正地迎娶我做你的妃嬪,給予我一個讓所有妃嬪都為之嫉妒的眷寵地位。如果你能感動我,我便不再殺你;如果你先厭倦了我,你也可以殺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