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天呢?」
「他?嗯哼!擋路就殺。」
「是,大哥。」
兩兄妹的眼中有著凶殘的厲光。
第七章
五更天時。雞鳴從窗外傳到屋內,但屋外並未因雞鳴而曦光四射,而是一片迷濛的陰曉,但卻叫醒一向早起的石拓。
一睜開眼,他一時忘了自己已不身在竹屋,反射性地要下床煮早膳給兩位師父吃,正要舉起手臂,一陣淡淡的幽香在鼻腔內流竄。他貪心地多聞兩口,手臂的麻酥感讓他驀然想起枕在臂彎裡的佳人,因此頭一偏,就瞧見龍煙凌亂髮絲下的睡顏。
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在心口流動,他想要擁有她這樣純淨出塵的睡容到永遠,每天看不膩她在自己懷中醒來的模樣。
也許是他的目光太專注,讓佳人在睡夢中有一絲不安,下意識地把他當成大抱枕,小手拂過他敏感的胸肌緊緊地抱住,小臉順便在他頸畔廝磨了兩下。
她呼出的馨香正撩動著他蠢蠢欲動的男性感官,他心整個癢了起來,好想摸摸她那張水嫩的粉臉。
瞧她睡得那麼香甜,偷親一下她應該不會清醒吧!石拓輕輕地移動身子,先是試探性的啄吻龍煙的額頭,見她沒有清醒的跡象,就大膽地將吻落在她滑嫩的臉龐上。
人心是貪婪的,啄吻、點吻、細吻再也滿足不了他的心,他開始朝她半啟的櫻唇靠近,嘗試性用舌尖去撬開她如扇的貝齒。
拙劣的舌戲漸漸純熟,原本只是無意的慾念卻撩起大火,唇舌相接的深吻引發深層的慾望,他禁錮二十多年的情慾再也不受控制地如洪流般宣洩。
手滑過的地方衣物一一被卸除,急喘的石拓在龍煙雪白的胸脯上吮咬,忘了世俗的束縛,一直留戀地不肯罷手。
其實從他第一個啄吻開始,機警的龍煙早已清醒,她不阻止地任由他上下其手,心裡渴望和他結成一體。在他脫她衣物之際,她的手同樣不空閒地反剝他身上礙眼的阻擋物。
「煙煙,我……我可以嗎?」察覺她不下於他的熾情,石拓為她保留最後一絲理智。
「你要是敢……敢停下來,我……我一輩子不……不跟你說話。」她的身子熱得發燙。
她的「威脅」粉碎了石拓的自制力,他用膝蓋頂開她的大腿,將身子置在她兩腿中央,手指在她茂盛的幽谷中摸索,試圖找到進入的信道。
「石……石頭,慢慢地放……放進去。」不然會很疼。這句話龍湮沒有說出口,怕增加他的負擔。
「嗯!我會很慢的。」
即使全身繃得緊,那話兒也漲得要命,但他忍著強大的抽痛感,緩緩地推進那窄小又溫暖的濕口中,斗大的汗滴滴在她雙峰之溝。
痛!怎麼會這麼痛?比被子彈打穿身體還痛。龍煙喘著氣說:「暫時不要動,讓我……我的身體適……適應你的存在。」
「好……好。」縱使身體在吶喊,石拓仍咬著牙硬撐。「煙煙,可以動了嗎?我想我快控制不住。」
見他忍得那麼辛苦,頸邊的青筋浮動著,她再有不適也得擱一旁,男人的慾望是忍不得。「你……你動吧!」
禁令一除,石拓開始輕緩地移動,然後加快再快,直到他失去控制地猛烈衝刺,讓排山倒海的慾望將兩人淹沒,浸淫在無邊無際的慾海中。
石拓正值血氣方剛之年,不懂什麼叫節制,更不懂所謂的性交中斷法,只是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推進她濕潤的陰柔處,留下數不盡的種苗游向她的深谷中。
直到竿影消失,石拓才心滿意足地從龍煙佈滿淤紫的身子退出,翻身倒在她身畔喘氣,左手將她赤裸的身子圈入懷中。
「對不起,煙煙。我……我好像要得太多次。」他回想起來,是太過貪心了些。
「你還說呢,我都快被你累死了。」她的食指正調皮地在他胸口畫圈。
石拓捉住她的手放在口中輕吮。「你想再來一次不成,我的身體很容易亢奮。」
「我是沒什麼經驗,但你的表現好像八百年沒見過女人,拚命地向我壓搾索取。」除了第一次他剛進入時有些不適應,往後幾次倒還可以。雖沒有滿天星晨在頭頂爆發,但他狂猛的爆發力及持久,每每讓她在高潮中尖吼。
「如果說這是我的第一次,你會不會笑我太生澀?」他太失控了,忘了女人初次的那層薄膜。
第一次!龍煙驚訝地撐起身子俯望他。「石頭,你今年貴庚了,怎麼一點經驗都沒有?」
太不可思議,她居然碰到個處男,而且還是個男性本能特優的處男,第一次就熟練得好像情場老手,她實在太幸運了,眼光獨特地相中「優質處男」。龍煙相信他所言屬實,因為他不會欺騙她。
「我?大概二十四歲吧!」他將她訝然的輕呼當問句,老實回答「應該」的數字。
二十四歲?!李暘不也二十四歲,兩人長相又一模一樣,莫非他們之間有所關連。龍煙好奇地問:「石頭,以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不多,大部分的記憶都很模糊,有時明明就快想起了一點,偏偏腦袋卡住了,怎麼用力擠它都不出來。」
以前他和師父們在山上過著逍遙日子,他不介意自己有一段空白的過去。但是遇到煙煙之後,他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因為一個沒有過去記憶的男人是不完整的,他要給煙煙一個完整的男人。所以這段期間他拚命地逼自己去回想,但所得淨是殘破的片段,找不到一個清晰的畫面。
「真可惜,當初在學校修心理學時,忘了向教授學催眠術。」不然就可以派上用場。她繫上那位客座教授是知名的催眠師,但她因忙於門務,竟抽不出時間來學習。
石拓對她所說感到不解,「學……學校是什麼?為什麼要向會叫的野獸學催人睡覺的方法。」她講話好奇怪,深奧得令人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