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皮蛋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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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敢情是我的錯嘍!要不要一刀砍了它向你謝罪。」龍霧字字含冰帶霜的冷言著。

  「那可不行,我捨不得。」冷玉邪掬起一掌溪流,灑在她的白玉足上。「很涼吧!冰涼透骨的感覺不錯喲!」

  是很不錯,不過……『把穴道解開,我會玩得更舒暢。」她想把腳浸泡在溪水中。

  似乎看見她的心思,冷玉邪撩高她的裙擺到小腿肚,扶握著足踝,慢慢沉浸在清如明鏡的彎流裡,一手溫柔的揉洗她的腳底板。

  「舒服嗎?」見她星眸微閉,似在享受他的深情撫觸。

  「嗯——」龍霧嚶呢一聲,舒服的昏昏欲睡。

  在不知不覺中,她放鬆所有緊繃的神經,也許是晨時被吵醒,此刻有些倦意襲來。她在恍恍溜溜的暖風吹拂下,漸漸沉入睡夢中。

  冷玉邪好笑的望著睡倒在他懷中的美人,為她解了穴道。去掉清醒時的尖刺寒霜,此時她臉上的線條柔和,如春天的薄霧帶著朦朧的清麗美。

  他悄悄的在她額上點了一下,不見她有任何反應,更大膽的淺啄那鮮嫩欲滴的櫻唇,用著非常輕的力道,描繪引人犯罪的唇瓣。

  他手指輕撥她覆頰的髮絲,不安分的用指腹細劃如嫩蕊般的肌膚,多渴望時間就此停住。

  她的睫毛好細長,像一剪春柳,有著無限風情,使他忍不住低頭一吻。

  在睡夢中的龍霧,滿意的窩在溫暖的被窩裡,她從未這麼好眠過,像是被人緊緊護在胸懷中,不懼風雨烈日的侵襲,停靠在一個安全的港灣。

  在夢裡,她回到二十世紀的家中,父母和藹平善的笑容融化了她緊錯的心,小妹那只像狗的大黑貓,正熱烈的揚擺著尾巴,在她臉上舔來舔去。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悄然綻放。

  冷玉邪被那朵小小的花靨震了一下,滿滿的愛意漲滿五臟六腑。微笑時的她,連太陽都為之失色。

  俯下身,他想再偷得一吻,而她略帶迷茫的雙眼驀然張開,兩人都有著片刻失神。

  突然,她回復了神智,猛然一推站起身。穴道剛被解開不久,龍霧血液循環還不順暢,一時腳底發麻站不穩,後面又剛好是一片溪流,腳麻滑了一下,整個身於往後傾。

  冷玉邪連忙伸手攬住她的腰,只是後傾的力道太大,連他也一併被拉入水中,瞬間水花四溢。

  「啊——」

  龍霧急切的捉住一絲憑藉,芙蓉出水的剎那間,唇貼上兩片柔軟,在一怔之間,整個被攻陷。

  好甜美的味道,比他所幻想的滋味更甜蜜,他早就想一親芳澤,如今好機會送上門,他豈會錯過。

  溪流中有兩道相纏的人影,在日光的照耀下,四周水色泛起點點銀光。

  龍霧幾乎擋不住冷玉邪的攻式,身子無力的掛在他身上,若不是他雙臂有力的緊鎖著,只怕她會變為軟水和溪流同化。

  一尾碩大的紅色溪鯛,看不慣人類的癡傻呆愚,一個揚尾輕拍,濺起斗大的水滴,喚醒她的理智。

  非常努力的偏開頭,遠離他唇上的誘惑力,龍霧微喘著氣。「放……放手。

  冷玉邪不盡興的怒瞪狀似嘲弄的溪鯛,不甘心放開手中的溫玉。「溪流湍急,還是小心點。」說什麼他都不放。

  「我自己可以走,不勞費心。」她略微掙扎了一下。「我可不想得風寒。」她渾身滾燙,急需溪水冷卻。

  他低啞的淺笑,在她發上印上一吻。「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用不著怕我。」

  心思被揭穿,龍霧氣惱的捶了他兩下。「男女授受不親,你故意佔我便宜。」她是羞得難以見人。

  怎麼一碰見他,自己理智全失,幸好沒人瞧見,不然她一世英名全毀在他手中。

  「哪有,明明是你把唇送上來,我總不能折了你的心意。」冷玉邪故作委屈的扁著嘴,臉上溢滿笑。

  她羞怯的閉上眼。「停!就當剛才的一幕是夢,醒來全不見了。」他怎麼那麼壞,佔了便宜還賣乖。

  「那可不行,你明明吻了我。」他壞心一起。「不然這樣好了,我們再作一次夢就算打平了。」

  「冷——玉——邪——」

  眼睛睜得大大的,龍霧及時躲開他落下的吻,只吻到耳垂。

  「喂!不公平,你欠我一個吻。」剛才那個吻只能算淺嘗,還沒吮到蜜汁呢!

  「我有點冷,我們先上岸好不好?」她在他懷中打了個哆咦,表示所言不虛。

  冷玉邪不捨的摟緊她,自責不已的抱著她上岸。「你先待一下,我去找些枯枝生火。」

  他將她放在不滲風的大樹下,濕淋淋的衣料遮不住龍霧朱紅色的兜衣,勾劃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圖,雪白的酥胸在紫紗下若隱若現,讓冷玉邪感到一陣燥熱由下腹升起。

  此刻他不由得詛咒唐朝的開放服飾,讓她有如不著寸縷般光潔在他眼前,挑逗他最深層的慾念。

  見她發上的水滴流下頸骨投入兩胸之中,他牙一咬,硬是強令自己轉身,不然下一步便是推倒她,強行佔有她的處子之身。

  他是人不是野獸,所以強忍著兩腿之間的脹痛,腳步微異的走向林子之中,等氣息平復後,再撿拾附近的枯木落枝生火。

  冷玉邪回到先前離去的地方,卻不見佳人蹤影,只有數件單衣棟裙披掛在樹叢上掠干。

  思及她雪白赤裸的胴體,他氣血又開始憤張,只得假藉手頭上的忙碌,暫時忘卻那一幕旖旎。

  冰涼的溪流洗不去灼熱感,一波波的熱浪襲上雙頰,龍霧想藉冰冷的溪水洗滌思潮,怎知愈洗愈煩,心裡頭的結始終理不出個解法。

  她不是沒接過吻,但只限於禮貌上的額吻及輕點,不曾有過如此「深入」的熱吻。這一吻嚇著了她,心莫名的起了波濤,她害怕失去自我。

  「霧兒,你在哪裡?」冷玉邪見她久久未歸,心焦的前來尋找。

  左右一盼,龍霧俐落的游向一巨石後。「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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