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槓上壞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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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給我時間把這一段感情沉澱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夜深了,風大哥請回吧!」

  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但風千屈已經滿足了,至少他有機會把心底深藏多年的情意,傳送給心愛的伊人知曉。

  「好吧!吃完了以後早點睡,別再亂想了。」

  風千屈順手把房門關上,彎了個角,兩個身影躍了下來,他以為是外賊入侵,一看竟是這兩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妮子。

  「嘿!嘿!嘿!風大情聖,你後段的表現不錯哦!」

  「前面太爛了。」

  「爛得想K你。」

  K?什麼玩竟,八成又是她那時代用語。

  「兩位,夜深露重,早點就寢。」說完他便轉身離去,忘了是誰給他表白的勇氣。

  「過河拆橋的傢伙。」

  「會有報應。」

  這一大一小的兩個女人互看一眼,有人要遭殃了。

  ※※※

  挽花閣內綠意盎然,新栽的紫籐花已蔓竹架,吐蕊含苞的等候知音人訴情,風雲輕,亭園閣瓦事留著幾隻飛歇的候鳥。

  在這清雅優閒的時刻,理應焚香彈琴,一解深閨寂寞,可是笑聲直入雲霄,驚擾了許多風月。

  「大嫂,你說的可是實情?」琉璃眉間帶笑的問。

  「句句實言,可借你沒親眼目睹。」

  「呆頭鵝!」龍雅下了評語。

  「老祖宗,風千屈的表現其不錯了,至少比某位姓向名景天的慢郎中好多了。」

  「男人,蠢。」龍雅的意思是這個男人一樣的蠢。

  「大嫂,你就別取笑我了。」

  「是呀!人家都上門提親了,還不算太笨。」

  琉璃含笑低頭,頓上飛兩朵紅雲,眼角含著幸福的光彩,一副新嫁娘的嬌羞柔擬狀。

  「對了,那天你和向景天朝顏居之後,又去哪詩情畫意的地方談情說愛?」

  琉璃嬌嗔了一下。「大哥陪我到河畔旁的柳樹下閒聊,我們沒有做逾矩的事。」

  「失望。」龍雅臉上寫著孺子不可教也。

  「唉!虧他自認聰明絕頂,卻沒料到小女兒的心事,人家可是懷春的少女,正等待熱情的滋潤。唐朝的民風開放,滿街都是薄紗淺披的妖饒女子,你若不看緊點,小心三妻四妾來爭寵哦!」貝妮故意這樣說,讓琉璃一陣心慌。

  「天哥才不是那種人呢!」

  「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天哥,好親密呀!琉璃妹妹,所謂人不可貌相。」

  「天哥他說這一生只要我當他的妻子就足夠了。」

  「哦!原來他也會甜言蜜語。」

  貝妮和龍雅交換個暖昧的眼神,琉璃從兩人的舉動才得知自己說溜嘴,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煞是可愛俏皮,真是美人多風情。

  「大嫂,你真壞,這樣套人家的話。」

  「沒辦法,向景天的嘴像蚌殼一樣,半天撬出一句話來,悶死了,還是你比較好玩。」

  「大嫂,二哥最近好像心情不好,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滿身還沾上濃郁的脂粉味。」

  琉璃眉鎖輕愁,憂慮的向貝妮傾吐。只是這件事貝妮也無能為力,總不能把她剖成兩半分給他兄弟,她相信時間會治癒感情的傷口。

  「冷玉邪生性貪花好色,八成是間青樓妓院又來個傾城名花,他冷二少沉醉在溫柔鄉里正不亦樂乎。」貝妮安慰她說。

  「可是他很少喝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許是碰上絕世艷妓了。」

  「是嗎?以前二哥是風流愛笑,大哥則不苟言笑的冷眼待人,現在正好相反,真教人不解。」

  「又在說我壞話?」冷天寒爽朗的聲音傳進挽花閣。

  「大哥。」

  「天寒,事情都談好了?」

  「娘子親自出馬怎可不成?」

  冷天寒在前前廳和向家談論著兩家的婚事,過程非常順暢,因彼此早已熟識所以交談甚歡,一下子就定下小倆口的婚期。

  婚事一談妥,冷天寒就捺不住相思之情,直奔挽花圖而來。

  彎身把貝妮抱起讓她側身在懷中坐著,低頭在發側旁淺啄,不顧一旁害羞的琉璃和愛看好戲的龍雅,冷天寒將唇印在貝妮粉嫩的紅艷上,盡情的肆慮翻攪。

  「看吧!這才是男人本色。」龍雅發出一聲讚賞。

  「真是羞死人了。」琉璃半著臉又好奇的偷瞄著。

  「以後多找向景天練習好了。」

  「雅兒,你怎麼和大嫂一樣愛捉弄人?」琉璃撒嬌似的跺了一下腳。

  「羨慕嗎?想知道各中滋味,叫你的天哥教你。」

  貝妮輕舔著紅腫的唇,微霞的紅暈、迷醉的星眸,讓冷天寒忍不住的品嚐,他開始後悔答應她的要求,要不然他現在就有藉口抱她回房溫存。

  「失火了。」龍雅在兩人耳旁大喊著。

  然而跳起來的卻是對男女情事一無所知的琉璃。

  「哪裡失火了?」

  先是悶聲小笑,接著是無法抑制的大笑,一時之間冷家兩兄妹,一個是難掩激情的緬腆轉頭,一個是茫然無知的看著兩個笑得猖狂的龍家姑娘。

  「怎麼回事?」琉璃還傻傻的問。

  「這……這以後你就會知道,景天會教你的。」冷天寒不好意思將床第之事說於未解人事的妹妹聽。

  「是呀!這件事也只有人的天哥可以教。」

  貝妮順著冷天寒的話尾講,企圖挑起她的好奇心,進而產生學習之心,到那時就多了個洗冷水浴的癡情男子。

  「真的嗎?」

  「當然,不信你找他教你。」

  「貝妮,你別教壞琉璃。」冷天寒含笑的用鼻子磨蹭她細滑的肌膚。

  「所謂長嫂如母。這種事當然得由我教她了。」

  冷天寒的笑意斂去。「你有經驗?」

  「如果我說有,你是不是想把我休了?」

  冷天寒的拳頭收了又放,最後是釋懷的表情。「只要我是你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

  貝妮捶了他胸口一下。「男人哦!只准自己拈花惹草,卻偏偏想娶個黃花大閨女為妻,不公平嘛!」

  冷天寒急著辯解。「以前那都只是逢場作戲的生理慾望而已,絕無間雜任何男女私情成分在。」

  「說說而已,看你急得滿頭大汗,好吧!在我們那個時代這方面是很開放的,甚至還有書本介紹。不過本姑娘是寧缺勿濫,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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