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槓上壞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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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伴月,你先下去,我來服侍夫人入浴。」

  伴月知趣的退了出去,順手把房門關起來,把空間留給這對交頸鴛鴦。

  「唉!手輕一點,很痛耶!」

  貝妮躺在及腰的大木桶裡,闔眼享受著冷天寒的服務,難怪人家說泡熱水可消除酸痛,還真是很受用。

  「我好愛你,娘子。」冷天寒充滿磁性的低啞嗓音,在貝妮耳旁訴說情意。

  「嗯!收到。」

  「就這樣呀!一點誠意也沒有。」冷天寒不平衡。

  「不然怎麼?那我也好愛你,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冷天寒在她的耳垂上輕啄一下。

  「婚期是不是該提前了?」

  「不要。」貝妮堅持著。

  「那如果這裡有寶寶怎麼辦?」冷天寒將手放在貝妮的小腹,來回的撫摸著。

  「這很難說,不過剩下又不到兩個月,就算有身孕也看不出來。」

  「孩子提早出現會多口舌。」意思是怕有人造謠生事。

  「有你冷大莊主在,誰敢多吭一聲?

  「你哦!真是離經叛道,可是我喜歡。

  「莊主,要用晚膳了嗎?」蟬兒門外喊著。

  晚膳?冷天寒望了一下窗外的光線,果然已回落西沉了。沒想到他竟貪睡了一整天,難怪磨人精龍雅在自己的寢居出現,八成是那堆手下的主意。

  「等一下把晚膳端進房裡。

  「是的,莊主。

  看來這下子不接受眾人曖昧和關愛的眼神及言辭都不成了,不過與昨晚的美妙比起來,一點小小的言語攻擊又算得了什麼。

  ※※※

  「昨晚,不,前晚還好吧?」龍雅曖昧的一笑。

  一大清早貝妮到挽花閣閒聊,便遇到龍雅這個無聊分子。昨晚用過晚膳之後,冷天寒就體貼的幫她擦拭消淤血的藥,一夜無擾的摟著她一覺到天明。

  「只可惜你還要等三年才能享受到這種快樂。」

  龍雅皺皺眉。「什麼?我十六歲就嫁人了,太年輕了吧,我還想多玩幾年呢!」

  「沒辦法,族譜是這樣記載的,龍薄雪字雅,二十七門主,十六婚配鍾氏,十七產二兒,十九產一女。」

  「產二子!那不就是年頭生一個,年尾再一個,天呀!我不要當母豬。」龍雅垮著一張秀麗的小臉。

  「二子的意思是雙生子啦,別緊張。」貝妮安慰著她。

  「誰要生雙生子,不會是你吧?才一個晚上而已,莊主的速度可真快。」第二個無聊分子鍾神秀出現了。

  「很抱歉,鍾祖宗,讓你失望了,不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對雙生子是你的。」

  鍾神秀挑眉的自問沒做什麼壞事,所以這倒媚的事無可能落在他身上,但看到貝妮口中的未來伴侶龍雅臉上的表情,他有一種被逮住的心慌。

  「不會是她吧?我鍾神秀可沒下流到連小女孩也不放過。」

  「別擔心,三年後再等著抱兒子吧!」

  「我才不要嫁給他。」龍雅賭氣的一撇頭。

  「你不嫁,我這個直系的裔子孫就得煙消雲散。」

  「我真的會和她成親嗎?」鍾神秀還抱著懷疑的口吻。

  「不要再問我這個無聊的問題,以後你們就知道。」

  「什麼事以後就知道,該不是指你和莊主吧?」第三號無聊分子向景天偕同未婚妻琉璃來到。

  上次貝妮企圖煽動琉璃妹妹主動向向景天求愛不成,不知怎麼的隨『風』傳出去,不過,她想這陣風除了老祖宗還有誰,真是一個巴不得見血揚起的狂徒。

  「琉璃妹妹,今天幸福嗎?你的大哥帶你去哪玩了?」

  柿子要挑軟的吃,可是也要小心別吃到裡面的梗。

  「有你幸福嗎?」向景天冷笑的回她一句。

  「向哥哥景天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千萬不要新人還沒過門就把媒人給扔了,少了媒人就拜不成堂了。」貝妮冷言的成協著。這些人一點江湖道義也沒有,真是徵費她辛苦的牽紅線扮紅娘。

  「貝兒,你身子骨還好吧?要不要到我的醫盧拿點藥擦擦,保證身上的淤血去得理更快。」鍾神秀視線移到貝妮額下的一個尚未褪色的紅痕,假意好心提起,引起更多人注意。

  「謝謝你的好意,這印子頂漂亮的,你不覺得嗎?」

  大家都為貝妮的大方失笑。

  「天哥,那是什麼?」琉璃這個小閨女可不懂。

  向景天拉著琉璃的手挽起她的袖子,將嘴靠近,當著眾人的面前印下了個痕跡,身為女人的貝兒都能大方的展現,大男人的他又怎能落人後。

  「這叫吻痕。」

  琉璃終於瞭解大嫂身上的痕跡是什麼,她害羞的把手藏在後面,轉身躲在向景天身後,卻被他拉入懷中擁著。

  「多美滿呀!這畫面多像幅畫。」鍾神秀陶醉著。

  「嫉妒還是羨慕,三年後你也會擁有這幅美景。」

  「唉!還要等三年呀!你為什麼還沒長大?」鍾神秀哀怨的斜瞪著龍雅,意思都是她的錯。

  「幹麼用這種眼神,本姑娘還嫌三年太短呢!」

  「不是冤家不聚頭。老祖宗、琉璃妹妹,咱們該去探訪下位即將幸福美滿的女人。」

  「誰呀?」鍾神秀和向景天疑惑的問。

  「斜劍山莊還有哪個怨女?」

  「不會吧?你想把莊主拱手讓人還是想兩女共事一夫,女人喔!真是無情,利用過後就隨手拋棄。」

  「唉喲!幹麼掐人?」鍾神秀撫著手臂。

  「多話。」龍雅伸出她的兩指神功。

  「不,是皮癢。」貝妮俏皮的眨眼。

  三個女人拋棄了她們的男人來到流水居,只見一少女在庭中舞著劍,身影俐落如柳絮飛過。

  柳纖雲悶了幾天,心緒一直無法平靜,心裡飄過的淨是多年來的情景,昨夜又失眠到天亮,所以一清早就起來練武,試著將過往遺忘。

  「柳姑娘,可以暫借一步說話嗎?」

  柳纖雲聽到女人的呼喚聲,收式納氣將手中軟劍攬在腰間,回頭一望是三個出塵的美女,其中之一是令她痛不欲的情敵。

  「你是來炫耀的嗎?」柳纖雲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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