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這女人為妻,必須用非常手段,不然等你再飛回來時,她可就會琵琶別換,換了個男主角了。」
方羽危言聳聽的慶語,聽在對愛沒有自信的黑鷹是一大打擊,萬一在這段時間她遇到心目中的完美丈夫人選,那怎麼辦?黑鷹收回怒氣無奈的看著龍寶妮。
「接下來該什麼做?」
龍翼從懷中拿出一小瓶罐子,放在龍寶妮的鼻子下繞了一圈,然後再收回懷中。
「這是什麼?」黑鷹好奇著。
「醉花香。」龍翼平靜的說出答案。
「迷藥,你想讓她睡死呀?」剛處理完一切事務的希曼一聽可驚了,龍寶妮曾說醉花香連大象都受不了。
「不會,以她的能力一、兩個小時就會醒來。」
「對啦!聽翼的沒錯,希望你們動作快一點,最好在飛機落地前她沒醒最好。」方羽真希望親臨現場。
「為什麼?」黑鷹總覺得他們笑得很詭異。
「不要問為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風、雨、雷、電四人一副等看看好戲的樣子。
不知為什麼的黑鷹和希曼心裡覺得毛毛的。
而風、雨、雷、電正打算放自己一個長假,就跑到三小姐那兒好了,至少可以遮遮風雨。
※※※
「呀!該死的叛徒,居然敢偷襲我?我非砍他個十塊八塊來餵狗不成!」龍寶妮一醒過來,就看到自己躺在黑鷹的懷裡,頸部傳來一陣疼痛,她才想起被小人偷襲,怒氣沖沖的就開罵,一副想把人拆了的模樣。
「來不及了,寶兒,我們一個小時前就已經離開巴黎了。」希曼懷疑風、雨、雷、電他們所說的醉花香功效。
「什麼?那……那……你別告……告訴……訴我……我們……在……在飛……飛機……機上!」龍寶妮的聲音開始有顫意。
「是呀!我們是飛機上。」黑鷹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該死的席斯·亞特沙·阿姆二世,你……你死定了!你怎麼可以把我弄上飛機?!」龍寶妮的手緊緊的捉住椅靠,臉上的開始泛白冒出冷汗,渾身開始不對勁的想吐。
「怎麼了?!寶兒。」原本想質問她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黑鷹,被她的舉動嚇著了。
「我要下飛機,我不要坐啦,快叫他停下來!」
龍寶妮用力的捉著黑鷹的手,力道之大連黑鷹都驚訝,於是他忍著疼痛安撫著她,「寶兒乖,就快到了,再等一下。」
「不要啦!嗚嗚!人家不要啦!我要下飛機啦!」
龍寶妮突然放聲大哭,黑鷹也不知該如何哄她,連希曼也加入這一場混亂。
「寶兒最乖了,不哭不要哦!」
「是呀,寶兒最乖了,別哭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不是一向天不怕他不怕的?」
「我怎麼知道?一定是該死的龍翼動了什麼手腳。」
龍寶妮愈哭愈淒慘,整個人完全陷入半迷亂狀態,黑鷹可心疼到極點了,早就忘了手痛,陪著她一起難過。
「想想辦法,看她哭得眼睛都快腫起來了。」
「她是你的女人,自己看著辦。」希曼這才瞭解他們四人為何笑得令人發毛,原來他們早就知道龍寶妮的毛病,居然壞心的忍著不說。
黑鷹不忍心再看她哭下去,近在眼前的紅唇引誘著他陷下去,不管她是否哭得梨花帶淚,一古腦的攫住了她的嘴,忘情的在機艙中深吻了起來。
龍寶妮投入了這場激情的熱吻中,忘了害怕和哭泣,一直吻到飛機落地後還不滿足的抱著黑鷹的頭,久到希曼想在兩人的頭上用一桶冰塊去火。
「飛機已安全門落,請各位旅客準備下機了!」希曼見兩人還處在膠著狀態之下,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跡象,衣衫半褪、姿態捺人,為了避免讓下面等待的特衛以為上面發生了什麼事而衝上來,只好在兩人耳旁大喊。
「哦!該死,你想把我的耳朵吼聾了是不是?」龍寶妮拍拍耳朵,讓耳鳴的聽覺恢復正常。
黑鷹癡迷的為她整整衣裝,理理被他弄亂的長髮,深情的眸子注視著她可愛的怒容。
「看夠了沒有?居然敢把我丟上飛機!」龍寶妮叉著腰生氣的對黑鷹吼。
「你好美。」他眼中閃著愛戀。
「拜託!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談情說愛,親愛的席斯殿下。」希曼不是有心要棒打鴛鴦,只是情勢所逼。
這時黑鷹也想到先前的疑問。「寶兒,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羅姍娜。」她只是簡單的說。
「那台電腦?哇!本事真不小。」希曼吹了個口哨。
「到了我的國家之後別洩漏我海盜的身份,你可以直接叫我席斯。」
「好啦!囉唆,亞特沙。」
「我說是席斯。」黑鷹訂正她。
「我們要叫亞特沙,你管我。」龍寶妮擺出一副你再囉唆的模樣。
無可奈何的黑鷹也隨她去了。
艙門被打開了,一個長相與黑鷹十分相似的男子走了上來,用著土耳其語與之交談,黑鷹和家人都不知道龍寶妮聽得懂,而她也樂得裝傻,這樣比較能偷聽到好玩的事。
見黑鷹把自己介紹給大皇兄威曼認識,龍寶妮可以從他眼中看到不贊同,心裡暗罵著大沙豬!
「父王的病況如何了?」雖然父子不和,但終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父親身染怪病,群醫束手無策,身為兒子的黑鷹也愁上眉頭。
「時好時壞,有時清醒有時則陷入昏迷,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只靠點滴在維持生命。」
「那麼嚴重?!」
兩兄弟邊走邊聊,黑鷹回到宮中,一時之間忘了龍寶妮不是回教女子,自顧自的走在前頭,而讓龍寶妮如宮中女子一般低頭跟在身後。
「席斯·亞特沙·阿姆二世,你再給我走一步看看!」龍寶妮怒吼著,沒辦法,她脾氣一向不好。
黑鷹回頭一望,龍寶姐正立在遠遠的後頭,眼睛裡冒出的火焰足以將宮殿燒燬,此時他才驚覺自己忘了她不是回教女子,立刻回頭去安撫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