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熾熱火焰將她包圍,風中傳來更大聲的粗糙喘息。龍寶妮在內心冷笑著,「火焰」這個外號可不是隨便可以冠上的,就憑你小小的火苗也配與烈焰爭輝。
她伸出右手,握緊拳頭,很生氣的將中指往上一比,接著她似乎聽見偷窺著驚訝的語聲,露出滿意的笑容,她把一桶乾淨的清水由頭倒下去,洗去一身鹽味,然後瀟灑的走下梯子到娛樂室去看場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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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鷹自若的倚靠在甲板上的桅桿旁,身旁有個不著衣縷的美麗女子,正用深情的綠瞳注視著他,她雙手環抱著黑鷹的腰,企圖用胸前的酥胸挑起他的慾望之火。
她就是狄卡兒公主,自從半個月之前的那個夜晚被黑鷹強行佔有了處子之身後,她就迷戀上黑鷹的身體,更著迷於他不苟言笑的俊美容貌。
雖然他從不說甜蜜的愛語,但她有自信可以擄獲他那顆不安定的心。這是她悲哀之處,自視過高,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是女奴,一個供洩慾的妓女。
她回想昨晚,不,應該是清晨時分,黑鷹的熱吻吵回了她,不顧一切的佔有她,那份灼熱感還隱隱未褪,她由一位不解世事的純真少女蛻變成一位淫蕩的女人。
黑鷹的艙房從不放女人的衣服,他認為一個女人的價值就是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著他臨幸,所以狄卡兒只能露身赤體的走到心上人的身旁。
「哈……哈……哈……」黑鷹發出大笑聲。「你倒挺會作夢的,我有說過要娶你為妻嗎?別太抬高自己的身價,我黑鷹還不想被女人綁死。」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堂堂蘇丹國王的愛女足以匹配你一個小小的海盜,別太知足。」狄卡兒以為黑鷹只是在和她鬧著玩,一時之間公主的任性又浮上來。
「如果說每個我睡過的女人,都要求我娶她們的話,恐怕連你父王的後宮也裝不下。」
狄卡兒氣紅著臉說:「我是狄卡兒公主,那些女人憑什麼跟我比?反正你非娶我不可,不然我父王絕不會放過你的。」
「公主又如何?脫光了衣服,公主和妓女又有什麼不同?同樣是張開腿供人發洩,不同的是妓女有收費,而你這個公主比妓女還不如,一頭免費的乳牛。」黑鷹臉上寫滿了鄙夷。
啪!一個巴掌落在黑鷹臉上,狄卡兒無法忍受他的嘲弄,更不容許他如此的貶低自己,她是一位公主,高貴的公主,再加上黑鷹的無意約束,無形中讓她忘了自己是階下囚,衝動的甩了黑鷹一巴拿。
「西摩,你不是很想要那個女人嗎?這兩天都都屬於你,等靠岸之後就把她帶到桑其巴魯的奴隸市場。」
黑鷹大方的將狄卡兒賞給底下西摩。
狄卡兒錯估了黑鷹的怒氣,這一刻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陰鷙表情,讓她打了個寒顫,眼看西摩涎著臉的靠意,她不得不放下身段,委屈的向黑鷹求情,「黑鷹,別把我讓給別的男人,我不是有心要打你的,我求你讓我繼續跟在你身邊,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西摩,帶走。」黑鷹面無表情的下著命令。
「不,黑鷹,我愛你,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真的好愛你。」狄卡兒在西摩的懷中掙扎著。
「愛?我的字典裡沒有這個字,只有笨蛋和傻瓜會相信愛情這玩意兒。」
「難道你從沒愛過我,即使一絲絲?」狄卡兒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問他。
「沒有。」黑鷹直截了當的說。
黑鷹無情的拒絕她最後一絲希望,一個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居然會傻得把心交給一個無惡不做的海盜,她不甘心、她好恨,為什麼他不愛她?為什麼不愛?
「黑鷹,我詛咒你,有一天你一定會被愛迷惑得無的自拔,到時候你就等著自嘗惡果吧!最好愛上一個永存無法令你掌握的女人,一生活在追逐之中。」
「是嗎?只可惜這個女人不存在這世界。」黑鷹不理會她的咒罵之詞,揮手要西摩把她帶走。
「黑鷹!我很你、我恨你,這一生我永遠很你,恨你……」聲音漸漸的消失在甲板上。
「嘖嘖,又是一個恨你的女人,看來你造的孽還不少哦?現在又多添了一椿。」希曼·布醫生笑著打趣著。
「希曼,你太閒了。」黑鷹斜脫了好友一眼。
「沒辦法,誰教你那頭小貓力道太小了,不然現在我可派上用場了。」希曼嘲笑他臉上的鮮紅掌印。
「你非要見我流血才高興嗎?」黑鷹漠視他的笑容。
「反正對你而言,傷口只是家常便飯的小事,咦……羅伊在看什麼?看他魂都失掉了。」希曼指著前頭的二副羅伊,不解的說著,走過去搶下他的望遠鏡,繼續朝他的方向看去。「哇!真是漂亮,好一條在大海中邀游的美人魚,喂!席斯,快過來看這難得的美景。」
希曼興奮的喊著黑鷹的名字,引起他不悅的抗議,「在海上別叫我的名字。」
「是是,不過這一幕你若不看會終身後悔。」希曼孩子氣的朝他眨眨眼,硬逼著他欣賞美麗的海上風光,心中更是有一絲快意,這女孩絕不簡單,配席斯有一點可惜,不過他有預感席斯會栽在這女孩手中。
黑鷹接過希曼手中的望遠鏡,不耐的往裡面瞄了一眼,正要放下時,一個波動吸引了他的視野,只見一個看不清臉孔的女孩正在和兩頭虎頭鯊玩。天呀!是虎頭鯊耶!
黑鷹著迷的看著她高超的泳技在海中翻滾,海水底下的赤裸侗體引起他不少遐思,下腹隨即傳來一陣燥熱。
忽然女孩停了下來,似乎在傾聽什麼,然後優雅的回為一艘很女性化的遊艇,至少跟他的黑鷹號比起來是有點細緻。
女孩攀上繩梯,光滑鎂稱的美麗玉足令他呼吸為之窒的喘息,她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下又繼續的往上攀,就在此時,希曼調皮的要搶黑鷹手中的望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