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來找我,她不會生氣嗎?」
「就算生氣也無所謂,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放下心中的包袱,坦承自己的感情,他發現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
靜兒將淚水揉在他胸前,「耀耀,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我也一樣。」他含蓄而熱情的表示。
她露出憨憨的傻笑,忽然抓起他的右掌,用白殼般的白牙往他的虎口處咬了下去。
「呃!」因為沒有心理準備,他不小心的痛呼出聲。
沒必要連這個也重來吧;還以為她已經改掉咬人的毛病,還是他的手比較好吃?
「這是替香香咬的。」靜兒放開小口,說明原因。
黑天耀聽了,頓時喝了好幾瓶的醋,酸酸的說:「你離開了笑傲山莊,為什麼不到冥王居找我,反而跟那個小子混在一起?」
「不是混,是玩。香香對我好好,靜兒才沒有餓死,又可以和耀耀見面,她是個好人。」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好人,以後不許跟他在一起了!」黑耀專斷的說。
靜兒扁著嘴瞪他,「為什麼不行?」
這是她頭一遭質疑他的話,剛才的柔情蜜意頓時煙消雲散,讓黑天耀聽了妒火中燒。
「因為他是男的。」他試著和她說理。
她眨巴著大眼,「可是耀耀才是,那麼靜兒是不是就不能和耀耀在一起了?」
「我是在說那個小子……咦?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女的?」
.「對呀,香香是女的,這樣我可以和她一起玩了嗎..」有個女性朋友的感覺好好喔,靜兒實在不想失去她。
黑天耀不由得爆笑出來,他竟然讓嫉妒蒙蔽了雙眼。
「我真笨,」他該信任靜兒的。如果對方真是男的,靜兒不會讓他靠近,這世上只有他可以。
她嘟著嘴抗議,「耀耀才不笨.」
「乖孩子。」他揉了揉她的發。
靜兒癡癡的凝睇他英俊溫柔的笑臉,也笑得傻呼呼的。
「靜兒,跟我回家去,大家因為你離家出走,都快急死了。」黑天耀將她嬌弱的身子摟在胸前,滿足的輕歎,「回家後,我再想辦法退婚……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靜兒雖然聽得不是很懂,還是偎在他懷中點頭。
「這樣我們就可以成親了是不是?」她永遠記得「成親」這兩個字,代表他們可以永不分開。他捧起她令人憐愛的細緻嬌顏,眼神轉為深邃,「對,等事情解決之後,我們就可以成親了。」
「耀耀,你餓了嗎?」
黑天耀覷著她的目光益發濃郁灼熱,「我還不餓,怎麼了?」
「因為你看起來好像很餓的樣子,可是,我又不是吃的東西,看我又不會飽。」她天真的說。他啞然失笑,「是這樣嗎?」
靜兒正色的頷首,「嗯!要是真的餓了就不要忍!我和香香的房間裡還有好多點心可以吃,我去幫你拿。」
「不用了。」黑天耀將她扯回懷中,俯下頭顱,讓呆愕的小口剛好承接住他熱烈強悍的唇舌。
他將靜兒的下顎微微往上扳,好讓他的吸吮可以更深入那青澀純真的口內。
經過這麼多年,他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擁抱她、親吻她了。
「我只想吃你……」黑天耀輕含著她紅嫩的下唇。
靜兒顫抖而迷眩的喘氣,「這……這是什麼?」
「這是一種表達喜歡的方式,不過!只能用在我們兩個身上,其它人不行!」若沒有事前先說清楚,他怕她會用錯對象。
她抱著嘗鮮的好奇感,同樣伸舌探進他的口中,立刻反遭吞噬。
「我想要更多,最好把你統統吃進肚子裡。」瘖啞的低吼從兩人糾纏的口中傳出,還夾雜著細弱的嬌喘。
她的頭好昏喔!就好像有次她在廚房裡偷喝酒,那一種醺醺然的感覺。
「耀耀……」靜兒將小手環繞在他頸間,迷迷糊糊的喚道。
隔壁房間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我忘了香香了!她的手受傷,我得去幫她。」她揚起微腫的紅唇傻笑。
黑天耀微瞇一雙俊目,「那個傷全是她咎由自取,不必理會。」
「不行!香香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不管她。」靜兒執意的拖著他走,「耀耀,你也跟我去看她,不要吵架喔!」臨跨出房門前,她特別叮嚀。
他一臉無奈,只有半推半就的跟著她出去。
尉香將不慎踢倒的椅子扶起來,恰巧瞥見兩人進門,俏皮的吐了下舌,「對不起,是不是打擾到你們談話了?」哼!;她就是故意不要讓他們兩人獨處太久。
「沒有,我是帶耀耀來跟你道歉的!他不該弄傷你的手。」她滿懷愧意。
黑天耀把臉一撇,「我可沒說要道歉。」那是她自作自受。
「耀耀!」靜兒氣呼呼的喚道。
「你看他那是什麼態度?傷了人還這麼跩。」尉香哭哭啼啼的控訴,「靜兒,我好可憐喔!你一定要幫我罵罵他。」
靜兒苦惱的輕撫她的背,「香香,你不要哭,我幫你罵他就是了。」
「嗚……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了心上人,就不要我這個朋友了。」她倚在靜兒肩上哀泣,「這世上我只有你這個朋友,如果連你也不要我,我會好孤獨、好寂寞。靜兒,你不會不要我這個朋友吧?」
「當然不會了,香香,我們永遠永遠都是好朋友。」她再三保證。
尉香噙著氤氳的美麗淚眸,「真的嗎?」
「靜兒不會騙人的。」
「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諒他。」尉香自認心胸寬大,不會為了一點小事斤斤計較。
她登時笑逐顏開,「香香,你對我真好。」
「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嘛,」尉香用力環抱住她,笑呵呵的說。
這樣的姿勢讓黑天耀看了相當刺眼。
「靜兒,過來!」他不想讓她們太親熱,就算兩個都是女的也一樣。
尉香白他一眼,「靜兒又不是狗,可以讓你呼來喝去。」
「這是我和靜兒之間的事,與你這外人何干?」他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