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損友 風
嘿嘿,又是我,能在金萱的書中出現兩篇序的人,大概我是第一人吧!沒辦法,我是個有始有終的人,有第一次就有最後一次。不過,當然這次是我自己要求的,不再是被逼了,因為金萱已經悔悟過了,所以我大量的原諒她嘍,身為金萱的讀者想罵我就罵吧,反正我無所謂,哈哈!
真快,感覺轉眼才一下子,金萱已經出到第十一本書了,嗯,第十一本書耶,對我們而言,這是個很不錯的數字,本來是該好好捧捧她一番,可是只要想到上一篇序,金萱自我主張的將我的名加了「損友」兩宇,我想——就算了!既然身為「損友」,當然不能辜負這兩字所望,理所當然要指出她另一面的真性情,好讓讀者多瞭解她一番——她很自戀。
話說她又多自戀呢?記得當初我要將序交給她時,她竟然對我說:「哦,你不要一直對我寫一些讚美的話好不好?」
當時我愣了一下,覺得很可笑,心想她有什麼特質好讓我讚美的?於是我很無辜的回答她說:「沒有啊!我只是寫出你的真實一面而已,一句讚美都沒有喔!」
誰知書一出來,我就由好友變成損友了,而且事後我打電話去向她抗議,她還理直氣壯的對我說我本來就是損友,就連體內所流的血都不是紅色的液體,而是黑色的「損友」兩字——天!話說得那麼毒,到底誰是損友啊?
相信看過《文字玩家》第四期月刊的人,可以重見金萱的真面目,在此我要說明,金萱目前的長相就是承如大家所見的短髮樣子,長得還滿標緻的對不對?那照片絕對是近期所照,而不是學生時期的喔!學生時期的照片則是後一張那SPF的樣子,怎樣,看不出她很老對不對?可是屈指算算,我們真的不年輕了耶!
追憶起學生生涯,彷彿那已是亙古久遠的事了。我知道有很多人都不相信小說中一見鍾情的事,但我卻相信,我相信冥冥之中的緣分,很玄很奇妙,因為我初次見到金萱時,我就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早就認識她很久似的,感覺是那麼熟悉,但又那麼模糊……
大家別誤會,我們倆並沒有……呃,瞭解我意思就夠了,大家就心照不宣了,其實我只是要表明我很高興能夠擁有這麼好的朋友,因為能有一位好知己是一件很難得的事,而且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個很不錯的人,雖然有時我會挖苦她的小缺點,但憑良心說她的優點更多,可是我絕對不捧她,免得她又自戀起來。
最後,我想我還是會對金萱說些祝福的話,恭喜她終於邁向另一階段,第十一本書象徵著另一階段的開始,希望往後的日子裡在不要有壓力的情況之下,她能繼續再接再厲的呈現更多更好的作品在讀者面前,也希望愛護她、擁護她的讀者能給她更多的支持與鼓勵。
而讀者的來信是她啟發靈感的原動力,對她而言這是很重要,寫作本是單向寂寞,希望欣賞她的人能寫信與她交流、與她聊天、給她信心,讓她能一直在寫作界持久立家。
提起筆來吧,她期待著大家美麗的傳信。
P.S:我說金萱啊,這一次我寫得還算不錯對不對?那現在我能不能從「損友」兩字,提升到「摯友」呢?總之決定權又在你那裡嘍!
金萱說:原來你拖拉了那麼一大堆,重點卻在P.S.上面!哈,我說損友風呀,要想從損友提升到摯友,你還得加緊努力,至少別沒事就找機會虧我,懂嗎?(哈——)
楔子
傳說中的「邑城」是個二十一世紀的世外桃源,有著恬靜自然、安和樂利的生活環境,還有著淳厚樸實的人民,那裡沒有殺人搶劫的罪案發生,人民各個安居樂業、豐衣足食的過日子,幾乎可以用「無憂無慮」四個字來形容。
然而這「無憂無慮」四個字卻怎麼也無法和「中王」及四方上代首領接上線,其原因無非是他們的子女現在一個個流落在外、下落不明,這教他們這幾個做長輩的怎麼能繼續無憂無慮?
「唉!」看著窗外碧海青天,「中王」邾昊天沒由來的長歎一口氣。
「別再唉了,再唉那些年輕人也聽不到,又不會乖乖的飛回來。」郳\老對他搖頭。
「那幾個兔崽子真是玩過頭了,說什麼找人,結果呢?一丁點消息都沒有捎回來,聽小梅說她和『青龍』那兔崽子在一起四個月,跟『玄武』也有相處兩個月,結果呢?他們什麼都沒說,害我們這群老傢伙在『邑城』擔心得要死要活,最可惡的是『青龍』那兔崽子竟然用異能力傷害無辜,把莫讎天那小子砍得全身是傷,真……真是氣死我了!」郇老坐在一旁說得咬牙切齒,好似被傷者才是他兒子,而不是傷人的「青龍」。
「要不是親眼看到莫小子的傷,我實在不敢相信一向溫文儒雅的『青龍』會出手這麼重,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過結呀?」郈老沉思的說。
「誰知道?那小倆口口風緊得跟什麼似的,莫小子借言如金,小梅那小妮子又愛胡扯,怎麼騙、怎麼套就是別想從他們口中探出有用的資訊,就連我這個做老爸的想找那個不孝子『玄武』,他們竟然連一點敬老尊賢的態度都沒有,給我來個一問三不知。」郤老說得非常無力也很無奈,「邾老,你倒是說說話,他們可是你的女兒和女婿耶,不要悶不出聲的好不好?」
「你們要我說什麼?我就是什麼都問不出來才會在這裡咳聲歎氣呀!你們真以為我那麼無聊嗎?」「中王」邾昊天露出一抹苦笑,看著從小一起長大、一起離經叛道、一起肩負「邑城」重責的兄弟們,他除了搖頭興歎外,只能無奈的說:「『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我們這群老傢伙既是那群小伙子的父親,又剛好兼任他們的師尊,這回他們會做出這種事來,我們能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