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白虎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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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我追求你,你接受我,很正常的程序,我看不出怪在哪裡。」輕忽,他的口氣淡得危險。

  「你幾時追求過我?根本是變相的勒索。」情感。她不以然的莞爾一笑的白虎彈去她肩上的灰塵。「要我送花、送巧克力,日在大門口站崗,每天接送你上、下班……」

  好迂腐的畫面,太老舊的手法會讓人發瘋,她不敢想像自己-肥皂劇主角的蠢樣。

  她是乖乖女向水心,平凡無奇的小護士,若是一天到晚接-荊人妒羨的目光,三不五時撿幾句冷嘲熱諷,好好的太平日子不過,恐不悠哉,叫她如何冷眼笑看人世荒唐,她第一個成了笑而他……

  「我記得你還是住院病人,身體好得足以追女人了嗎?」他看來比她健康。

  「為了我親愛的老婆,手殘腳殘也不能輕心,你太壞了。」他傷好得差不多,習武的人復元較快。

  不出院的理由不外是躲避某人的監控,另一方面是追妻,他傷勢不到住院的程度,在他看來不過是個小傷口,自己就能處在扛湖上打滾了許多年,大大小小的傷受過無數次,久傷成醫,抓把藥草一敷就沒事,不需要大費周章。 因為她在.所以他勉強忍受醫院的藥水味,不時偷兩個吻解說實在話,一天三次的藥丸還真難忍受,他吞得快反了,要不是她心腸壞硬逼他吃下,否則早就丟在垃圾桶

  「我哪裡壞,好歹人家給了我,笑臉菩薩』的美稱。」壞得有格。

  「這裡壞。」他指指她的心。「你相信有不吃肉的老虎嗎?」

  「你要改吃素。」一想到他頭頂點六隻戒疤,她就很想笑。

  「老婆,你在嘲笑我是不是?」眼一橫,他假裝發火。

  「少在我面前秀你的假面具,這一點你不如我。」她才是高手。

  他不否認,她幾乎騙過所有人。「甘敗下風。」

  夜風有點涼,剛出了夜總會,一輛焊著龍形標誌的跑車就停在當前,白虎帶著向水心上車,二十來歲的「司機」在徵詢過他的意見後駛離。

  高級的座墊,豪華的裝備,一流的車體設計,她不是井底蛙,至少還知道「司機」是本地的高科技精英分子,職位是理級的。

  她不問他要帶她去何處,隨心所欲的來到幽靜小湖。

  很陌生,肯定是私人產業,隸屬於龍門,在台北地區是找不到佔地如此廣大,純為休閒的秘密天地,有錢真好用。

  「沒錢也不錯呀!無事一身輕。」她真可愛,喃出心底話。當穿了一身紅時就是烈火玫瑰。「別太豁達,等你買不起墓地剮安貧樂道吧。」

  她絕不奉陪,她承認自己市儈。

  「說得也是,我還要養老婆呢!總不能讓妻小流離失所、餐風飲露。」老本要存一點。

  向水心受不了他的自言自語。「送我回去吧!我明天以班。」

  「那你還敢出來溜躂,不怕明兒一早起不了床。」早班、晚班不都是他的看護,睡遲一點無所謂。

  「若不是某人挾持,我現在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是邀請嗎?」白虎興趣濃厚的閃著狡光,想像橫陳在他下的玉體。

  「少做白日夢,心壞不代表身體得償債,各睡各的床。」她沒打算失身。

  「掃興。」他失望的歎了一口氣,瞄瞄她包裹在衣料下的曼妙身軀。

  噢!

  要命,鼠蹊處的反應也未免太直接了,一點兒面子也不給的出狼嚎,真是老大不急老二急,色慾薰心。

  察覺他略微移後一步,她不假思索的問道:「怎麼了,褲襠裡蟲咬呀?!」

  「是呀,淫蟲,你要不要幫忙除蟲?」他飽含慾望的笑聲較往低沉。

  「別想我會臉紅,自排手排兩相宜,我會幫你把風的。」她笑好甜,事不關己嘛!

  真是的,他太無恥了。「你別嗯嗯啊啊好不好,是我比較丟幸好有月色掩護,瞧不見她泛紅的膚色,不用屏住呼吸自然紅。

  「老婆,你在臉紅。」他吻著細白頸線,溫暖的鼻息噴在她臉上。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不像某人那麼下流,滿腦子色慾。」怎還沒好,她手酸了。

  從中學至今,身邊曾出現為數不少的追求者,可是皆在擋箭施苒苒的各方圍堵下無功而返,失魂落魄地遠走他鄉。

  其中不乏儀表堂堂,人財兼優的頂級分子,只是尚未近得了就被半路半截,淪為施苒苒的床上客、枕畔男,出雙人對地來搖。

  「食色性也。孔老夫子都這麼說了,我豈能……不遵從。」

  「你到底好了沒?天快亮了。」害她心好亂,身子也跟著熱起。

  他笑得粗啞。「別急,等一直換我滿足你。」

  她沒好氣的一瞪。「等我殺了你再說。」

  不公平,出力的人是他,為何累得半死的是她,而他還精神飽滿地想再來一次。

  白虎將手上盛滿汁液的蜜水含入口中哺向她。「你、我水火相融了。」

  傻眼的向水心頓時說不出話來……

  第六章

  「現在的護士都這麼好命嗎?上班時間還能打盹偷個閒,海棠春睡……」

  揶揄的笑聲在特別病房內響起,一身便裝的藍凱威噴噴稱奇,天底下的新鮮事層出不窮,今日算是開了眼界,護士睡床,病人在沙發椅上看報。

  莫非晚上做賊體力不支,趁著病人氣色轉好,鳩佔鵲巢地趕下病人好獨佔床,也不怕巡房醫師發覺記個大過,小護士飯碗難保。

  不過,有龍門的白大堂主護駕,大概沒人敢動床上的女孩,瞧他用警告的眼神要人輕言輕語,投向佳人的視線是柔情似水。

  咦!柔情似水?

  會不會看錯了,在醫院住不到半個月就發病——春病。

  這傢伙手腳挺快的,掂掂吃三碗公,老用笑面虎的溫爾外表欺騙善良百姓,可憐的小紅帽難逃虎爪,眼看就要屍骨無存。

  「不送了。」

  人情薄如紙呀!「你把人家吃了?瞧她累成什麼樣,好歹你也不表示一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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