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色色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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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她才不怕呢!

  「南南,你的五大條約可不可以修正?」他管不住想親近她的心。

  「南南?!」好噁心的叫法。「你想追我還是泡我?」

  「意思不都是一樣。」在他聽來都相同。

  「草履蟲思想。」單一細胞。

  「你的用詞很新鮮,讓人自覺理解力不高。」至少他就完全搞不懂方向,但他有不恥下問的精神。

  「追是認真的男女情感走向,而泡是泛指時下的速食愛情,不講天長地久,只求短暫的肉體快樂。」

  一副明瞭的江邪還是眉頭不舒,「你呢?能接受哪一種關係?」

  她笑笑地往他的腰一擰,「五大條約條條都是禁忌,此路不通。」

  「繞路而行亦能到達終點,你信不信迂迴能破誓?」他決定了,非將她把上手不可。

  無關賭約。

  不是追也不是泡,用個「把」宇同意義。他不曉得是否能長久,只知眼前是放不下了,非讓她將他放進心裡頭不可,一如他這般牽掛。

  「要我不著男人只看你是不可能的事,你最好死心。」她拍拍他的臉作勢起身。

  他兩手一攔地邪肆一笑,「南南兒,我要你當我的秘書兼任女朋友一職。」

  「你作夢。」她微惱地揮手欲拍開他的鉗制,卻反而叫他抓個正著。「放手。」

  「真香的手兒,滿是花香味。」輕佻的眼兒一挑,江邪湊近她的指頭輕嗅。

  「你一定會後悔的。」他最好別擋著她察「顏」觀「色」,否則她有的是手段整人。

  「別太早說滿話,大清朝都滅了快一世紀。」他卵上她了,絕對要討個「好」字。

  「你……」短暫的狡色掠過沙南萼眼底,「咱們的阿哥要回馬。」

  讓你摔個腦震盪,試試回馬的剽悍。

  第三章

  他真的錯了。

  寧願得罪小人匆得罪女人,尤其是氣量狹小又肯定記恨的女魔頭,她絕對會搬出十八套陰法整人,叫人有口難言、悔不當初。

  即便如此,卻反而堅定他非把她到手的決心,有此嗆佳人乃人生一大樂事,和她鬥嘴的日子有趣極了。

  「咱們今天吃什麼?牛肉炒桑茸還是橄欖葉煮牛奶湯?上回油炸無花果魚酥真順口,生沾玫瑰醋溜也不錯。」

  聽起來很奇怪,口感更是怪異,但是不難吃,全是以植物的花、莖、葉、果實來當佐料,搭配日常所見的食物,有點素口的感覺又不盡然。

  不過有一點他始終想不透,她終日未出大門一步,這些怪料理的材料打哪來?誰在暗中幫她偷渡?

  「你是吃上癮了,待會來個新鮮的。」星眸燦燦,沙南萼的笑容讓人生疑。

  「有多新鮮?」不問不成,她非常狡猾。江邪的臉色出現綠綠的光度。

  「你自個兒來瞧瞧。」鍋蓋一掀,她用指甲拎著蠕爬不休的灰色生物。

  他一瞧,面色轉青的忍住反胃的動作,「蜥蜴能做出什麼大餐?」

  沙南萼太變態了,十餘隻巴掌大的活蜥蜴浸泡在特殊醬汁內游動,既非淹死它們卻又不留活路,他真不敢想像下肚後的情景,八成得清幾天腸子。

  鍋內一雙雙無辜的眼睛反映出她的殘忍,似在控訴人類為了口腹之慾而破壞自然生態。

  它們原本棲息在荒原岩石中,何苦離鄉背井來自殺。

  「我有說蜥蜴是主菜嗎?」她倒了一瓶的螞蟻下去,餓了幾天的晰蠍顧不得命在旦夕,長舌一捲便將螞蟻吃個精光。

  「南南兒,我要趕通告,沒法享受你的美食。」酸液快吐出口。

  沙南萼用鍋柄一擋去路。「做人誠實些,你的秘書我比任何人都知曉你的行程。」

  「呃,你不會真要我吃那玩意吧?」先前如果是小試驗,那眼前準是道大考驗。

  「雖然它們的口感較雞肉韌了些,不過相當甜美,風味非常別緻。」她用木匙攪了攪,似要入味。

  「原來你的志氣就這麼點大,我還真是高估你的毅力。」想把她,下輩子吧!

  人能鬥氣不能賭氣,「別用激將法,我不是傻瓜。」

  「烤晰蠍腿很可口哦!人要有勇於嘗新的精神,扭扭捏捏怕羞呀!」沙南萼開始磨起刀。

  沙、沙、沙!

  刀和磨石發出的聲音顯得陰森,聽在江邪的耳中像是鬼魅刮著牆壁,一刀要穿心。

  他擔心的不是待宰的晰蠍,撫撫無贅肉的小腹,那一口肉當真嚥得下去嗎?

  「哈,瞧你臉都白了,隨便一唬就嚇得想溜走。」她的笑聲充滿清亮的揶揄。

  「你、耍、我?」江邪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表情十分滑稽。

  「測測你的忍耐級數,但顯然不太及格。」若是寶寶的他,肯定二話不說的吞下去。

  惡魔之子嘛!有什麼不敢為。

  「南兒,你的不友善讓人好失望。」他恢復正常的臉色扳動指頭。

  沙南萼施著魔法讓晰蠍排便。「怎麼又改變稱謂了,真是善變的男人。」

  「我要吻你。」

  「什麼……唔……」真浪蕩,把舌頭都伸進來亂勾搭。

  沒有花言巧語,沒有浪漫追求,他就是要吻她的唇,趁她一啟檀口時扯著她的發拉近唇邊覆蓋住,自然而然地滑進甘醇泉地。

  她和他幻想中一樣美味,鋒利的毒舌出奇的柔軟,如頑皮的長鰻閃躲他的捕抓,伶俐的牙齒不時攻擊的一咬,他不禁要笑出聲。

  她真是固執,一個吻而已,又不是要拉她上床,防守得像處女。

  咦?

  「你是處女?」似憂又似喜,他幾乎後悔問她。

  處女象徵著麻煩和糾纏不清,可矛盾的是他想當她第一個性愛啟迪者,永遠霸住她最初的記憶。

  「要你管,你污染了我的口腔。」漱口水呢?她要殺菌。

  江邪表情一熱地盯著她,「你是處女。」

  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但心口就是很樂。以他的經驗來看,她澀得還未被人開採過,絕對是原裝貨。

  「你有病啊!處女是一種口號嗎?瞧你眉飛色舞的像是上帝來向你告解。」說它有罪,要下凡來考察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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