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一笑,走了過去。
「讓我幫你。」她一手握著他的手腕,一手提起醫藥箱,輕輕將他拉到桌子前坐下。
夏仰森看著她仔細地消毒受傷的指關節,接著搽藥,那頭蓬鬆的亂髮此刻散在臉龐旁,讓她看起來有幾分慵懶。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手指穿過她的髮絲。
「我第一次見到你時,覺得你這顆鳥窩頭實在太醜了。沒想到看久了,居然也很習慣。」他淡笑著,手指忍不住繼續揉弄著她的發,其實她的髮絲亂歸亂,卻十分柔軟。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天生長得好看嗎?」她笑笑,用OK繃貼好他的傷口,然後才收好醫藥箱。
「你覺得我好看?」他挑挑眉。
她抬起頭看他一眼。「少來了,一定很多人說過你長得好看,在我面前裝什麼裝?」
「別人覺得怎樣是其次,我現在問的是你。」他認真地說。
她站起身,走到他張開的兩腿之間,站定。然後她低頭往下看著他,伸出手來捧著他的臉。「今天老闆威脅著要殺掉我時,我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再見到你。你說我喜不喜歡你的長相?」
聞言他眼裡的神采一熱,側過頭去親吻她的掌心。「我今天差點被你嚇死了。」
她的手摩挲著他已經長出鬍渣的臉頰,捨不得放開。「我三哥很讚許你的能力,雖然在慌亂中,但還是能鎮定地指揮他人一起行動。他會把我留給你,算是對你很肯定了。」
「你的這個三哥有點難搞,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溝通啦!」他溫溫地評價著。
接著他的手圈握住她的腰,將她拉向前,然後整個人擁抱住她,將臉埋在她胸口,輕輕地顫抖著。
她伸出手拍拍他的背,然後手指穿梭過他濃密的發,最後落在他後頸輕輕撫摩著。
他從她胸前抬起頭,退開身子。「你餓了吧?我煮泡麵給你吃?」
「我現在不想吃。」她緩緩說著,目光一直緊緊盯在他臉上。她發現他臉上有著緊繃的神色,有點緊張。
她淺淺一笑,然後拉低身上的寬大T恤,露出一邊的肩頭。
他的目光流連在她細緻圓潤的肩頭,艱困地吞了口口水。「那喝點湯吧?好像還有那種快煮的湯,我去煮……」
她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然後有點緊張地吞了口口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愛?你說要跟我在一起的事是假的嗎?」
他閉上眼暗自呻吟。「記得嗎?我說過男人都是禽獸。你今天被嚇壞了,應該先睡一覺……」
「今天我以為自己快沒命時,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昨晚沒跟你上床……」她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急切的吻就貼了上來。
她紅著臉回應他,幸好他沒讓她說更多,不然她會臉紅到死的。但她也不願讓彼此的關係又那樣緩緩進行,經過這件事之後,她對溫吞吞的進展沒有興趣。既然今天差點丟了小命,她想她有資格做點平常做不到的衝動事情,那就是撲倒他!
「天哪!」他喘息著從她唇邊抬起頭來,雙手卻探入她空蕩蕩的T恤底下,探索著她光裸的肌膚。
他拉高她的衣擺,露出僅穿著小褲的白皙肌膚。他的第一個吻落在她肚臍上方,然後逐漸往上探索。
他沒把她的上衣脫掉,反而是鑽進她衣服內,展開他的探索。他的吻像道最熾熱的痕跡,在她週身燒灼出一道又一道令人呼吸困難的情痕。
她的手探進他衣領口,從他後頸往下探,摸索著光滑的男性肌膚。直到他張嘴含住她胸前的花朵,她渾身一僵,掐住他肩膀的手指一緊,差點將他擰傷。
他的吻放肆地蔓延,逗弄著她陌生的情慾。
她仰頭,渾身無力地扶著他的肩頭,輕吟著。
「仰森……」她聲如細絲,嬌媚異常。
他的手指勾住她的小褲,在邊緣游移著。她的雙腿開始打顫,這巨大的刺激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
他放開了她胸前的花朵,伸出頭來繼續親吻她的嘴,但是雙手卻依然在她下身敏感處游栘。他的指繞過她大腿內側,在那兒的細緻肌膚上流連忘返。
她抗議著咬了他下唇,然後學他動手拉扯著他的上衣。他倒是很配合,自己三兩下脫了上半身的T恤,隨意往旁邊一扔。
她的兩頰泛著紅暈,但眼睛裡卻是熾熱的火光。她欣賞的目光滑過他光裸胸膛的每一線條,光是這無聲的動作就教他的激情往上直衝。他感覺到熱血在身上奔騰,叫囂著要釋放……
「還要繼續脫嗎?」他朝她眨了眨眼。
她紅著臉說:「脫呀!」誰怕誰?不要以為她會被嚇得奪門而逃。
「要脫的人自己動手。」他雙腳岔開站著,雙手環胸。
看到他那挑釁的姿態,她即便臉燙得要命,還是深吸了口氣,然後走到他面前蹲下來,雙手按住他的皮帶扣環,開始解著他的皮帶。
但是很快地夏仰森就發現這不是個好主意,因為受折磨的人反而是他。她那忙亂的手在他臀前摸索,無心的碰觸在在都挑惹出最緊繃的慾望。
他低吼著踢掉牛仔褲,然後一把將她扛上肩膀。
「啊,仰森!」她踢動著雙腿,驚呼出聲。
但他的手握住她光裸的腿,一邊走向床鋪,一邊探進她兩腿交接處點火,她的抗議很快變成呻吟。
等到他將她放到床鋪上時,她已經渾身虛軟,沒有力氣抗議了。
他的身子覆上她的,將她密密實實壓在身下。
她歡迎著這重量,因為這在在提醒她,他們都還活著,他們現在在一起的事實。
「我的詠心……」他溫柔地撥開她臉上的發,輕柔地低喚。
「仰森!」她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細細的吻灑落在他赤裸的胸口。
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低頭含住她胸前的頂峰,就在她又再度迷失在滾燙的熱情中時,他將自己推進她身體裡。
即便有了之前那樣的準備動作,他的入侵還是讓她清楚感覺到他巨大的存在。她喘息著,感覺自己被他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