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到底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玉姬,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他要搞清楚不可,他可以給她任何想要的東西。
「臣妾當然想要少主的這一顆心羅?」她指著他的心口,媚勁十足的哄道。
他的心?難道他說愛她還不夠嗎?
女人,永遠猜不透她們到底在想什麼?
「少主,臣妾好愛您喔!您是不是只愛我一個?」紅唇不停的往他臉上猛親著,想燃起他的性慾。
他倏地靈機一動,想到某件事可以使她開心。
君煬將玉姬抱下大腿,衣衫款擺,丟下一臉惜愕的玉姬。
她漲紅著臉,這算什麼?她是魔界第一美女,絕不容許被人拋棄。
第六章
夜深人靜,月明星稀。
他揚手摒退房內伺候的人,輕手輕腳的坐在床前。
凝視她熟睡的美顏,溫柔的撥開頰邊的一縷青絲,印上細碎的吻。
「薇,醒醒,我的睡美人,快醒醒。」他在她頸間呼著熱氣,輕聲喚醒她。
「嗯,什麼?」她迷迷糊糊的喃道。
那不設限度的神情惹人愛憐,只有此時對他才沒有任何防備,脆弱的想讓人一口吞下。他吻著她的唇角,「再不醒來,我就要對你為所欲為了喔!」
她眼眸猛然睜大,人已從榻上彈起,可見得是被嚇醒的。
君煬自我解嘲的想,用這招讓人起床還真管用。
「醒了?」嬉笑看她擁著被,退到另一邊。
她點頭,一臉戒備。「你要睡了嗎?」
「還沒,我要帶你去看一樣東西,跟我走。」他找來一件披風等在床頭。
「現在嗎?」她不解的問,但還是順從的下了床,讓他披上披風。「這麼晚了要看什麼?」
他索著她的柔荑走出「黑雲閣」,穿過花園,走向城的深處。
薔薇偷偷打量他興奮的表情,滿腦子疑惑,看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兮兮?
當他們走進一座院落,驚訝梗在喉頭,她看到的是幻影嗎?還是她在作夢?
那熟悉的景物就在眼前,居住的屋舍、爹爹親手圍的籬笆、小水池……一草一木對她而言是那麼親切,這……到底是……
她奔進屋內,一桌一椅全都一模一樣,彷彿回到了家一般。
「少主,這……是怎麼回事?」她激動的淚眼汪汪。猶似見到了親人,不時的摸摸這兒,摸摸那兒。
君煬由後圈住她的腰,吻著她的太陽穴,說:「喜歡嗎?我只是略施點法力,將這裡變成和你住的地方一樣,我知道你想家,你可以隨時來這裡,不許再說要回去的事了,懂嗎?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留住你。」
「喵!喵!」一隻小花貓跳進她臂中。
「咪咪?你也把它帶來了?」她摟住小貓,又親又吻。
「快樂嗎?」他深情的問。
「是的,喔!是的……」她連著喊出好幾聲。
她咬著下唇,忍住喉間的嗚咽,矜持與冷靜霎間潰不成軍,終告瓦解。
「為……什麼?你不需……需要……這樣對我?」每顆淚滴皆帶濃情密意而墜落,要她如何不愛她?
「因為我愛你。我要你快樂。」他吮著她頸上的肌膚,掌心搓揉著她披風內的曲線,那單薄的衣料抵不住他的熱情,幾乎燃燒起來。「我要你愛我,薇——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
「少主——」她淒迷的凝望他,他的眉、眼都在訴說對她的愛。
「叫我的名字——叫我君煬,叫我!」他粗嗄的命令。
他的愛撫愈來愈放肆,數日的禁慾一發不可收拾,在他強大的攻勢中,薔薇眼波迷離,浪潮一波接一波的湧來,只記得他灼焰般的吮吻,沒著濃密的羽睫,粉白的玉頸,直燒至胸口,輾轉——焚燒——吻得兩人血脈憤張。
「君——君煬,老天!」她承受不住的低叫,如烈火的吞熨燙在她細緻的肌膚上,深烙進心口。
他橫抱起她,跨開大步回到「黑雲閣」。
當意識到她被按入軟榻時,她再也無力阻止即將發生的事,他的吻重新落下,著火般的落在她已裸裎的纖軀,她羞澀的嬌喘輕吟,因陌生的撫觸輕額不已,回不了頭了,她拱起身子迎向火焰。
寢居內的燭火雖然已減,卻擋不住暖帳中萬種風情,纏綿緋側的愛語呢響……
君煬翻下身,將她攬在胸口,大手仍依戀的游移在她汗濕的香軀上,眸光半抬,因慾望得到滿足而困盹。
反倒是薔薇沒了睡意,聽著他漸趨平穩的心跳,輕歎口氣。
事實已經造成,後海也是枉然。
渭城朝雨濕輕晨,客舍青青柳色新,
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敵人。
當曲終人散時,他仍會讓得她這位故人嗎?
「在想什麼?」他依然暗啞的嗓子帶著性感的慵懶。
「沒有。」她吞下嘴邊的歎息。
「你是我的人了。」他再宣告一次。
「是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的神經放鬆下來,收緊鐵臂擁她入眠。
☆ ☆ ☆
幻魔城。
「少主,據報最近五少主沉迷於一名人界女子,還有意立她為妃,這倒是對咱們很有利,不妨針對這地方下手,在陛下面前參他一本,公然違反魔界律法,相信陛下也不會袒護他。」昆長老摸摸上唇的白胡,在主子耳邊獻計。
君良冷笑,「昆長老,我父王的個性你還了瞭解嗎?這種事他才懶得管,我要的是實際行動,老五威脅到我的地位,的確是我最可怕的對手。」
「是,臣倒有一個對策。」
「什麼對策?」
「咱們不如從那人界的女子身上下手,若五少主像傳聞中真的心儀那女子的話,有她在手上,還怕他不妥協嗎?」昆長老眼中的狡獪使君良瞇起眼。
「你除了會想出這種小人計倆外,還會些什麼?昆長老,一百年前那件事我還沒跟你算,現在居然又想重施故技,我看你從沒把我的話當真。」
「少主,臣完全是為了您的江山著想呀!那次私下派人潛伏進『黯月城』偷出『血魔劍』就是想永除後患,一勞永逸,臣是忠於少主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