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投機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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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她是誰?」

  咄咄逼人的女子柔音似箭般射來,慚愧失手被捕的沙芎芎沒好氣的一睨,表情是一貫的不耐。

  長得很普通嘛!見慣了美女的她不覺得柳眉鳳眼的瓜子臉有何出色之處。

  沙芎芎默不出聲,但頭頂上的男音已然冷言寒語飄過她的發,冰凍出一條河流。

  「輪不到你來管她,卑下的你給我退開。」戰醒風以眼神命令黑、白侍衛將人帶下去。

  段玉娘蠻橫地推開兩名侍衛,介入戰醒風和沙芎芎之間。「她知道我是誰嗎?」

  「她沒必要知道無舉足輕重的人的存在。」他一手護摟著懷中佳人,冷視那只與主人形影不離,似在嘲笑他大驚小怪的銀貓。

  「我是你的妻子,她好歹尊稱我一聲大姊吧!」段玉娘倨傲的瞪視眼前擁有一雙奇異紫綠眸色的女子。

  大姊?!你下地獄吧!沙芎芎笑得賊兮兮地踩上身旁男子的腳,使勁地旋轉圓圈,要是有跟的鞋該有多快意。

  微微一皺眉的戰醒風低頭一哄,「別相信她的話,她瘋了。」

  她打算廢了他的腳嗎?他略微抬高她的身子,好救贖自己飽受凌虐的皮肉。

  「我才沒瘋,你喜新厭舊拋棄槽糠妻,不顧我們母女死活。」移情別戀的負心人。

  好精采哦!她要不要鼓鼓掌?瞧她演怨婦入木三分,可惜同情心不屬於女巫所有。

  「芎兒,你幹麼捏我?」心狠手辣的女人,螃蟹夾硬往他大腿問候。

  有嗎?皮厚肉粗的男人總愛惹麻煩。她眨眨無辜的眼無聲的說。

  「不許忽視我,你要為一個啞巴拋妻棄女嗎?」段玉娘惡毒而憤恨地看著兩人眉目傳情。

  「芎兒,人家在叫陣了,正牌娘子不出言反擊?」芎兒的口齒犀利尖銳,毒死人不償命。

  干我屁事,她又不是我老婆。沙芎芎微露不滿,男人的風流債她才不管。

  「腰太粗,眉如墨斗,胸小唇大的蠻女滿足不了你,你還是讓她走吧!」雙目含淚的段玉娘惡語批判的哀求著。

  「放你X的狗臭屁,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D的三圍你敢賺,沒叫人用皂水洗淨髒嘴不甘願呀!我不吭氣是和這頭豬賭氣,你別當我沒脾氣。」

  沙芎芎身形一衝,當場給了她一巴掌,所有人都因她潑辣的舉止而怔住,久久回不了神,心裡都想著:好凶的姑娘。

  三角關係中有錯的是男人,她最恨牽連無知的第三者,先來者又如何?變心的又不是她,幹麼一開口就批評她身材爛。

  忍氣吞聲的小媳婦個性休想套在她身上,人欺一尺她還一丈,只有她欺負人的份,絕不讓旁人有資格騎到她頭頂上耀武揚威,所以段玉娘剛才的叫囂無異是自尋死路,與鬼同行。

  就算她是正室妻,她沙芎芎也不放在眼裡,若她看上眼,決計不擇手段的弄到手,管他是神是佛,撒旦王最大。

  她性格中最大的缺失就是愛搶,你越是不放手,她越是要讓人傷心,邪惡的個性見不得圓滿,拆之、奪之、毀之,徹底焚化成灰,叫人連哭都哭不出來,完全心死如槁。

  壞要壞得有格調,千萬別在鬥牛面前揮紅巾,角穿肚破是自找,屍橫蹄下只有兩個字奉送——

  活該。

  「你……你打我……」撫著火辣如焚的痛頰,段玉娘無法置信的瞠大眼。

  「沒被女人打過是吧!有膽你再說一句污蔑我的話試試,我的專長是生吃人腦。」隔空取腦易如反掌。

  「你好可……可怕,你敢當著堡主的面威脅我?」她單手捂著胸,滿懷畏意地望著一旁不作聲的男人。

  沙芎芎冷笑地張揚五指,「堡主算哪根蔥?我要是不高興,照樣拿他當點心吃,一根一根骨頭的吞下肚。」

  黑、白侍衛及一干下人一聽,全嚇出一身冷汗,驚魂未定的瞧著表情陰冷的戰醒風,生怕下一刻有個不知死活的女屍橫躺地板。

  不過,他們似乎太過憂心,戰醒風只是把放話的沙芎芎拉回懷中一吻,指尖挑動地撫著她敏感的耳後。

  「你要吃了我?」恐怕她沒那麼大的胃能裝下他。

  「必要的話,我能讓你屍骨無存。」四目相對,魔魅的紫綠瞳眸微泛妖氣。

  「看來我要先下手為強撕吞了你,我還想活著享受你的美味。」他貼近的聲音中有著笑意,只容許她一人聽見。

  「等你先解決背後的棄婦再說吧,無妻無子?呵!說得真動聽。」沒見她在生氣嗎?還敢嘻皮笑臉!

  「以我現今的地位不需要隱瞞,我確實無妻無子,除了你。」他指的妻唯有她。

  「哼!你當她是活見鬼呀!半路亂認丈夫。」據她所學的歷史資料,這個朝代的女人很堅貞和保守。

  戰醒風目光一沉,「貪心不足蛇吞象,堡主夫人的誘惑力足以使人拋卻廉恥心。」

  「你這個鬼很值錢嘛!十分搶手。」沙芎芎滿口酸的消遣,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男人太出色對女人是一種無形的殺傷力,人人搶著要卻而無法分享,即使鬼名遠播,桃花依舊盛開。

  「堡主,你當真要棄我於不顧嗎?你怎麼對得起死去的關青殷切的托付,他是你兄弟呀!」

  幽幽的女音驟然響起,彷彿來自幽冥地府的哀哀鬼嗚,驚擾了喁喁私語的兩人,他們幾乎忘了有個從中作硬的阻礙。

  沙芎芎冷哼一聲地推推他胸膛。她最討厭成為人家的假想敵,而她什麼都還沒做呢!

  「芎兒,你要我拿她怎麼辦?」戰醒風漫不經心地將問題丟給她。

  「手腳切八段浸在鹽水缸裡,抽腸剝肝插上木釘,每天餵食十斤醋十斤糖十斤鹽,活活地把她醃漬成人肉臘乾,你認為呢?」

  當場有人往後倒,不省人事的直抽搐,口吐白沫。她說得太駭人,令人一想到她所言的畫面就手腳發冷,腹內的五臟絞痛不已,似釘上木刺般不得安寧。

  「你真殘忍。」臉色泛白的段玉娘環抱著雙臂,冷意由腳底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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