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無敵吉祥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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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意識到自己直盯著全身只著一條內褲的掌尚勇,她窘到兩頗發熱。

  床上有個人。活脫脫是個猛男,而且是又高又壯的猛男。

  「呃——」他的手在幹麼?

  不會吧,連內褲也要脫?難道他有裸睡的習慣?

  瞠目,一會兒,幸好內褲沒脫,她鬆了一口氣,但他的手卻伸進裡面抓了抓,停住,然後……睡著了?

  保貝兒整個人僵在原地不敢動,怕一出聲會驚醒他,兩人都尷尬,好半晌後,確定他真的睡著,她才躡手躡腳離開房間。

  躺在沙發上,方纔那一幕「猛男脫衣秀」,清晰印在她腦海,尤其最後他的手一直放在內褲裡沒抽出來——

  哎呀!她幹麼一直想這個?翻個身,她不禁替他冒冷汗,如果她真的是男的,又是愛男生的同志,方才說不定會真的撲上去……那修長壯碩的大腿肌肉,真的令人……

  喂,保貝兒,你幹麼啊,餓羊想撲狼呀!

  抓了抱枕悶住頭,她必須趕快入睡,才不會想入非非,明天她還得早起伺候房裡那個宿醉的猛男。

  猛男……

  翻身、翻身、再翻身……左翻、右翻……

  望著牆上的壁鐘,四點、五點……五點半……她的眼皮才漸漸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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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保貝兒再度睜開眼,只覺得精神不振,全身酸痛,側躺面向沙發上椅背的她,盯著白色沙發椅背恍神了片刻,想起凌晨送總裁回來,自己就在他家沙發上「借睡」了一下,當然那幕噴鼻血的猛男脫衣秀她也沒忘。

  下意識地伸懶腰,轉身。呆住。

  昨晚脫衣秀的男主角正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兩眼直盯著她瞧,眉頭緊皺,臉上儘是困惑和……自責?

  瞥見壁上的鐘,九點整,嚇得她彈坐起身。

  「總裁……對不起,我睡過頭了。」坐直身子,保貝兒隱約覺得身下有陣濕黏,以女性直覺,她暗叫不妙。糟!不會這麼不巧吧,她的MC來了?昨晚她就有想到可能是這兩天,但她急匆匆出門,一時忘了這事。

  不敢低頭去看,她只希望是她的錯覺。還有,就算真的來了,千萬不要沾到他家的白色沙發啊!

  「總……總裁。」咧嘴,她勉強一笑。「你還好吧?」

  掌尚勇盯著「他」看,好半晌不語。

  早上八點醒來,他知道凌晨時是保俊扶他回來的,他這個人喝醉酒,會醉得很怪,除非到一個讓他安心躺下入睡的地方,要不,他會一直《一ㄙ著不醉死,挺多走路歪料一點,但只要一碰到床,一闔眼,他就會醉茫茫的不省人事。

  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脫到只剩一件內褲,這倒不怪,他不喜歡穿衣服睡覺,裸睡也是常有的事。

  但當他頭痛得要命,走出房間到客廳找止痛藥吃,卻赫然發現躺在沙發上的保俊長褲後面沾了血,白色沙發上也染上一小攤血漬!

  當下,他整個人錯愕到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驚恐地想,該不會是昨晚他獸性大發,把保俊當作女人。然後就對他做出「那件事」?所以他「後面」才會受傷流血?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真是該死!

  想著想著,他頭更痛,找不到止痛藥,他煮了兩杯咖啡,接連灌下,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自責不已,若他喜歡男人,也許他會試著和保俊「交往」,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性向,他愛女人,就因為如此他更自責,他明明不可能去愛保俊,但他卻……「碰」了他——

  「總裁,你還好吧?是不是頭痛?」

  「保俊,你……還好吧?」』

  「嘎?」是她在問他耶,怎麼反倒他問起她來?昨晚喝醉酒的人是他,她可沒醉。

  「保俊,你送我回來時,我有沒有對你……」皺著一張苦瓜臉,這種事,他實在難以啟齒。

  保俊沒有顯露出痛苦的表情,也許是他不想讓他太自貴,所以故意裝出若無其事樣,但他……

  無法裝出沒發生過這事啊!

  「嗯?」他該不會還在醉吧,期期艾艾的,一點都不像他。

  「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真的對你做了……做了……他媽的,叫我怎麼說啊,你……你……」囁囁嚅嚅,話說不全,他又急又氣地指著保俊坐的位子。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保貝兒差點尖叫——媽呀!白底沙發染紅,她那個真的來了!

  她羞窘得雙頗發燙。

  「保俊,你說,那是不是我……我造成的?」

  「?」保貝兒微微一愣。

  關他什麼事呀!明明是她的MC來,才會染紅沙發,難不成他也「男扮女裝」,而且他的MC也很剛好和她的做伴一起來?

  等等,他說他造成的,而他又一臉自責……不會吧,他該不會是以為他醉得獸性大發,對她行「後門之禮」 ,所以她才會流血?

  無言!

  這下她該怎麼解釋?

  如果她現在承認她是女兒身,把真相告訴他,他未必會馬上開除她。但日後一起工作或多或少會有隔閡。

  他說過,因為秘書個個膽小如小白兔,他嗓門一開,她們就淚眼汪汪給他看,他實在受夠女人——他愛女人,可他痛恨在工作上遇到會哭給他看的女人。

  在工作上,他對女人有偏見,所以這時候她還不能承認她是女的。可她也不希望他誤會他真的對「他」那個……他看起來很自責、很痛苦。

  「保俊,我——」掌尚勇痛苦得想掄拳捶死自己。

  「總裁,你……你想太多了,我們沒有發生任何事,你沒有對我……『那個』。」保貝兒苦笑解開他的困惑。

  「真的?」掌尚勇皺緊的眉頭鬆了一半。「我醉了之後,真的沒有對你做任何事?」

  「當然,我很確定。」要有的話,就是那場「春光無限猛」的脫衣秀,一想起那精采畫面,臉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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