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巴張開讓他塞。
「我想還是打電話問一下,比較有保障。」季宇軒的方法絕對可以信賴,因為他是
過來人。
「什麼嘛!我才是孕婦哩!」東西都在她肚子裡消化了,他還抱持著不信任態度。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覺得好多了。」青翡翠叫道。
原來在他們為了一包小餅乾爭執不休之際,青翡翠因為肚子空空的有點餓,就把餅
干拆開拿了一片吃,吃著吃著胃就舒服多了。
「哈!我就說蘇打餅可以治孕吐,這下你服氣了吧!」原本綠水晶還頂懷疑自己,
怕會買錯餅乾呢!
「老婆,你真的覺得吃蘇打餅會比較舒服?」他還是問一下較妥當,綠水晶的話常
失真。
「是啊!早知道就先買來放。」活了二十九年,她今天才知道蘇打餅可以止孕吐。
上官日飛看著這小小的一包餅,根本不夠她吃。「小氣晶,你不會多買幾包呀!」
意思要她當跑腿。
「喂!流浪飛你搞清楚,她是你老婆,照顧妻子是丈夫的責任,你好意思叫我這個
大肚婆去當雜工?」他跟天借膽了不成?綠水晶連拿瓶醋,她老公都怕她動了胎氣,虧
她還冒著「生命危險」送了一包餅乾呢!沒人性,自私。
「水晶肚子都那麼大了,要是在咱們家出岔,恐怕十個上官日飛都不夠讓宇軒當沙
袋。」青翡翠說道。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什麼都敢做,像山岸恭子只罵了水晶一句,
不用幾天她家整個企業被併吞,她在心中想著以前事。
「是!為夫的去為娘子奔走了。」他在青翡翠粉腮上一吻,拿起外套,認命當個好
丈夫,出門為妻子買餅乾。
「真是的,讓你看笑話了。」青翡翠心裡是甜滋滋的。
「飛飛的笑話我是從小看到大,早就不知笑過好幾回了。」
「我都忘了你們是鄰居,自幼相處到大。」
綠水晶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你知不知道琥珀為什麼叫你老公嘟嘟?」
青翡翠眼露興味,她一直想聽上官日飛小時候的糗事,而由綠水晶口中聽來,可信
度是百分之百的。
「為什麼?」青翡翠好奇的問。
「飛飛十八年前來到我家時,胖得好像河豚一樣,才九歲大就有五十幾公斤,胖嘟
嘟的……」
兩人聊得很起勁,連上官日飛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綠水晶還一味的揭他的瘡
疤。「他十八歲那年才瘦下去,你知道他為什麼瘦嗎?因為……」
旁邊有人接著腔說:「因為吃壞肚子得盲腸炎,切斷一大截腸子沒法吸收養份才瘦
下去的。」
「你怎麼知……嘿……你回來了。哇!你搶劫超商。」綠水晶回頭嚇了一跳,然後
他背後的大袋子更教她傻眼。
青翡翠不由得笑出來。「你打算讓我吃到哪一年?你用卡車載回來的嗎?」太誇張
了。
「這叫一勞永逸。」
「我看是准爸爸後遺症發作,我家那口子也得過這種病,到現在還沒痊癒。」孩子
生下來就正常了吧!她想。
「男人哦!」青翡翠輕笑道,希望他能節制點。
啊!差點忘了重責大任。「飛飛,你現在不唱歌,打算改行做什麼?賣身當牛郎?」
綠水晶心想,若是這樣他一定准紅。
「不要欺負老人家,我暫時想過幾天清閒日子,等孩子生下來再作打算。」休息,
才能再起步。
「頹廢呀!男人不養家活口是一件多麼羞恥的事,翡翠姊姊,快跟他離婚。」天宇
集團富可敵國,軒軒都得為五斗米折腰,累得像條沒有假期的狗,委屈她這個妻子獨守
空閨,倚門以待良人歸巢。
「我們情比石堅不受分化,說吧!你到底打什麼主意?」上官日飛用懷疑的眼光瞄
她。
「也沒什麼,我想軒軒一個人獨撐大局怪可憐的,你又滿閒的,不如去他那玩玩。」
這樣子老公才有空陪她。
呼!來這套。「小生無才既無德,空有一副長相,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上官日
飛可不想像江暮成,累死沒人理。
「不會啦,每個人都知道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軍,是國家棟樑、民族救星,聖賢先
知都難望你項背。」綠水晶滿嘴天花亂墜。
「水晶,這和你剛才跟我說的有出入哦!你說日飛自幼魯鈍,才智低下又啟蒙晚,
能養這麼大算是奇跡。」青翡翠有些賊賊的笑道。
嘿嘿!綠水晶訕訕然的假笑,幹麼把那些全搬出來重播嘛!「他是突然開竅,如天神
再生。」
「噁心晶,說了這麼多違心之論會不會很難過?」她敢說他可不敢接受。
「你想在石板屋裡丟石頭嗎?」綠水晶有些惱怒的瞪他。
「有創意。不過有些疑問,那是什麼意思?」上官日飛問這。她們姊妹兩淨挑難懂
自創的詞消遣人。
「硬碰硬,叫我老公押著你去坐鎮。」論實力,不是她自誇,軒軒應付他這個三腳
貓綽綽有餘。
「俗語說:你可以把牛拉到水槽邊,可是卻不能命令它喝水。」他心想,果真是智
障,說這種白癡話,連小孩都不屑。
「翡翠姊姊,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姊姊,你一定不忍心看我夜夜垂淚到天明。」綠
水晶企圖以哀兵姿勢搖動根基。
「你和琥珀是親姊妹嗎?」他問道。
「當然,為什麼問?」
「你們兩個……非常不像。」有時他常懷疑,是否父母在製造她們時,對琥珀多了
份偏心。
「怎麼會像?她是她,我是我。」她們又不是孿生子,哪會長得一模一樣。
上官日飛受不了的大吼,「一個聰明得教人害怕,一個智障得教人同情。」太過與
不及的兩個極端。
「你罵我笨?」
「沒有,你只是不夠聰明!OK。」
「反正我本來就沒有琥珀聰明。」綠水晶接受這個事實。「對了,飛飛。你還沒原
諒琥珀嗎?」
「不要跟我提起那個女人,對胎教不好。」他輕輕的撫著妻子平坦的小腹,對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