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芍葯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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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她自我安慰,哀怨二度梅開。

  好迷人的性感。「我騙你就夠了,其他人入不了我挑剔的眼。」

  「你可不可以不要動來動去,我的身體不是畫布。」

  癢得要命還一直推擠。

  一次失足是意外,就當是掉了芝麻屑的燒餅,一把掃掉就是了。

  「我想要你,歡兒。」一說完,大大的掌心覆上胸前渾圓。

  常弄歡忍住到口的呻吟聲,一把扯下他的手,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地湧紅了雙頰。「你是狗呀!」做個沒完。

  他不滿地啃咬她鎖骨。「發情的男人和野獸無異,你都不看女性雜誌呀?」

  「東方奏,你咬痛我了啦!」她可不會因為兩人有過親密關係而手下留情,照樣賞他一耳光。

  不過,熟能生巧,他問得利落,敏捷的攫住愛戀不已的指頭放人口中吸吮。

  「你……你好色情。」她的臉燙得可以蒸蛋了。

  「只對你色情,而我還要吸其他地方呢!」他的視線往下移,熱得讓人全身發軟。

  可惡,她好渴。「少……少誘惑我,本人沒有和番的意圖。」

  「呵呵呵……歡兒,你實在太可愛了,我先咬一口再說。」他笑著俯身親吻性感紅唇。他還山頂洞人呢!和番,虧她想得出來。

  許久,她吐出一口氣。「正經一點行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

  每次都這樣,一吻就停不了,好像吸盤似的緊粘不放,害她老是被人笑話吃多了辣椒,嘴巴又紅又腫。

  「真的?」他故作訝異地靠近。「來,我幫你做人工呼吸。」

  不用說,她根本逃不了,纏繞不退的舌大方地堵住她欲抗議的口,齒縫間全是他的味道。

  他當然不會只滿意口沫相濡,輕輕一推即壓向她的身體,兩人交纏地躺臥在溫暖的地板中央,肢體的碰觸是免不了,甚至過火了些。

  她在女性私密處撈起一隻造次的手,氣息不穩地推開他拉過墊被一里。

  「東方奏,你是西門慶轉世呀!一碰到女人就淫相百露。」而她絕非潘金蓮。

  他呼吸急喘地連人帶被捲人懷中。「我是武松打虎,專治你這隻母老虎。」

  「東方奏……」

  他眉頭一斂地以一指點上她的唇。「不要連名帶姓地直喚。」

  雖然由她口中溢出的喔音如鶯媚啼,但總多一份距離感。

  「拜託,你以為自己的名字取得好嗎?」她嗤鼻地一呻。

  東方嘛!人家會聽成日出東方,當她是在喚日出,東方。西方的日昇日落,肯定引來無數側目的視線,或許列人瘋子一族。

  單名一個奏更是離奇,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黑道份子,動不動就要揍、揍,萬一不巧遇上大哥級人物,不被砍個七零八落才怪。

  聽來聽去還是東方奏順口,至少不會惹起爭議,而且好罵。

  「叫我萊爾吧!一頭獅子。」想了想,他的名字的確不好喚。

  「先生,二樓已經有頭獅子了,請不要把我們這裡搞成獅穴。」人家秦獅可灑了泡尿做記號。先入為主,後到者請排隊,一山不容二獅。

  「歡兒,你包得太密了。」反而包出她的玲戲曲線,更叫人心猿意馬。

  色狼。「我要洗澡,你最好不要偷看,小心眼珠子成窟窿池。」

  插爆。

  「我幫你洗,我有童子軍徽章。」自告奮勇的東方奏興致勃勃。

  「我還有救國團團章呢!你當童子軍未免發育過剩。」營養全集中在下半身。

  常弄歡動彈不得,只有一雙冒火的眼眸能與之抗衡,瞪得又大又圓,活像是脹氣的河豚。

  「我有沒有說過,你有一對牛奶般白嫩的豐胸,一口含住剛剛好,香濃而有彈性。」他一臉好色地伸舌舔唇。

  「放開你的手,我要洗澡。」她語調微悶,胸口熱呼呼的。

  「細緻的腰肢宛如玉雕的柳枝,小巧的肚臍眼是人魚眼淚化成的珍珠,吮入口中充滿大海的氣味。」他在讀個屁詩,旱鴨子和人魚是兩條平行線。「關上邪惡思想,我不奉陪。」

  肚臍和珍珠壓根扯不上關係,至於大海的氣味,全身都是汗漬的鹽味,勉強相通啦!沒有一點羅曼蒂克的名作曲家無力地一喟。

  讀中文系不代表她熱愛中華文化,當年的詩詞歌賦已狠狠地摧殘了她一次,她可不願重來一遍。

  「茂密的黑色叢林裡隱藏著古老的寶藏,泅蜜的在並發出呼鳴的召喚聲,充血的小花核是美麗的桃瓣……」他的眼染上深深的欲色。

  「東、方、奏,你到底要怎麼樣?」太……太噁心了,她不認為自己的身體是一首詩。

  唇往上勾起四十五度角,他輕擦棉花般柔軟的圓臀,「只是想讚美你而已。」

  「少說花言巧語,適時的讚美是美德,過度的華麗詞藻便是虛偽,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她像麵粉團嗎?搓援揉揉等著發酵。

  「粘住了怎麼辦?我離不開你的身體。」他牽制住她的手拉開裡被。

  常弄歡繃到最高點的怒氣朝他胯下一踹。「你去死啦!」

  女人說不就是不,他是豬呀!聽不懂人話。

  「喔嗚——你……你真的踢……踢得下腳……」好狠的女人,關係她一生的性福吶!

  苦笑的東方奏夾緊雙腿呼痛,糾結的五官沁出薄汗,眼底的深黯是措手不及,他沒料到兩人都發展至此還會突生變化,硬生生地讓她突襲成功。

  女人呵!是不可測的深湖。

  看似光潔如鏡不起波瀾,引誘著岸邊男女下湖嬉戲,水清得可見游魚成群,碧波煙湯吸擁白雲。一躍入湖中才知碧色騙人,冰涼透骨的湖水暗潮洶湧,水性不佳的初學者往往淪為波臣,任由湖底漩渦捲至千百渦洞中,從此一堆白骨不見天日。

  「誰叫你滿腦子全是黃色廢料,自己清爽一身就不顧別人死活。」沒見她難受得要命。

  誰不愛乾乾淨淨見人?在歷經戰火連天似的一晚,她是腰酸腳酸背也酸,渾身粘答答得足以搓出一顆羅漢丸,通常體貼的男伴會先為女伴擦擦身,鬆鬆筋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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