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幽蘭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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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不行,我不……晤……」不同意的字眼含在他口裡,他不容許反抗。

  齊天琢的鐵腕措施是一再吻住她,直到她沒力氣反對。「你甜蜜的小口最好別說出我不愛聽的活。」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知什麼話你不愛聽。」我的雕刻刀,她好想握住。

  再給她七天時間就好,她會雕出比「綠涅觀音」更傳神的佳作,只要七天。

  「不許在我面前偷瞄那塊死石頭,你的心裡只能有我。」他勇進地宜示。

  「它擁有生命,你沒聽見它的脈動聲?」哆!哆!吟!好大的心跳聲呢。

  他輕浮地將臉貼在她胸口。「不,我只感到你身體最柔軟的部分。」

  「天豫,你全身都濕了,要不要先去沖個澡換件衣服?」現在她只聽見自己如雷的心跳聲。

  跳得好快,她敢說臉一定很紅,連手心都在發燙。

  「你陪我。」他使性子地吻吻她耳後的敏感肌膚,有細砂的味道。

  「洗澡哪能倍?」

  「浴室就在那裡,你可以自己走過去,我在外面陪……咦!你剛剛是用走的?」

  那時的黑影好高大,她必須仰高頭才看得見人,脖子還有點歐,是她坐太久眼花了嗎?

  「不用懷疑自己的眼睛出問題,我的確是走進來的。」她單純得藏不住秘密。

  她驚訝地一城,「殘廢怎麼會走路一一」

  奇跡嗎?

  笑得最大聲的秦東峰忍不住踏進地江區。「雪兒是復健師,你當她來招天豫包尿布呀!」

  「沒個正經。」含著笑的雪兒裝惱地打了他一下,怎麼有人漫不經心到這種地步?

  「可是…他坐輪椅!」第一印象很難磨滅。

  而且第一次見面,天辟的弟弟就是喊他殘廢,因此她牢牢地格在心底,反正那時侯彼此也不熟,人家不提她何必主動問。

  接下來的相處沒見他離開過輪椅,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殘歷者,好奇地想借坐看看,回去好買一台省走路的力氣。

  難不成他都偷偷復健,因此一天之中總會離奇地失蹤幾個小時叫人找不到?

  「天吶!殺了我吧!你也未免太遲鈍,枉他把你當成寶律在手心上。」事實再一次印證她是白癡。

  「東峰,少說一句,晚兒是單純。」齊天豫明顯的偏袒再清楚不過。

  「喔!進展到晚兒了,改天我要不要喚聲嫂子?」他戲泊地說道。

  他臉上一柔地撫撫她稍具血色的臉。「現在叫,我也不反對。」

  「不好吧!小嫂子臉皮薄,害臊就不好意思了,沒入洞房蓋上章就不算數。」

  「你哪位得什麼不好意思,晚兒她一啊、向、晚——給我丟掉鑿子。」才一分心就不安分。

  她反而退得死緊,死命盯著血玉。「我再研一下嘛!一下下就好。」

  他冷笑地板開她的手。「東峰,把這塊爛石頭初進保險庫,所有的工具全部沒收。」

  「不行啦!我的感覺正熱著,你不能剝奪我的生命。」她拚命抱住黑色巨玉。

  「生命?」齊天豫故意握痛她受傷的手。「沒良心的女人,我才是你的生命。」

  雲雨之後,女子大方地光著身子走到落地用前,俯望底下的車水馬龍,一根燃著薄荷味的薄煙,同在修長優美的兩指間深吸一口。

  她覺得她的人生是一場悲哀,娶她的男人只是看上她的美色和財富,從來不用真心愛她,一旦人老色去便是她失寵的一天。

  自古男兒多薄倖,海教夫君覓封侯。

  當初為他付出一切持家育兒,不惜用家庭革命也要和門戶不相當的他結婚,結果苦的是她和孩於。

  女人一生只能促一次,是她的絕不容許別人奪走,即使要與唐克汀交易也在所不借,她已經不年輕了,外表的美麗全是出自昂貴的化妝品,她有十年不敢卸下妝見人,怕眼角的魚尾紋點出她的年紀。

  「寶貝,你好香,是香來兒的香水是吧!」足足小她二十歲的俊秀男子從後挽著她。

  「一張小甜嘴,你的寶貝有幾個我還不清楚?少問米湯了。」她笑著輕擰他年輕的肌肉。

  看人臉色是他的專長,男子貼心地吻吻地。「有什麼事不順心?說出來我幫你想辦法。」

  「我擔心老頭子六十大壽會有變化,那個小雜種可能會出席。」她心裡老是不踏實。

  「喔!是他呀!一個殘廢不值得用心,他捨不走你的大餅。」

  「可是我不放心,他要是死在三年前那場車禍就好了。」她怪罪地瞪他。

  兩人的關係得打八年前談起,甫退伍的年輕人因為坐過牢、探性不好而找不到好的工作.於是來到女人家中當司機,待遇還算不錯。

  家裡頭兩位夫人老是用得不可開交,於是其中一位便借口澆愁,成為H用的座上客,不問個歷國回不罷休,甚至拉著年輕司機陸地大辭一場。

  酒是穿腸毒藥,喝多了容易誤事,一個是深間寂寞的怨婦,一個是血氣方同的男孩,兩人就在車上辦起事.從此走向不歸路。

  「這事怪不得我,只能說他命長,撞上了火車還能不死。」本來他打算買通大卡車司機去壓扁他,可惜慢了一步先過車。

  「都三年了,我擔心他會報復。」他不是吃悶虧就不了了之的人。

  男子笑她多心。「你相殘廢會跳起來掐住你脖子呀!他沒那麼大本事。」

  「萬一呢?他足足有三年不曾出現在人前,這回肯定有陰謀。」她要為自己的兒子設想。

  「花人憂天,我會幫你看好他,大不了再控他一次。」不死也成植物人。

  「你說的啊!可不許食言。」她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依偎在他精壯的胸前。

  既然能用錢得到愛情,她有權對自己好一點,挑個年輕力壯的雄馬來滿足虎狼般的慾望,丈夫已經引不起她的興趣。

  「寶貝,你一定不夠累才會胡思亂想,我再來疼你一回。」他攔腰抱起她往床上一放。

  「你喀!貪吃鬼。」

  一場男歡女愛就此展開,原本應該在美容院做臉的貴夫人,勾著她司機的腰掛上一送,交合的呻吟聲並起,性愛比任何保養品更能讓女人容光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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