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的都是好人家的女人,怎可能會髒污您的身子?」她黯然的說。
自個不過是他其中的一名玩物而已,其實說穿了,她跟他養在後院裡的那些女人沒有兩樣,他現下說的這些話,實在讓人聽不下去。
「是嗎?」他冷笑。「可偏偏你就是我由妓戶裡買回來的,你是我身邊最不潔的一朵野薑花,而這朵花還在我身邊一開開了五年。」語帶諷刺。
恭卉閉上帶著複雜神情的眼睛,似乎早習慣他帶刺的說話方式。「我這朵不潔的野薑花您隨時可以摘除,只要您一聲令下就可以。」
「是嗎?事情有這麼簡單容易?」永璘倏地手一扯,技巧高超的將她的內兜直接扯出,但外袍無損,內在光溜一片。
她咬著唇不發一語,只感覺雙峰直接貼在外衣上,外衣粗糙的觸感,摩擦得教她起了疙瘩。
他勾唇冷笑,用潔淨無垢的大手按揉著她的裸肩。「問題是,我手掌下的高峰變得堅挺誘惑,你也想要我,這騙不了人的。有種花象徵熱情,稱仙人掌,你就像帶刺的仙人掌,熱情又危險……」說著,撕開她的外袍。
細嫩的肌膚乍然接觸到冷冽的空氣,讓恭卉冷縮了一下,雙手抱著赤裸的身子,她氣憤的望著他。「也有種花的花語叫節制、節欲,杜鵑花的寓意不知貝勒爺聽過沒有。」這隨心所欲的惡霸!
盯著她白皙的肌膚慢慢凍出紅點,永璘雙目不再冷然,伸出手,撥開她遮胸的玉掌。「你口舌越來越伶俐了,是教我給寵的嗎?」她雙峰形狀優美,峰點一如五年前第一次所見時的粉嫩撩人。
「是教您給逼的。」她的臉克制不住的發燙起來,別過頭,告訴自己這身子早不屬於她,多餘的遮掩根本擋不住他強硬的索取。
「逼?我將整個貝勒府都交給你管了,你督促不周,讓下人連連出錯,還不許我親自處置,既然如此,你就該替他們承擔後果,不是嗎?」
「哼!」她恨恨地瞪。
永璘低笑,特愛見她發惱的模樣,再一聲既刺耳又悅耳的衣帛撕裂聲後,她的裙擺也蕩然無存了。
他似有若無的勾唇,眸光始終意味深長,伸出一指勾勒著她的曲線,撩撥著。
「你知道嗎?我最愛你這身肌膚,就像一塊上等的油脂凝結後一般細膩,讓人愛不釋手……」他吻上她白淨的頸子,她想避開,但已有一隻手掌圈住她的後頸,讓她無從閃避,只能任他在她潔白的頸項上放肆,也任自己的心怦怦然的,平靜不下來。「還有……我也愛見你伶俐的笑容,美極了……」
他是一個矛盾的人,有時可以對她極為溫柔,可下一刻,卻又可能變得殘酷駭人。
若不是她太清楚這張十足誘惑的臉龐後是個怎樣邪惡的靈魂,或許她會情不自禁的愛上這薄涼的傢伙,誤會他真對她有什麼迷戀。
像是要印證她所想不假,永璘的吻瞬間轉為侵略,她頸上立即出現斑斑吻痕,潔淨的雙掌施在她身上的力道也益發激烈,幾乎擰痛她的肌膚。
這是個懲罰的愛撫,懲罰她的不遜,懲罰她的多管閒事……他喜歡別人犯錯,喜歡這樣罰她,這樣教她生不如死。
轉眼恭卉已臣服在痛與快感間,她抗拒不了他,總是無力抵抗,只有接受,只有迎合,只有付出自己,他甚至衣物未脫盡就已佔有了她,隨著他一次次的撞擊,她在天堂與地獄中起伏,他給了她極致快感,也給了她毫不保留的羞辱。
「貝勒爺……」在他衝向最高點時,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跳幾乎停止,在痙攣後,她癱軟在他身下,臉泛紅潮喘息著,像在天堂。
「恭兒,你真是我排解慾望時最好的女人,這讓我想起了五年前是如何買下你的。」
她身子頓時一僵,潮紅盡褪。
總是這樣,天堂之後,他便會立即讓她看清,地獄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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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最著名的煙花地、溫柔鄉,絕非「秦淮樓」莫屬了,這裡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手段迷人,讓留連花間的恩客們無不趨之若鶩,爭相撒上大筆銀兩只為與這裡的美人共度一夜良宵。
「我說永璘,你孤僻得很,大伙沒見過你玩女人,今兒個是你二十大壽,說什麼都要送個女人讓你銷魂一夜。」特別席上,圍著一桌子年輕的王孫貴胄,這幾個人個個矜貴,來歷非比尋常,此刻說話的正是景王府的世子,豪其。
「就是說嘛,咱們幾個兄弟年紀相當,可府上的福晉、側妃、小妾都不知討了幾個,就你一個還是這般守身如玉,真讓人看不下去。」欲親王的二兒子多澤,滿臉疑惑的瞧著好友。那玩意留著不用,該不會壞了吧?今兒個正好測試一下。
「別說咱們不夠兄弟,明知道你有潔癖還帶你到煙花地玩女人,這回這個可是咱們幾個兄弟千挑萬選才瞧上的清倌,保證沒人碰過,絕對髒不了你的身,這丫頭就交給你開苞了,你可別教咱們失望啊!」普郡王家的貝子普賢手一伸,指向站在角落的小人兒。
這小女兒大約只有十五、六歲,五官明朗,生得唇紅齒白,有一雙彷彿會說話的水汪汪大眼,身著錦緞淡色旗裝,外頭套了件繡花短坎肩,腰間繫上紅綠相間的綢帶,正好襯托出她苗條的身軀和青春的嬌媚。
可惜,小人兒神情緊張,站在牆邊如風中落葉般抖著,嬌俏的小臉上滿是驚慌,那若凝脂般的肌膚白得像外頭的冬雪。
幾個貴公子口中的永璘神態則是懶洋洋的,頗不以為然的隨著普賢的手指方向望去,俊雅的眉頭逐漸凝緊。
這人的來頭是不小,正是乾隆帝的十七子,也是最疼愛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