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一夜皇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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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原本失去的胃口,因幾個兄弟這麼護人的表現又回籠,他沒來由的感到不滿,反而又想要人了。「不用喚來下一個,我就要這一個。」

  「可是……」就連多澤都同情的看向恭卉,後悔沒查清楚她的來歷,就貿然聽信老鴇的推薦,將人送到永璘跟前。

  見狀,永璘悶火更盛,轉身面向恭卉。「這錢是打賞給你的,你要走還是要留下?」這話問得白,要錢還是要清白隨她選。

  恭卉愣住了。她能有選擇嗎?這身子不賣他,還是得賣給別人啊……她不禁茫然無助的望著想買她的人。

  「你想清楚,不賣我,你也不見得再賣得了這麼好的價錢。」永璘冷笑提醒。

  女人貪財自古真理,這女人也不會例外。

  她的臉色又褪成了雪白。

  「如何?」他作勢要抽回她手中的錢袋。

  額娘……為了額娘,她不能多想了!「我留下。」她快速的說,將錢袋攢得很緊,眼眶不住委屈的泛紅。

  他笑容擴大。「很好,你們都聽見了吧,那你們可以走了,我要好好享用我的壽禮。」

  幾個人深知一旦永璘要的東西,就算萬歲爺來了,恐怕也阻擋不了,於是互視一眼,再憐憫的瞥向恭卉後,皆無奈的魚貫而出。

  現在,只剩她一人獨自面對永璘戲謔的笑容,她忍不住心慌的想逃,可走沒兩步,便讓人給鉗住腰身,重心不穩的跌入身後人的懷中。

  沒與人這麼親密過,她嚇得就要推開他。

  「別動,我可不想因為與你拉扯,弄擰了我身上的衣物。」他在她耳邊出聲警告。

  她全身一僵,霎時無措的回頭瞪他。他真要她?因為太害怕,她竟杵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

  永璘只是聞著她軟熱溫香的氣息——一個處子的氣息。

  他對女人講究得很,少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簾,這個,意外的沒讓他排拒。

  恭卉感到他的靠近,抬起眼時,他的臉與她相距不到數寸,待察覺他的意圖,想逃避已來不及,他的唇蠻橫的貼上了她。

  「不……」才一開口,更讓他有機可乘的輕易佔有她的唇,這個吻強勢不容拒絕,一如他給人的優越感。

  臉迅速竄燒成緋紅,除了熱燙的感覺,恭卉腦中一片空白。

  瞧著她無助的神情,永璘居然有些怦然心動。原來自個喜歡看人受驚、瞧人氣惱?

  低笑一聲,為了想看她更驚恐的模樣,他粗暴的扯開她的前襟。

  恭卉頓時由驚駭中回神,雙眼瞪得老大,羞辱的淚水爬上了她的眸子。

  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做!怎麼可以?!

  「住手!」她拚命搖頭,無法多想的就往他的唇舌咬下去。

  疼痛讓永璘放開了人,眉頭蹙起,手往唇上一抹,不可思議的瞧著染上鮮血的手指。「你好大的膽子!」竟有女人敢傷他?!

  他的俊臉冷得像塊寒冰,兩手扳過她衣衫不整的身子,視線辛辣暴怒。「收了錢要辦事的,這規矩你不懂嗎?再要放肆,當心我問罪!」聲音寒厲無比。

  她一窒,這一刻她才深切瞭解到自個的無能為力,她的命運在阿瑪離開她與額娘起,就已注定得卑賤的苟活下去了……

  望著她淒楚的表情,永璘體內的慾望卻急劇升起,他緩緩親近她,大手一撈,將她送上床。

  這夜,一筆輕賤的交易,輕易地讓一個女孩由不解人事,變成了滄桑悲泣的女人。

  第二章

  烈日炎炎,策馬狂奔的馬蹄聲錯落的由郊道奔進城內。

  「德興,這是哪兒?」進城後,馬上的貴公子拉住了馬韁,問向身旁伴騎的太監。

  「回貝勒爺,這兒是京城著名的貧民窟,秀水街。」德興瞧了四週一眼,拉住韁繩回應。

  「秀水街?名字秀麗,怎環境這般鄙齪?」永璘捂著高挺的鼻冷哼。街道上不時傳來惡臭,味道真教人受不了。

  德興將馬騎近主子身邊,送上一方白淨的帕子。

  他們剛狩獵歸來,貝勒爺一時興起,說是想讓他的汗血寶馬再奔些路,遂繞了遠路由另一道城門進城,只是進了城後繞到這條街,只見四處骯髒污穢,滿街的乞丐橫行。

  貝勒爺平日只見美景,只吃美食,想這般髒亂之處,當然會讓他皺眉嫌惡。

  「貝勒爺,還是咱們加快馬程,快速通過這條街道吧。」

  「嗯。」他對髒亂向來無法容忍,此情此景自然讓他難以忍受。

  踢了馬腹,打算一口氣衝出這條街,馬兒嘶叫一聲,向前衝去,立時在街道上揚起一陣旋風。

  忽然,巷口走出了一道人影,馬上的人緊急拉住韁繩,馬蹄在空中驚險的狂踢,但畢竟是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還是在撞上人前硬是收住奔勢。

  那人提著一桶水過街,原本還不知發生了何事,這一轉頭,才發現馬蹄已在頭頂,驚得打翻了提在手中的水桶,人也跌坐在水中,一身濕濡,模樣狼狽。

  她愕然的仰頭瞪著馬背上的人。那男子面容俊美,氣質冰魅得……教她終身難忘!

  永璘視線與她相對,也難免訝然。竟然會碰見她?

  兩人誰也沒出聲,就只是瞪望著對方,永璘瞧她雖樣子狼狽,可目光含霜,看他的眼神更是恨入心骨,不由得露出笑容。

  自從那日奪了她的身子後已一個月了,一個月未曾再見過她,沒想到此時再見她怒容,心頭居然泛喜。

  這黛眉、這鼻、這唇,在在勾起了他對那夜的記憶。當這女人被他佔有的那一刻,痛縮在他懷裡,曾讓他一度微慌了手腳,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記憶中,他沒為任何事慌過,惟獨那一夜……這教他記憶深刻。

  「你怎會在這裡?秦淮樓不待了嗎?」

  瞧她一身補丁的裝扮,寒酸得跟乞子無異,他不禁蹙眉。

  秦淮樓的老鴇可都是用金珠在養她的姑娘,怎可能讓她穿著如此破爛的待在此處,莫非她離開了秦淮樓?可就算離開那裡,當日他也打賞了她百兩銀,有了這筆錢,她又怎會過得這麼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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