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說不出話,滿腦子一片空白,胸悶得可以。
「讓我疼你吧,起碼你是我費盡心力才得到的女人,我會珍惜你的,待你一如天上的太陽,日日燦耀燃燒,絕不變心。」他願意對她許下這樣的承諾,只要她願從此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閉了閉,再睜眼時,恭卉眼裡多了抹堅決。「我……不要你的心,我只想回京。」
「回京?」他抿起唇。「你想回去阻止婚禮?」
「他若真心想娶,我……也阻止不了,我只是想回去確定。」
「你不信我的話?」
「不信。」她抹淚,搖頭。她與那男人相處五年了,好不容易不久前才得知他心裡有她,他不是個心裡輕易放得了人的人,可一旦放了,那就是認真的,她是他認真的對象,所以他怎可能將她送人後自個兒成親去?
葛爾沁目光如劍,表情狠戾起來。「我原是不想強迫你,但瞧來不勉強不行,也許做了我的女人後,你就會學會如何信任我!」
他不再客氣,大步上前箝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拉往床上,在她驚恐的掙扎
下,開始扯落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我求你不要這麼做!」發覺他真要使強,恭卉心驚哭求。
「不要求我,當永璘決定將你送給我時,就注定了你的命運,往後的人生,你該屬於我葛爾沁的!」他扯斷了她一隻袖子,露出白藕雪臂。
「住手!」她紅著眼嘶吼,淚成串狂落。
葛爾沁置若罔聞,繼續脫著她的裙褲,她雙腳激烈的踢踏,不讓他得逞,他便以一手制住她的腿,另一手乾脆先撕去她的褻衣,轉眼顫聳的雙峰呈現在他面前,他瞧得五內俱焚,慾念到此已然如山洪爆發,決堤在這個絕美的刺激下。「真美,我沒要錯禮!」
他情不自禁的要吻上,恭卉尖叫著弓起身子避開他的狼吻。
「你!」沒能吻上她,他惱怒變臉。
「你當真要我這具身子?」她驚魂未定,可表情卻多了一股決絕。
「沒錯!」人就在咫尺,他怎可能放棄?
「得,這身子給你,命我不要了!」不知何時,恭卉手上居然多了顆艷紅丸子,她一張口,就吞下肚了。
「你吞下的是什麼?」葛爾沁來不及阻止,驟然失色的扼住她的下顎追問。
她露出一個美麗卻飄忽的笑容。「鶴頂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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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璘胃部忽地一陣劇痛!
「貝勒爺,您怎麼了?」德興瞧見正對他交代事情的主子突然抱腹露出痛苦的神色,嚇得急忙上前。「要奴才招來御醫嗎?」
他臉色發白,額頭涔汗,痛得發不出聲,只能咬牙搖首,直到約莫一刻鐘過去,劇痛才緩過去。
德興見他滿身大汗,立即送上白淨的帕子讓他拭汗。「沒事了嗎?」貝勒爺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他忍不住擔心。
「嗯,我沒事。」永璘微喘的回答。
「真的不請御醫瞧瞧?」德興不放心的再問。
「請了御醫必定驚動皇阿瑪,所以不必了。」現下他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皇阿瑪了!
「可是——」
「我已無礙,方才交辦的事才是最重要,你別要耽誤了。」他沉聲囑咐。
「呃……喳。」貝勒爺意思已經很明顯,不要他再多關心,他只得閉嘴不再囉唆。
「即刻出發吧。」
「喳!」
德興走後,永璘這才若有所思的起身走向床榻,在床頭站了一會後,遲疑的伸手由方枕下取出一隻小瓶,倒出瓶子裡的東西,幾顆紅艷的丸子滾出,一顆、兩顆、三顆……三顆,他的手抖了——
一陣激烈的歡愉過後,方枕下突地滾出一隻小瓶。
「這是什麼?」她好奇的拿起瓶子問。
「鶴頂紅。」他兩條手臂圈住她,將她納進懷裡,臉上則帶著笑,一個深不可測的微笑。
她一驚。「這是做什麼用的,為何放在枕頭下?」
「這是備給不潔的女人服用的。」
「……」她臉上激情的紅霞盡褪。
瞧了瞧驚白的臉龐,他冷笑。「總會有人逃過太監們的檢查,上得了這張床,可一旦玷污了我的床,我就會丟下一顆丸子,要那人自我了斷,而你,是惟一沒受過太監檢驗,由我親自確認的處子。」
「啊!」
「怕嗎?」
「……這瓶子裡的毒,你用了幾顆?」她的臉染上惱怒的紅暈。
「這裡頭有五顆丸子,我只用過一顆,那女人不知怎麼費盡心思,通過太監們的檢查,以為只要上得了我的床,就能富貴,可她一上床就洩了底,沒有處子該有的羞怯,我一眼瞧出她非完璧,當場丟下一顆丸子,讓她以死謝罪!」嘲諷的笑容
嵌在他俊逸的臉上。
三顆……盯著掌心中只餘三顆的藥丸,永璘全身又竄起冷汗,胃隱隱抽痛,就連胸口也跟著緊縮。少了一顆,定是那女人帶走的,她定是做了最壞打算……
「永璘。」忽然,一道夾雜著日本口音的女聲在屋內響起。
他神情一凝,轉身,目光始終沒有掃向她。「你怎麼進來了?」
在這座府邸無人不知,沒他允許不得擅自入內的!
「我都住進貝勒府兩天了,卻連你的背影也沒見過,既然你不來見我,只好我來找你了。」櫻子說話的神情語調都是嬌滴滴的,可字裡行間滿是埋怨。
「見我做什麼呢?」他淡漠的走過她身邊,散散漫漫的往窗旁的檀木椅上坐下,似乎不太在乎她。
「做什麼?咱們過幾日便要大婚了,不用彼此培養一下感情嗎?」她自個兒走至他的面前,皺眉望著他百般無聊的模樣。
為了嫁到大清國,她可是苦練了好久的京語,這男人就沒一點感動的稱讚嗎?
「我倒覺得沒必要培養什麼感情,那是多此一舉。」永璘為自個兒倒了杯茶,連想到招呼她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