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就在她打電話要俊平去接巫心菱時,被他拆穿了她的詭計,這女人不但不認錯,還擺高姿態說要給他封口費,呵,多麼好笑,如果不是她不瞭解他夏爾平,那麼就是她太天真了。
很有趣的女人不是嗎?大大的挑起他的興趣。
而且,一吻之後,瞧她那張美麗臉蛋氣呼呼的,要他以後別靠近她,說真的,若不是她逃得快,他還真想再抓過來好好吻一番,因為臉紅的她,非常的美麗、誘人。
夏爾平低下頭,性感的薄唇依附在她的耳畔邊,用著氣音說:「你知道嗎?剛剛那件情趣內衣,類似的我有見過,老實說,貼上羽毛片有點過時了,毫無情趣可言。」
這個男人不講話就算了,一開口就讓人想扁他,居然說她的設計過時!而且現在是什麼時候,他居然還有閒情逸致的說這個?雖然生氣,但他的唇幾乎是輕吻著她的耳垂說話,那若有似無的肌膚碰觸,酥麻的刺激,讓她體內竄起一陣顫慄,身子抖得更凶。
第2章(2)
正想開口罵人,夏爾平不知道往她嘴裡塞了什麼東西,一看,是他胸前的領帶,火山即將爆發之際,她看見那五個人距離他們不到幾公尺,一緊張,她緊咬著嘴裡的領帶。
「你放心,他們看不見我們。」
他的語氣聽起來毫無懼怕,就算有哪裡不一樣,那絕對是變得更輕佻,讓李詩曼忍不住更狠狠咬著領帶,恨不得咬碎。
她不知道夏爾平何時拉下她運動外套的拉鏈,感覺他的手隔著她貼身的運動小背心,撫摸著她的胸部,讓她緊張不已。
「唔!」咬著領帶,李詩曼發出生氣的低唔聲。這該死的男人,如果他們沒有被那群流氓砍成肉醬,那麼待會兒她一定會把他砍成肉醬。
「女人的胸部不該用羽毛片遮起來,也許換上薄紗會比較好,若隱若現,誘人的指數應該不錯。」夏爾平挲揉著她飽滿柔軟的胸部,隔著薄衣,他的指腹找到了兩顆突起的小圓點,然後壞心的輕輕擠捏著。
「嗯……」李詩曼倒抽了口氣,那低唔聲明顯氣力不足,有些抖音,還夾雜著一絲細吟,不曾有過的感官刺激,讓她心跳加快,身子有些虛軟。
身後不斷傳來男人的體熱,加上他有意無意的磨蹭,讓她體內也莫名的起了異樣的燥熱,再加上前方五個混混的接近,緊張、害怕又刺激的氛圍,讓她呼吸急促、混亂起來。
聽到懷中女人發出了像小貓似的輕吟,彷彿某種催情劑似的,挑動著他的慾望,他忍不住輕舔起她的小耳垂,大手伸入她的貼身運動衣裡,毫無阻凝,親密的覆蓋上她柔軟的豐盈。
他那有些粗糙的大掌,不停地在那細嫩柔軟的渾圓上來回摩擦、挲撫,這樣的肌膚相觸、磨蹭,遠比剛剛的撫摸更刺激百倍以上,特別是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受不住這樣強烈的挑逗,李詩曼緊咬著領帶,避免自己叫了出來。
感到那小乳蕾在他的掌心裡挺立起來,夏爾平唇邊揚起了一抹俊魅壞笑。「看來你對我的撫摸很有感覺呢。」
天殺的,誰會對他這種下流的動作有感覺,那是因為她她她……太生氣了,對,因為太生氣了,所以胸口才會跳得那麼快。
儘管沒有辦法聽到她的回答,但她的搖頭,很明顯是在否決他此刻說的話。看來她還沒有學到教訓,不只做錯事不承認,現在也在否認身體上的感覺,也許他該讓她明白自己的感受。
帶著懲罰意味,修長的手指捏著那突起的小乳蕾,然後加重力道。
那帶著些許疼痛的強烈刺激快感,讓李詩曼身子一個抖動,小嘴放開了他的領帶,在她叫出聲之際,夏爾平抬起了她的臉,用吻堵住她的叫聲。
他吻上了那柔軟的紅唇,舌尖糾纏住那細滑小舌。
早在她定進酒吧,他就想這麼樣的抱她、吻她,因為穿著運動服的她,全身散發出朝氣蓬勃的氣息,為她的美麗添加一股帥氣,變得更加迷人。
他說他對她有興趣,並不是開玩笑的,又或許可以說為她著迷,因為他不曾如此的渴望想吻哪個女人,她是第一個。
跟黑夜一樣閱黑的雙眸,瞄了眼前方那幾個往回走的混混,黯黑的眼轉冷。今晚他只是剛好想做點運動,陪懷中的小女人跑步罷了。
那問酒吧,他是股東之一,不過是玩票性的軋了一腳,真正幕後的老闆他熟得很,對方沒有公開就是了,看來這群傢伙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在誰的地盤上鬧事,但拜他們所賜,今晚他玩得還滿開心的。
嘴角揚起淺笑,夏爾平加深了兩人的吻。
李詩曼完全沒有察覺到前方的幾個人已經離開,隨著他的吻落下,灼熱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原本就急促的呼吸,變得更紊亂起來,明明沒有跑步,雙頰卻發燙,因為夏爾平的手依舊在她身上游移、撫摸。
他的吻強勢而炙熱,那完全不給她喘息空間的吮吻,讓李詩曼覺得自己嚴重缺氧,腦袋不禁開始昏沉起來。
今晚的她,有著不曾有過的體驗,莫名其妙的打傷了流氓大哥,然後被追殺,而此刻,則是和她最討厭的男人擁吻,生氣、害怕、緊張、顫慄、刺激、心跳加快……還有,她發軟的雙腿快站不住了。
在夏爾平放開她之後,李詩曼只覺得頭一昏,整個人虛脫的往地上倒下,她感到有人抱住了她。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唯一想的是,她一定要將夏爾平砍成肉醬。
「夏爾平,我要把你砍成肉醬。」
「為什麼要把爾平砍成肉醬?」
咦,是她父親的聲音?李詩曼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房間裡的床上,而她父親站在床邊。
看著父親,她有些恍惚。「爸,我怎麼會在家裡?」
「看來你還真是醉得不輕。」李龍元不高興女兒喝醉了。「一個小時前,爾平開車送你回來,他說去酒吧喝酒,看見你喝醉了,因此特地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