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前夫要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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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 *** ***

  符潔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擔心的快要發瘋了。

  晚上,她突然接到茵茵求救的電話,她在電話那頭一邊哭著,一邊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就像是在向她求救一樣,真的是快要把她嚇死了。

  還好當時她親愛的未婚夫姜承極就在身邊,先安撫她冷靜下來,問清楚茵茵的所在之處後,立刻開車載她去接人。

  她不知道茵茵怎會跑去機場,但八九不離十絕對和展又翼有關,因為她上回聽茵茵說那傢伙出差到新加坡去了,茵茵會到機場,是因為那傢伙回來了嗎?

  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讓茵茵的情緒波動如此之大,簡直就和之前在醫院裡發現她的那時候差不多。

  可惡的展又翼,該死的展又翼,他這回又做了什麼該死的好事,讓茵茵這麼難過?上一次,她不在茵茵身邊,不能為茵茵討回公道;但是這一次,如果真是那傢伙又害得茵茵如此難過的話,他就死定了!

  「醫生,她怎麼樣?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事吧?」符潔著急的問剛剛聽完診的醫生。

  因為茵茵一被他們扶上車就昏過去,他們擔心她和她肚子裡的寶寶會有什麼萬一,便直接將她載到醫院掛急診。

  「腹中胎兒沒事,不過孕婦的心跳偏快,血壓也偏高。」醫生據實回答。

  「那現在該怎麼辦?」

  「先觀察一下,看她的心跳和血壓會不會恢復正常,其他的診斷得等她清醒。」醫生說完,便換到另一床去診療其他急診患者。

  符潔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無血色的茵茵,既心疼又火大。沸騰在胸口的怒氣讓她再不找出口發洩,就要燙傷自己。

  她打開茵茵的皮包,用力的翻找著。

  「你在找什麼?」姜承極問。

  「手機、電話、名片,任何可以讓我聯絡得到展又翼那個混蛋傢伙的東西。」她咬牙切齒的說。奇怪了,茵茵的手機怎麼不在皮包裡,難道是掉在機場了?

  「如果你想找他的話,他待會兒就來了。」

  「什麼?」符潔瞬間抬起頭來,愕然的看著他。

  「剛才我去停車的時候,你放在車上的手機響了,所以,我幫你接了那通電話。」

  「是他?」

  「嗯。」姜承極點頭。

  「他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他找我幹嘛?」符潔怒氣沖沖的說。

  「想問鄺茵茵有沒有在你這兒。」

  「你怎麼回答他?」

  「實話實說。」

  「意思就是他現在正在趕來的途中,就快到了?」符潔倏地瞇眼冷笑,做出了摩拳擦掌的動作。

  「別這麼衝動,搞清楚發生什麼事之後再說。」姜承極勸說,太瞭解她衝動的個性。

  「放心,我會的。」符潔咬牙切齒,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會心平氣和。「幫我照顧一下茵茵,我到外頭去等那傢伙。」

  「你不讓他先進來看看她嗎?」他問。

  「如果他是罪魁禍首的話,我為什麼要?」說完,符潔將手上的東西全交給未婚夫,逕自走到急診室門口去堵人。

  *** *** ***

  聽見茵茵昏厥被送進醫院,再聽見符潔他們是去機場接她,然後才轉去醫院,展又翼瞬間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吻,茵茵一定是撞見那個畫面了。該死的!

  心急如焚的趕到醫院,他跳下計程車,卻連急診室大門都還沒來得及踏進去,就被茵茵的同學兼好友符潔強悍的擋住了去路。

  「你做什麼?」因為太過著急擔心,他的口氣不是很友善。

  「做什麼?我才想問你對茵茵做了什麼,害她傷心難過到哭昏過去。」要比不友善,符潔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氣得咬牙切齒的用力推了他一下。

  「醫生怎麼說?她沒事吧?」他一把抓住她,著急的詢問鄺茵茵的狀況。

  「你關心她嗎?」

  「廢話!」他咬牙斥責。

  「那你為什麼總是讓她傷心,害她心碎?」她怒聲質問。

  「我要進去看她,你讓開!」展又翼沒理會她的追問,一心只想進去看鄺茵茵,但符潔卻完全不肯讓路。

  「除非把話說清楚,否則我是不會讓你過的。」她堅持說。

  「你要我說什麼,那是我和茵茵的事。」

  「是呀,你和茵茵的事,那為什麼每次陪她進醫院、照顧她的人都是我?」她嘲諷的問他。

  「什麼叫每次?」他一怔,立刻沉聲問道:「除了現在這次,還有哪一次?」

  「問得真好。敢情你不知道茵茵之前為你住院住了半年之久?」符潔極盡嘲諷之能事。

  他震驚得無法動彈。「你在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你和她離婚的時候。」

  他不由自主的搖頭,不相信會有這種事。茵茵竟然在醫院住了半年?

  「為什麼?她到底得了什麼病?為什麼要在醫院住半年那麼久的時間,為什麼?」他緊盯著她問。

  「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符潔冷嘲熱諷的斜睨他。「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對茵茵的感情到底是認真的,還是虛情假意?如果你不愛她,就離她遠一點!」

  「從愛上她的那一刻起,我對她的感情就不曾變過。」

  「說的真好聽。如果你對茵茵的感情從沒變過的話,當初為什麼要和她離婚?害她傷心欲絕,得了腹膜炎切掉三分之一個胃之後,又得了憂鬱症和厭食症,差點沒死掉。」

  展又翼的臉色瞬間白成一片。

  「你說什麼?」他突然扣住她的手,抓得她的手好痛。

  雖然手被抓得很痛,但符潔卻毫不退縮。

  「你剛才不是問我還有哪一次嗎?就是那一次。」她目不轉睛的瞪著他,控訴著他的不是,「你知道我在醫院遇見茵茵的時候,她是幾公斤嗎?三十五公斤!和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足足少了將近一半的體重,整個人看起來就跟皮包骨的骷髏沒兩樣,一個人孤伶伶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不言不語,彷彿安靜的在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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