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蛇女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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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嘖嘖嘖,原來你對我的小喜美有濃厚興趣,看來我得割愛了。」她裝出一副依依不捨的心痛表情.

  好笑的白禹軒仗著手長,一把握住她的上臂拉近.「有沒有興趣走演藝圈,你會大紅大紫。」

  「少陷害我了,長這模樣已是女人的公敵,朋友不多了。」她感慨地撫撫下唇,神態嬌媚。

  她口中的事半真半假,美麗的女人總是惹來同性的善妒,打她胸部開始發育,同樣的煩惱一再重演,她才狠下心拐了夕霧和曼陀羅去插考維莉西亞女校.

  天性懶散的她不愛交新朋友,剛好另外兩個亦是如此,三人湊和著聞臭味,旁人根本打不進焊實的鐵三角,因此沒有朋友是她們刻意隔離的。

  怕麻煩.不願多事,賺人多口雜,高唱單身最好,她們一致的願望是無戚無親,無朋無友無負擔。

  但是,這些話只是私底下講,不然有詛咒親人早歿的嫌疑,她會被她老爸老媽亂棒打死,然後棄屍深山野嶺當孤魂野鬼。

  「很美、很冶艷,你沒抹多少粉嘛!」他輕輕地撫上她的細頰。

  微微一顫的海棠玉覺得有股異樣電流流過,她鎮定地嬌笑挑開他的手。「吃我豆腐的人通常都活得很痛苦。」

  「如果給你一把刀,可否換來一個吻?」他不在意的瞄一眼手背上三條挑抓的指痕,當她的面印上一吻。

  「只要刀由心口拔出來時你還活著,我會考慮給你蜘蛛之.」絕對致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好嗆的海棠花,我不夠資格追求你嗎?」

  「問問你的心,它是真來還是挑戰,我不是愛作夢的笨女孩。」她一指抵在他左胸畫呀畫,看似挑情。

  是不是真心她很清楚,「豪門企業的總裁不過貪新鮮,把女人當供品來炫耀他無往不利的戰績,毫不在乎動心之後的女人有何下場.

  絕艷的臉兒微笑著,但是明眼人則輕易看出她眼底的冷笑,她不是容易交心的天真女。

  心.上了鎖,無真開不了.

  「未來的事沒人料得到,享受被人迫求的過程不好嗎?」他想,他會喜歡寵她.

  海棠玉風情萬種地撩撥波浪髮絲.「眾星拱月和貼上某人專屬,你選哪一個?」

  她不怕沒追求者,就怕趕不走追求者,她是天上一彎月,萬星齊聚易奪去她的光芒.

  「很有智慧的說法但不切實際,女人終歸要找個男人過一生。」他不高興她的受人戀慕.

  總覺得她應該是他的,前世注定好,她不能再招蜂引蝶揮霍美麗。

  「播秧機先生,我想你水遠也不會是那個男人。」她還有選擇權,海棠不栽爛芋田。

  「播秧機?」什麼意思?

  噯!她怎麼說溜嘴了。「看到田就想插秧,不管水田或旱田,先插了再說,栽不栽得成稻是農夫的事。」

  她暗諷他見了美女就上,從不顧忌後果任意妄為,善後之事就留給田的主人,也就是美女的家人去收拾,他只負責播種。

  「海棠花,你說話很傷人。」不可否認,她的利言並不中聽。

  她像在形容一頭發春的公狗,季節一到,不分品種地雜交。

  「只要你往後退兩步,我相信你的海闊天空裡將沒有我。」她可沒要他來招惹。

  「不聰明,你真的不聰明.」白禹軒頭一搖,臉貼在她鼻前一寸。

  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和散發的威脅感。「我們一定要在路旁討論聰不聰明嗎?」

  「不耐煩了?」很好,他要逼出她真正火辣的脾氣,而不是那漫不經心地應忖。

  「我的生物老師曾說過,干萬不要惹飢餓中的女人。」而她餓得想吞象。

  兩眼圓睜,漠然的神色激起一絲火氣,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上他鞋面,深深凹陷個四方根可見怒意。

  但他只是眉一沉而己。

  疼是必然的事,強裝硬漢不喊出聲的白禹軒,快速在她唇上一啄當是報酬、當場一個耳刮子甩來。

  他一握。「你或許潑辣,但是男女先天上的不公平顯示在體型,你永遠無法在體力上贏過男人。」他不會任她撒野。

  「是嗎?我的軒。」海棠玉倏地故柔姿態,空著的手圈上他頸子。

  美人窩,英雄的葬身處。

  嬌嫩欲滴的親密低喚讓他有如踩在雲端,自動送上的香唇更是甜蜜得令人忘了神,箝握著細腕的手鬆放輕撫,完全失去了戒心,沉醉在她柔軟蜜唇中。

  早提醒過女人最佳的武器是美麗,他太不受教了,隨便的勾引就落了陷阱。

  兩舌糾纏,自始至終海棠玉的眼睛是張開的,仔細觀察他投入的表情,舌尖輕輕一勾含入她口中,兩排利齒已做好準備。

  眠底冷意一閃,一咬,血流入齒肉的同時提膝一頂,上下夾攻絕不失誤,正中目標。

  「你……」抱著下身哀嚎,白禹軒根本發不出聲音,他沒想到她這麼狠,當真痛下殺手。

  在PUB親眼目睹她以酒瓶敲破男人腦袋時,他就該知道她是狠角色,下手絕不心軟,準確又迅速地直接攻向重點。

  他對她誓在必得的決心又加深一分,她絕對是他這一生中最大的挑戰,也是難以馴服的對手。

  「豪奪不如智巧,為何諸葛亮幾度重創周瑜並氣死他,原因在於聰明程度。」她吐出一口血,他的。

  海棠玉非常得意計謀成功,這叫聲東擊西,她不承認是美人計,贏得不光彩。

  「李……李傭了昔吃?」他吃力地問著:你用了幾次?舌根疼得發不准音。

  「想組成受害者聯盟一起聲討我,將我打入惡女道?」不好色就免受苦.

  「不會有你吻過的女人多。」他的咬字真難辯解。「你需要上正音班。」

  「回達偶。」他盡量要發正確的昔,可是真的很難,舌頭有腫脹的感覺。

  「哼!誰理你,軟腳的蝦子一隻,我要吃飯去了。」她開開心心地打開車門。

  海棠玉錯估白禹軒的毅力和難纏,鑰匙一插發動車,旁座的車門突然遭外力拉開,硬是擠入她口中的軟腳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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