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蛇女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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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X的,她的招式下得不夠狠。「希望你的舌頭有相同感受,在爛掉前的回憶都是甜蜜。」

  「能不能問你一件事?」他拿起餐巾為她拭去唇邊的蝦汁。

  餐廳內有不少女人投以妒羨的視線,而男人則恨不得取代他的位置為佳人效勞。

  兩人像是發光體,一個高挺俊偉,一個艷容無雙,遠看是幅謫仙畫,近瞧猶如天神下凡,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沉靜的鋒芒,雖然他們之間夾帶著大量煙硝味。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撿拾他說過的話原封送回。

  他會意的勾起唇。「那晚在PUB的那男人做了什麼事,讓你損失一瓶酒。」

  「客氣了.我本來想打扁他的鼻頭,可借準頭偏了。」她不當—回事地喝湯。

  「嗯,這麼簡要?」他挑明了要知曉內情,他要一步步沁入她心,一舉掠奪。

  「幹麼,想替他報仇呀?」組成失敗者同盟國。

  「不,是預防重蹈覆轍,我在追求你.」他把「追求」兩字說得太流利了,引起她的不快。

  海棠玉笑臉一揚叉起鮮肉餃。「風大的時候要記得關窗,小心吹走了你的輕言。」

  「你還沒告訴我呢!親愛的海棠。」白禹軒橫過桌握住她的肩胛骨施壓。

  「親愛的軒,你靠太近了。」一根木製小叉一刺,快而無情。

  他及時一縮免去皮肉遭殃。「謀殺親夫呀!」

  「等你有幸成為我的夫再說,披著人皮的禽先生。」夫若輕佻照殺不誤,男人不再是女人的天。

  天出頭是夫,夫添一撇是失,若隨便加個人成快,注定要失去打回原形,天仍在天。

  「秦先生?」

  「禽獸的簡稱,很親切吧!」多好的一餐,燈光美,氣氛佳,餐點滿足口欲,除了一盞多佘的日光燈。

  她沒被追殺真是二十一世紀的奇跡。白禹軒苦笑自己身價大跌。「你不想說?」

  「干篇一律的老調,自以為是的男人大多了,喜歡在女人身上標價錢。」她譏誚地瞟了他一眼,暗示他是同類人。

  「他做了什麼?」那個人他認識,宏開資訊顧問公司的人事科經理。

  「挺平凡的,出場一夜多少錢,他要包下我。」她無所謂地大啖雞腿。

  「所以你砸了他。」嗯哼!想搶他的女人?白禹軒眼底一閃精光,勾起陰色。

  「那是其後,他說了一句婊子裝清高,一百萬買你們三色美女,接下來是讓人不堪的淫語穢詞,我一火就抓了個東西敲,你知道PUB裡酒瓶多嘛!」

  挨砸的那人算是「君子」,只在口頭上顯淫功,剛開店時期,不長眼的客人借酒裝瘋上下其手,以為她們三個初出社會的小女孩好欺負。

  結果是踩到燙紅的鐵板,在母獅發威後落荒而逃,在醫院躺了十天半個月,發誓再也不喝酒。

  「寶貝,你砸輕了,下回我買打鋁棒送你。」人事科經理呵!打雜的工作較適合。

  都是垃圾。

  拭拭唇的海棠玉示意餐廳經理打包甜點。「請別當我是殺人犯。」

  如果是他就另當別論,她已想好棄屍地點.

  「怎好勞佳人親自動手,我來效勞。」她的氣色好極了,填飽肚子好戰鬥。

  海棠玉正要起身離去,一個旋風似的人影突然衝了過來,嬌滴滴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來人不待招呼就往白禹軒大腿坐了下去,二度重創他的男性雄風.

  「軒,人家好想你哦!你怎麼好久都不來找我?」她的好久不過是自數日前起算,在實物間。

  「下去,雪莉。」天呀!他真的會不舉。

  「不要啦!人家就是要黏著你嘛!」雪莉嘟著嘴裝媚態,以示威眼神瞪向海棠玉。

  他真不幸。「白總裁艷福不淺,女友美麗又大方,真叫人羨慕。」

  「她不是……」他極力要澄清,偏偏那地方疼得無力去推開雪莉。

  「我瞭解、我瞭解,雪莉小姐是當紅名模,你們的戀情仍在保密階段。」海棠玉故意壓低聲音,維持神秘。

  雪莉見她無爭寵之意大為放。「小姐貴姓,你和我的軒在談生意嗎?」

  「敝姓海,我們在洽談酒的進出口生意。」愚蠢的女人,你的軒快不行了。

  可憐的下堂婦,不知輕重。

  「海小姐用完餐了吧?」雪莉的問話很明顯,趕人了。

  海棠玉優雅的站起身,接過經理打包好的甜點,無視白禹軒的警告眼神,做了一個完美的退場。

  「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其實我喜歡的對象是女人。」

  臨走前,海棠玉以挑釁的目光做了件驚人之舉,當眾吻了雪莉十秒鐘,然後在眾人錯愕的眼光中,從容不迫的離開,氣得白禹軒強忍住不適,推開雪莉站了起來。

  「你給我站住。」

  海棠玉回答他的是一記燦爛如陽的笑面,囂狂地豎起中指一比,若無其事地招來計程車,揚長而去.

  第五章

  他真的會不舉。

  剛從雪莉住所敗興而歸,白禹軒不由得發出咒罵聲,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居然早洩。

  在受了海棠的刺激後,他想試試那話兒還管不管用,當雪莉開口邀約便一口答應,兩人驅車準備到她天母的別墅中雲雨一番。

  兩人的前戲進行得很順利,一切都在掌控中,偏在他一舉準備直搗黃龍之際,想起那頭母獅子嬌艷的笑容,熱流霎時一古腦地直洩千里。

  她當是自己魅力無窮引他失控,復賣力地引誘他,意圖重振他的雄風。

  但他清楚得很,自己的身體有了自主意識去排斥,好像被下了蠱似地獨鍾一人,讓他懊惱得想殺人。

  她的影像一旦烙了印就難去除,非要糾纏他的身和心。

  是戀眷吧!他想。

  當初的狩獵心態已變質,發酵到一種他不敢去探究的物質,有點黏,有點稠,有點發熱,一念及便有種渴望在推動酵母迅速發脹。

  她不再是挑戰,而是更深一層地讓他想擁有,連靈魂本質都佔有。

  她的美麗,該由他獨得。

  「禹軒,打賭輸贏是小事。送掉你珍貴無比的黃金命根子,可會傷透花兒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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