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久的將來會生出一株株小海棠,至少有一點值得安慰,他不用擔心兒女們會受欺負,天生的母獅基因會讓他們成強者。
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
「去喝一杯吧!她們母女有得吵了。」他的妻、他的女兒,他深愛的家人。海大仔的眉眼間儘是平凡男子滿足的笑意。
「好,岳父大人。」同是天涯淪落人,可是他無悔。白禹軒笑看那朵海棠花。
「嗯!好女婿。」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天道不公、地道不平,我要抗議……」
「閉嘴,地不平就鏟,天快黑了。」真吵,有時間抱怨還不如趕緊動手。
「天黑了干我屁事,我的手都起水泡了,」他畫圖的黃金手呀!方地秋哀怨的瞟了一眼。
「少埋怨,多做事,那一堆是你的。」沒用的傢伙,他一件阿曼尼毛線套衫泡湯了都沒哼。
一陣動物的叫聲,一堆肥皂泡沫和兩個幾乎被泡沫淹沒的男人,他們的悲慘和淚水只能往肚裡吞,不敢向人傾吐。
世上最可怕的生物是什麼?想當然耳是女人,即使是他們所在乎的。
名義上說是義工,但是看到兩人臉上糾結的五官,誰相信他們是自願來當愛心使者,根本是不得不。
所謂最毒女人心,有仇不報非女人,而她們最擅長的是美人計。
「你真沒用,『才』一瓶白蘭地就跳脫衣舞,身為你的朋友真感羞愧。」方地秋嫌惡地按住秋田犬的頭猛搓。
「曼陀羅的毒根夠味吧?居然有人笨得在PUB裸奔。」至少他的小內褲還在。
「你的夕霧花簡直沒人性,連自己的男朋友都設計,果真是有友情沒愛情,可憐的小橫橫。」有此女友是惡夢。
被小狸貓濺了一臉水的莫向橫冷冷說:「總比你連人家的袖子都沒摸著,就被耙得滿頭花好。」
方地秋揚高聲調,「你在嘲笑我上不了她?」哼!等他解決了這隻狗再去終結那個女人。
「沒錯。」曼陀羅從花到根都有毒。
「好,咱們來賭一把,三個月內我一定上了她。」男人的面子一定要保住。
莫向橫挑眉問:「還賭,你不覺得這段話很熟悉?」一賭失足成千古恨。
「有嗎?」
貴人一向多忘事。
沒錯,這就是那場賭約的續篇。
了幫好友出一口氣的藍夕霧和羅曼陀設了個局,分別在不同時間邀約他們,一個拚命的灌醉莫向橫,一個偷偷地在酒裡下曼陀羅根部的粉末給方地秋喝,並事先言明有毒。
結果不信邪的方地秋一口飲盡,沒多久毒性發作,開始產生幻覺並興奮,一件件的把衣服脫掉繞著巴出奔跑,另一個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形,酒後亂性。
兩人的醜態全被全程錄影了下來,而兩個女人則以此為威脅,要他們每個禮拜天上平耀民的寵物店,清洗所有的動物,持續三個月。
因為賭約期是三個月嘛!所以他們才會叫苦連天地玩著泡泡。
「年輕人,加油呀!有前途、有前途。」
看平耀民又提著幾個籠子出來。他們當場欲哭無淚,埋頭居然是手臂長的長吻鱷魚。
天呀!賭真害人。
對了,我們把畫面移一下,白禹軒和海棠玉這對姦夫淫婦……呃,天作之合的戀人到底結婚了沒?
容我偷瞄一下下……
哎呀!
不得了,兒童不宜,A字頭的要鎖碼。
運動?
很暖昧的字眼,他們的確在運動,而且好像持續了好一陣。
「軒,我怎麼感覺有人在偷看?」是她太敏感了嗎?海棠玉翻過身騎在他身上律動。
「沒人有這個膽,除非他不想活了。」努力衝刺的白禹軒一身汗漬。
嘻嘻!
不好意思,你打不到我。
「太頻繁做愛不易受孕,我們是不是要停工幾天?」她快累垮了。
「誰說的,我們要日夜加工拚個孩子出來,不然永遠也結不成婚。」他不相信他不行。
原來又是「天擇」論呀!讓老天來決定他們該不該結婚。
突然,一陣嬌吟和粗吼交疊成情人的樂意,滾滾熱流射進了小子宮。
「啊——誰推我?」一道光沒入了海棠玉小腹。
「軒,你有沒有聽見小孩子的聲音?」奇怪,房間內怎會有小孩。
「我看你累得不夠徹底,咱們再來努力。」身子一覆,他進了她的身體。
小小幽閉的空間不斷傳出救命的呼聲,但是睿智的醫生說,那是嬰兒的胎動。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