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我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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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所以她才會感到為難,深怕自己傷害了佑心、傷害了他……

  傷了佑心?他弟弟?鄭友白不懂,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需要去傷害他?

  「你拒絕他了?」

  「啊?」朱采韻一愣。拒絕?然後後知後覺的想到,那渾小子向鄭友白說要追求她的荒唐事。她吐口氣,「是啊!」就當是這樣,也無妨。

  原來如此,鄭友白像是懂了,表情豁然開朗。

  「所以你才叫我不要安慰你?」他挑起眉頭,啼笑皆非,「你在想什麼?這種事怎麼會是你一個人承受?」

  「我只是……想藉此感覺平衡一點。」她苦笑。

  「笨蛋。」鄭友白抱住她,貼近她的耳朵,迷魅的說:「你在外面受了傷,就讓我安慰你,然後再出去好好的面對,反之亦然。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這回事?」

  她的眼眶熱了。他是嫌她還愛得不夠?總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害她一次又一次的愛慘了他……

  「你好過分。」她抗議。

  「哦?怎麼說?」

  她吸了吸鼻子,看著他一派無辜的模樣,不禁有些生氣。「算了,我不說了。」

  「不想說?也行。」反正他自有因應的對策。「我不介意你用『做』的……」

  她這次回答他的,則是沙發上的抱枕。

  第8章(1)

  數天後,齊佑心離家出走了,他房裡的生活物品也不見了,只留下兄弟倆親密的合照。

  鄭友白每每見了,總是唏噓不已。

  不論如何,日子還是得過下去。

  工作結束,他來到朱采韻的家,像要獲取慰藉,擁抱了她。

  她也沒說不。因為知道他亟需她的安慰。

  事後,他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久久,鄭友白開口,「我們結婚吧!」

  這是他第二次向她求婚,相較於上一次的宣告意味,這一次顯得認真許多。

  朱采韻怔愣一會兒,笑說:「天啊!我好可憐,男人向女人求婚也該有一點準備吧?像是鮮花啊、戒指啊、燭光晚餐等等。鄭先生,你兩袖清風,女人可是不會隨便答應你的喔。」她戲謔的說。

  他瞥她一眼,「你在乎那些嗎?」他很直接,明白她的性格,假如她想,不論他有沒有準備,她都會答應,反之亦然。

  的確。朱采韻歎了口氣。「我會想想。」

  她沒有直接說好,他有些在意,可是他也知道,現代女人其實對「婚姻」兩字並不若過往那般抱持美好的看法。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結婚卻是兩個家庭、兩個價值觀的融合。

  另一方面,他也的確希望她可以在審慎思考過後,給他一個不後悔的答案。

  所以鄭友白沒再進逼,坐起身。

  「哎喲!」朱采韻痛呼出聲。

  他不解,「怎麼了?」

  她皺起眉頭,表情尷尬又痛楚,「我……我的腳抽筋。」

  和他的情事,每一次都太激烈,她總要使出全身力氣繃緊自己,才能稍微抵抗,不讓自己被欲潮淹沒。結果,就像現在這樣,小腿隱隱作痛。

  鄭友白好氣又好笑,掀開被單,抬起她細白的小腿,輕輕的揉捏。「有沒有好一些?」

  「嗯,好多了……」她發出歎息,感覺痛楚慢慢的減輕。

  他看著她鬆懈臉部線條,微微一笑,唇瓣貼上她的腿腹,印下綿密的親吻。

  朱采韻看著,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他的吻很輕,不帶任何情慾意味,反而像是小孩子在撒嬌。

  這陣子,他這樣的行徑似乎越來越頻繁。

  像是兩個人一起看DVD,他硬是賴在她的大腿上,不肯起來。或是她在廚房,他總要貼上來,關心她在做什麼……

  儘管沒特地表現出來,可是朱采韻知道,齊佑心的離去,其實對他的打擊很大,甚至他以為是自己的錯。

  她為此感到心憐,摸了摸他的頭,「好乖,好乖喔。」

  她真以為在哄小孩啊?白了她一眼,鄭友白下床,套上衣物。

  「你要回去了?」她不解的問。

  這一陣子他來她家,幾乎都是賴著過夜不肯走,是以她的房子裡也慢慢的多了屬於男性的物品,今天他居然難得的主動要回去。

  「嗯,最近接了一個案子,我得回去趕。」

  近來工作室逐漸步上軌道,他終於可以依憑喜好接有關居家設計的案子。這次是一間三代同堂的老屋大翻修,他躍躍欲試。

  「而且明天一早得去一趟材料行,還是回家比較方便。」

  「既然這樣,你可以告訴我,不用特地過來……」

  「無所謂,是我自己想這麼做。」鄭友白打斷她的話,表情顯得堅持。「我想多一點時間跟在一起。」

  他直率的愛語再一次讓她紅了臉,「等我,我換件衣服,送你下樓。」

  他微揚嘴角,沒有反對。

  半晌,他們相偕下樓,甚至為了多一點相處的時間,捨棄電梯,改走樓梯。

  在樓梯間,鄭友白向她提及自己對手上這個案子的高度興趣。

  「我的夢想就是親手設計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他墨鏡後的炯炯雙眸睇著她的。「然後和我重要的人一起在那裡生活。」

  被他這樣的目光凝視,朱采韻一時之間有些招架不住,低下頭,淡淡的應了一聲,露出苦笑,畢竟他真正想要聽的那句「我願意」,她目前還有顧慮,說不出口。

  兩人來到樓下大門口,仍舊依依不捨。

  「那我走了。」

  「嗯。」她微笑,感覺有一陣子沒有這樣和他揮手道別,一想到等一下屋子裡只有她一人,便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

  鄭友白看出來了,「采韻。」

  「嗯?」

  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吻了。

  好在那不是一個太激烈的吻,兩人唇瓣相貼,交換彼此的濡沫。

  那是一個淡淡的卻好溫柔的親吻,她感覺自己被撫慰了。

  「真是的,怎麼在這種地方?」她不好意思的推開他。

  鄭友白挑釁似的勾唇一笑,「有什麼關係?更難為情的事都做過了……」

  「快回去啦!」朱采韻受不了的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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