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哭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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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你不要瞪人嘛!我又沒有做壞事。」她是在救人。

  「以後不許你再看男人的胸,要看只能看我一個人的。」還他們呢,原來她不只看過一個,他們全部該死。

  凌撥雲頭一回脫女人衣服,顯得笨手笨腳,結果一惱火,整個用力撕破。

  以前的侍妾都很懂事,自動的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半張著腿,他只要跨騎上去即可,根本不用費太多心思就可以得到滿足。

  他不曾取悅過女人,只是一味在她們身上宣洩慾望,不管她們的舒適與否,一完事倒身就睡,等著侍妾為他擰巾淨身。

  有時候他會躺在床上看著她們取悅他,坐在他身上扭動交歡的姿勢似乎使她們快樂些,常常尖叫一聲的昏倒在他胸前,害他得用力往上挺才能獲得最後的解脫。

  「大壞蛋,你扯破我的衣服了。」雲日初的眼淚停在眼眶中打轉。

  「破了再做件新的,我想看全部的你。」和先前一樣,凌撥雲撕破她的單衣露出抹胸。

  「你好浪費!歡歡會恨死你。」雲日初不解人事,有些害羞地用手罩著雪白胸脯。

  「別遮住你美麗的身體,瞧瞧它多滑細可口,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當真在她玉肩上輕嚼。

  她呼痛地拍打他的胸膛,手指間的觸覺令她起了「研究」的興趣,照著醫書上的人體圖形描繪,好奇地捻捻他胸前的兩顆黑色「大痣」。

  無心的撫弄比有意的挑逗更銷魂,凌撥雲的呼吸開始變沉重,悄悄地將手探向她的大腿內側。

  不管是有心或無意,外面燒著大火,屋裡燃的是慾火,兩唇相貼,濡沫互染,很快的出現兩具赤裸的服體互相交疊……

  「天呀!你還太干了。」

  他已蓄勢待發,箭在弦上,正等著一飛沖天,可是手指不意地一模才發現她太乾澀了。

  平常十三閣裡有瓶閨房常用的甘油,他不是體貼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自私的人,為了滿足慾望他不顧她們是否夠濕潤,常直接塗上甘油強行進入。

  「初兒,我不想弄傷你。」

  將手指沾滿唾液,凌撥雲緩緩地弄濕她的花心,不斷揉捏輕按,直到她甬口溢出薄液。

  但是不夠濕,他繼續吻她,撫摸她小巧圓挺的雙峰,繼續調戲她逐漸硬挺的小核心,為她忍耐急欲崩潰的慾望。

  等到他認為她已經夠濕,也為他準備好時,便不再強忍自己地一鋌而進。

  「啊……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讓雲日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止不住。

  「乖,初兒,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儘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讓她獲得快樂,但初次的交歡總是苦了女人,雲日初在高潮與撕痛中交出了她的處子之身……

  「初兒,你還好吧?」

  「不好,痛死了。」

  賭氣的雲日初拉高錦被蓋住自己的臉,存心要悶死自己好過羞愧而死,她是有婚約在身的人,可好奇心卻讓她迷迷糊糊地失了身。

  她搞不清是快樂或痛苦,只覺得互摸彼此的身體是件好玩的事,一點都未察覺凌撥雲真正的企圖。

  等到成為女人的那劇痛由下體襲來,她要後悔已來不及,只能無力地將主控權交給他,沉淪在罪惡的深淵無法自拔,哭她的無知。

  痛,便是失德的懲罰。

  「姑娘家第一次落紅都會有些痛,下一次就不會那麼痛了。」這次是他太急切了。

  因為大火燒紅了他的恐懼,必須借由真切的佔有她,他那顆驚駭的心才能獲得平靜。

  「你還想有下一次,你怎麼不自己去痛看看?」什麼叫有些痛,是很痛。

  凌撥雲溫柔地拉下錦被,握住她的小手置於心口。

  「我這裡痛,當我以為你在火中時,簡直痛不欲生。」

  「你……」雲日初動容地輕咬下唇。「你為我哭了是不是?」

  「誰……誰說我哭了,是水珠!你別搞錯了,我是男人。」他說得不夠理直氣壯,賂帶靦色。

  「承認為人家哭有什麼不好意思,難道要我死給你看才成?」死鴨子嘴硬。

  「呸!呸!呸!不許胡說。」他大手一攬,用整個身子圈困住她。「你是我的女人,不許你離開我。」

  她神色為之黯然道:「你得意了?終於把我變成不貞的女人。」她對不起楊廣琛。

  「誰敢說你不貞?」瞧見她黯淡的小臉,凌撥雲不忍地放軟聲調安撫,「別難過了,我一定會娶你為妻。」

  她要的豈是妻子名份,他真不懂她。

  「你讓我羞見楊家,叫我如何拾得起頭做人。」妻子?!真是個諷刺呀!

  如果她不任性的私自離家,現在已坐在繡閣縫嫁衫,等著楊家人敲鑼打鼓來迎親,做個不太甘願卻清白的新嫁娘。

  她不期望能和好友一般,婚後仍能自由地做自己心裡想做的事,不受約束。

  但是起碼有個愛她的丈夫,不致叫她的婚姻生活中倍感不安,時時提心吊膽,憂慮良人心一狠,將她棄之高閣而不歸。

  凌撥雲撫撫她潔白的雪肩。「這件事我會解決的,沒有人敢瞧不起你。」

  「哼!在你的面前,大家當然做做樣子,是非都是在你轉過身才談論。」他動不動就嚴刑厲罰,誰不怕。

  「那我就殺光他們,一個都不留。」凌撥雲眼露精光,手輕柔地撫弄她。

  他不累嗎?雲日初冷睨了他一眼,「你非要昭告世人你凶殘成性嗎?你殺不完悠悠眾口的。」

  「初兒,你怕我嗎?」

  雲日初嘟嚷地扯扯錦被。「你明知道我不怕的,怕就不會失身了。」

  他似乎問了個好笑的問題,她若害怕就不會一再頂撞、違逆他的命令。

  他的脾氣不算溫和,可說是冷眼凝世,在他發火時,不要說柔弱女子禁不起他一個眼神橫視,就連明陽和玄漠口頭上不說,但心裡總會有懼意。

  不知該說她是大膽還是天真無邪,清純明亮的雙瞳藏不住心機,坦白得像根洞蕭,直通到底不怕他的冷顏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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